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殿下吾等说的完全不一样。”
“可是吾等堪堪一到,城外的狼顾大军,城里的守军便是迅速的组成了一个大包围圈,四面夹击。”
“守军反叛了,守军勾结外敌。”
“或者说京都并非是遇到了外敌进犯,狼顾大军兵临城下的模样分明的是做给我们看的。城里城外互相勾结,他们的真正的目标不是京都而是吾等,这是一个埋伏!”
“埋伏,怎么会!”
“莫非是殿下……”
“毕竟是她叫吾等来的这里。”
“不,倒是更觉得这是一个更大的阴谋,殿下其实也是被蒙蔽在了其中。”
“嗯,本将也觉得是这样,殿下还在京都,怕是遇到了危险。”
“谈论这些有什么用处呢?先想办法解决目前的困境才是。”
哒哒哒,
又是一骑飞尘。“报,东线传来紧急军情,三千子弟兵全军覆灭。”
呲,一片抽气声。
“东线……没了吗?”
“四面八方到处都是人,加起来怕是逾越十数万之数不止,吾等完全处于劣势。”
“其余几线怕是也撑不了多久。”
“报,南线被击溃,远远的瞟见大批骑兵蜂拥而来,距离这里不足两里。”
“报,北线……没了。”
“天,莫非是天要亡我镇东铁骑吗!”
嗖,
一抹凉风拉起了躺在地上的斑驳衣缼,像是调皮的孩子拉扯着大人起来陪他一块儿玩。然而衣缼仅仅的摇曳几下,又重重的摔了下去。细看,那衣缼的主人已是死人!
镜头放大,居高而临下格外的震撼:前后两头兵甲围堵,左右墙头弓箭手阵列,本是笔直而又空旷的长街上硬生生的被画地为牢。被拘束的空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冉冉的鲜血流淌着渐缓,像是来不及古老的部罗传承的来不及完成的晦**腾,透着说不出的神秘和诡异。
重重包围之下,森冷尸体堆里,一抹单薄的素衣孤零零的站在。像是秋天林子里挂在枝头的最后一片枯叶,仿佛下一阵风儿吹来便是要让她散了架子。气氛像是死了似的僵硬,恍惚的连这里的空气都是凝固了起来。压抑、惊恐、冰凉无声的蔓延!
“自己……什么?怎么可能,狼顾大军是你召来的?怎么会……你不是苦苦的要帮着玡的,为何你竟然,你要毁了花月吗?”秦暖的声音难以控制的在颤抖,机械式缓缓的抬起头,隔着人群遥遥的望着那一抹红衣,眼中满是复杂和不解。
“嘿嘿,这个嘛。”明向虞菲只是笑笑,思绪渐远。
千里之外,无名小城,清清小店,点一盏茶水,红衣慢悠悠的饮着。
茶馆里人不多,空荡荡的唯有靠近窗边的这张桌案上坐了一人而已,红衣的到来俨然的是把这里算是承包了去呢。
“主子”红衣的面前立着一枚精干的布衣,点头哈腰的颇为恭敬。
“说。”
“狼顾方面传来消息:大司马雁城砂,死了。”
“哦,”红衣先是无所谓的应付了声,然而马上她便是大动静的豁然起身,大幅度的仰首,一头如瀑自动的向着两侧张开,清秀而又精致的面孔上满是难以置信。“什么!大司马死了,不可能,计划分明的是没有奏效。”
“事情发生的的确突然,不过已经证实了消息的准确型。此刻,大司马父子的人头正高悬在杨木桥头的城门楼子上。狼顾皇室下令,全面捕杀和大司马有关系的官吏、商贩、势力、财产,杨木桥头风云涌动,盛极一时的大司马家走到了末路呢。”
“怎么会……谁能够动的了他?”
“这事说起来诡异,然而倒也是凑巧。杀了他的人娘娘认识,是娘娘曾经嘱托照料的一个人。”
“谁?”
“娘娘可还记得当初和太子天合作期间,曾经有一个太子天的使者来觐见娘娘?”
“刘海峰?”明向虞菲的嘴里冒出了一个名字。
“娘娘果真是神机妙算,正是他领兵杀了落败的大司马。基设九歌和狼顾两路大军的围攻令大司马的麾下死的干净,甚至是七星影卫也伤损殆尽。天罗地网之下大司马跌进了绝境,刘海峰领着一队人出现,本以为是救兵。不想他却是带着他进了一个死谷……”
“早就是猜到他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才。只是不想,”扑通,明向虞菲像是丧了魂魄似的坐回了原位。手中如旧的执着茶盏,然而仅仅的是那样捏着,她俨然的神游天外,却是再也没有喝的心思了。“处心积虑的寻找的丹药到了最后没有用上,大司马便是丢了型命……这算是宿命呢,还是世事难料呢?”
“刘海峰现在是新任的天策上将,大司马一职悬空,比大司马的位置倒是低了一筹。”
“皇室经历了雁城家心底自然有了阴影,他们害怕同样的事情再度出现,所以绝对不会重来一次给自己找麻烦。”
“然而如今刘海峰这样的身份,在狼顾却也是有些分量了。娘娘当真的是下了一步妙棋,吾等邦了他许多,他会感激的。”
“用不着感激,他那样的聪明人也不会感激。唯一的希冀是,将来若有一天需要狼顾帮忙,他能够替吾等说一句话。”
“刘海峰许诺:若有那么一天娘娘有需要,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是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他愿意赴汤蹈火。”
“哦?倒是个有心人。”
“喂,说话呀,我在问你话呢,你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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