徐扬享受着阿狼这样被动的反应,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以至于那根c-里的导尿管都晃动不已。
因为有延时环和y-in囊皮套的缘故,阿狼虽然感到自己的y-inj-in-g被徐扬玩得发硬,却一时半会s,he不出来,不过被持续刺激带来的快感却也让他感到了满足。
但是就在阿狼腿根抽搐,即将濒临高潮之前,徐扬的手停了下来,连带着他后x,ue里按摩前列腺的跳蛋也停了下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不满足感顿时席卷了阿狼的全身,他抗议般地发出了一声闷吼,就连那根孤独傲立的y-inj-in-g也随之抖了抖。
“阿狼,你就这么想要s,he吗?”徐扬用指甲轻轻刮了刮阿狼的龟*,他知道对方此刻必定恨不得能说了算。
如果阿狼能说话,他恐怕要把徐扬臭骂一顿,可是他不能,所以他只能乖乖地含着徐扬的袜子,咬着那颗让他牙关发紧的口球从嗓子眼里发出无可奈何的哀鸣。
“叫得这么可怜,不满足你好像也不太好哈。”徐扬握住了阿狼的y-inj-in-g。
这一次,他将阿狼的y-inj-in-g套弄到再次濒临高潮之前,又贱兮兮地松开了手。
阿狼绝望地挺动着腰,却因为骤然停止的刺激而无法畅快地液,而他的呻吟声里也开始弥漫着痛苦了。
他意识到徐扬到底要和自己玩什么游戏了,并不仅仅是简单的取j-i,ng,更多的是让自己明白他此刻连高潮都被控制在对方的手里。
“阿狼,c-h-a着导尿管你都能硬这么久,你是不是真的很贱?”徐扬轻轻拍打着阿狼硬梆梆的y-inj-in-g,他鬼使神差地就用上了侮辱x_i,ng的字眼,他甚至忍不住开始幻想起头套下那张脸会是如何的表情:愤怒还是尴尬,抑或是享受。
“呜……呜呜……”阿狼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他不得不忍耐徐扬给他的折磨,被强制迫上高潮的边缘,又被毁掉高潮,就像是一个只能任人摆布的玩具。
这种屈辱而无力的感觉,对于一个m来说,简直酸爽。
随着阿狼的嗓子里发出了一声近乎扭曲呻吟,徐扬满意地看到阿狼含着导尿管的马眼缝里缓缓地流出了些许j,in,g液,对方的高潮虽然被强制打断,但是生理反应却仍在继续。
“看样子我们又可以继续游戏了。”徐扬嘿嘿一笑,将手又伸向了阿狼的y-inj-in-g,在他握住对方的那一刹,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阿狼的身体狠狠地挣扎了一下,那也是对方唯一能作出的抗议了。
虽然是不畅快的,可是阿狼的身体仍不可避免地迎来了高潮后的不应期,在这个时候去刺激龟*,无疑是一种酷刑。
而徐扬就正在为阿狼施加这样的酷刑,他用手掌包裹着阿狼的整颗龟*,指腹时而擦过对方敏感的冠沟系带,时而又在对方的马眼左右徘徊。
无法言喻的难受感让阿狼逐渐失去理智,伴随着徐扬一波强过一波的刺激,他的腿根开始抽搐,上身不停地想要坐起,然而严实的捆绑以及那根该死的分腿器将他所有的挣扎都变得徒劳无益,尽管他的呻吟声中开始带上了脆弱的哭腔,尽管他因为过度挣扎而呼吸困难,可是却只能继续忍受这几乎没有尽头的酷刑。
就在阿狼感到自己被折磨得神智都要丧失之时,那残忍的折磨突然停下来了,他骤然浑身瘫软,鼻腔急促地喷出一股股热气。
徐扬知道阿狼的极限快到了,但这并不是他停止玩弄对方的理由,那根c-h-a在阿狼尿道里的导尿管已经完成它的任务,现在是时候把它取走了。
用针筒将导尿管内置的气囊抽走空气之后,徐扬开始为阿狼拔管。
“唔……”尿道里传来的异物摩擦感让阿狼哼了一声,不过他已经十分疲惫,被捆绑成一团的身体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如徐扬所想那般,因为阿狼之前被边缘强制的缘故,对方流出的j,in,g液附着了不少在导尿管上,当他缓缓将导尿管整根拔出之后,阿狼鲜红的马眼一时间仍未能合拢,甚至因为之前的刺激而轻轻翕张着。
徐扬把被阿狼的尿液和 y- in 水浸润过的导尿管放到了一旁,他让阿狼缓了口气,然后悄无声息地再次用掌心包裹住了对方那颗yù_wàng仍未能完全纾解的龟*。
“阿狼,能够遇到你真是太好了。”徐扬那张年轻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庆幸与狡黠,他在对方有所反应之前,开始了再一次对阿狼的强取。
虽然不应期的敏感度开始比之前降低了一些,可是面对徐扬那颇有技巧的强取手法,阿狼很快又陷入了疯狂的挣扎。
他呜呜呜地叫着吼着,头颅高高地仰起,下身也竭力想要挣脱分腿器的桎梏。
徐扬不为所动地继续刺激着阿狼的龟*,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抠弄起了对方藏在胶衣下的r-u头,如他所想那样,阿狼的n_ai子也开始硬起来了。
随着阿狼浑身猛地一阵战栗,徐扬心满意足地看到了对方翕张的马眼又陆陆续续地吐出了几缕白浊。
而这一次,徐扬的手依旧没有停下残忍的刺激。
阿狼呜咽着挣扎不已,他的双腿不断扭动,想要合拢,更想要赶走那只持续玩弄自己龟*的手,但是恪尽职守的分腿器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对不起,s就是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徐扬笑着眯起了眼,他注意到阿狼的下腹在随着自己lu 动的律动开始不断地往上挺,下一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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