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什么?!
面对,no只得也躺到了床铺上,侧卧,力求和醉鬼pun能够面对面。
“pun,pun。”no继续叫着,手下轻轻推着pun的肩膀,眼中映着pun平和的睡颜。
褪去了少年时的稚嫩,pun的脸庞愈加轮廓分明起来,眉眼间依旧是no熟悉的那般俊朗。
此时的pun安静地闭着双眼,嘴角平和,似乎丝毫都未受到周身环境的影响。
这安详的睡脸让no忽然想起了pun高中那会儿穿着白衬衫,在自己面前露出的灿烂笑容。
no撇撇嘴,那时候的pun可不会有今天抢走自己酒瓶时的欠揍模样!也不会有喝醉了酒,直接往床上一躺,怎么喊也喊不醒的酒鬼怂样!
让你和我抢酒喝!
面对毫无所动的pun,no放弃了怀柔政策,直接坐起身,伸出左手拎起pun的右侧脸颊:“pun!醉鬼pun!起来洗澡了!”
许是微微的疼痛,战胜了pun的醉意,no终于看到pun皱起了双眉,眼皮微动。
胜利在望!
no盘起腿,继续拎着pun可怜的脸颊,再接再厉道:“pun,先洗澡···”
还没等no大声说完,躺在床上的人就伸手抓住no罪恶的左手:“疼。”
闻言,no立刻松了手上的力道,垂下眼眸看向终于舍得动弹,却还是闭着双眼的pun。
这是醒了?还是没醒?
no疑惑着,低头凑近pun:“pun,醒醒。”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pun的脸庞上,痒痒的,让装睡的pun再也忍不住笑意,勾起嘴角,睁开眼睛,和no四目相对。
no瞬间看到了pun满眼的笑意,还有那根本没有醉酒意思的清明。
“你没喝醉!”no猛然醒悟,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pun伸手一拉,顿时趴在了他的身上。
“快醉了。”pun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no,感受着no的体温,笑得狡黠。
b大的那帮人劝酒生猛,地装醉,恐怕今天得喝到天亮了。
pun本来打算坐上出租车,就立刻“醒酒”的,但靠在no身上感觉,让人一点儿也不想动弹,特别是no架着自己回到宿舍的时候,让pun忍不住将错就错,装醉到底了。
“你还好意思说!pun,你居然骗我!”面对pun的装醉,no直起身,双腿跪着,虚坐在pun的腰腹处,没好气地伸手捏住pun的鼻子,恶狠狠道:“说,你想怎么死!”
no凶狠的小模样,让pun忍着笑意,举手讨饶:“累死,可以吗?”
“哈?”
pun这家伙还有脸回答!累死,是想怎么死?
回应no疑惑的是pun一个用力起身。
no只觉得手腕一紧,眼前一花,自己便从pun的身上变成了身下。
“让我累死,可以吗?”
pun的话和他略带酒味的吻落到了no的耳畔。
“要脸吗?”
no有些恼羞地想推开身上压着的重量,却在探入自己薄薄t恤内作乱的手下软了身体。
“要你。”
pun的唇在no的唇上的微动,话语带来了体温的交融,no的最后一丝恼羞在两人的唇齿间化作了轻声的闷哼。
“no···”pun的右手握住了no的右手,十指交叉。
“嗯···嗯?”no从令人喟叹的感官冲击中挣扎着睁开双眼。
两人目光相对,pun低头,唇碰到no的额头:“我爱你。”
“那还真是巧。”no伸出左手,抱住pun的脖颈“我也爱你。”
“不过,”no凑近pun的耳畔,猛然高声道,“酒鬼pun!先去洗澡!”
说着,便抬脚,将毫无防备的pun踹到了床下。
忽然跌坐到床下的pun一脸懵,让no看得好不开心。
“哈哈哈!”no笑得肆意。
让你骗我!no爷可是很记仇的!
终于反应过来的pun笑得无奈。
论破坏气氛,no还真是个中好手。
哎,没办法,谁让这就是他爱的no呢!
“tee,你在想什么?”
一洗完澡出来,fuee坐在椅子上像是在发呆,fuee想事情的标准姿势。
听到fuee瞬间回神,笑着说:“没什么。”
“真的?”fuse擦着头发,坐到了床边。
“嗯。”tee起身,拿过fuse手上的毛巾,“过两天我会拿到工学院的齿轮。”
“就是你说的代表a大工学院的齿轮?”享受着tee式专属服务的fuee的手带着毛巾轻轻摩挲着fuse的头发:“就是那个。”
今天,参加过同学号聚会的tee,头一次知道了,那个在kongphop教头手里晃荡过,也在no学长脖颈里佩戴着的齿轮,原来不仅仅是代表着工学院,还有那么特殊的含义。
怪不得,在工学院里有些学长学姐,比如kongphop教头的身上并没有带着齿轮。
tee想起了那个佩戴在no学长身上的0036齿轮徽章。
那些没有被主人带在身边的齿轮,应该也在某个地方守护着谁吧!
“徽章来自我心,我心紧系徽章,徽章托付于谁,我心倾付于谁。”
真是好寓意!
“tee,你笑得好奇怪啊!”不知何时,tee停下了手上的动作,fuee笑得灿烂的嘴角,“是今天有什么好事吗?”
“真的没什么。”tee继续手下的动作,“不过,fuse,你是喜欢手链,还是喜欢项链?”
“哈?”
有关——我爱你(2)
“no!大新闻!”
伴着兴奋的声音,no的琴房被相熟的同班男生一把推开。
“想吓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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