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条鱼一样在床上扑棱个不停:“钟树!够胆你就别放开!不然我一定踢断你!”
“踢断哪里?”“钟树”把整个身体都压了过来,感觉到紧贴着的某个危险的部位也在耀武扬威。
“……”
江越看着我浑身紧绷,脸上动摇得厉害,以及泛红的耳尖,真是心情无比大好。
“所以,你要不要回自己房间?”
“回就回!”我刚说完,“钟树”就把我给撒开了。
我从飞快地床上爬起来,狠狠的瞪了“钟树”一眼,然后我跑进了浴室,把“江越”扛了出来。
“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我撂下了狠话,抱着“江越”转身离开。
“咔!”江越看到我又被衣帽架给卡在门那里了。
然后我又是废了一番功夫才把“江越”抱出来。
“……”
“咔!”我在回房间的时候又遇上了难题。
次日。
我睡了一个好觉,就在昨天晚上我和江越心灵相通(?)卿卿我我(?)恩恩爱爱(?),早起我要给他一个早安吻。
嗯?我旁边睡的什么玩意?
嗯?
嗯?
嗯?
“……”
这是替身攻击吗?古有狸猫换太子,今有江越换衣帽架?
汤叔在外面敲门:“少爷,你起来了吗?”
“我起了。”按捺住内心的疑惑,我跳下床跑去开门,“汤叔?你的头上为什么绿了?”
汤叔二话不说就给我脸上一嘴巴子:“你说谁绿呢?说谁绿呢?江越说你喝多了,你现在还没醒!还没醒!”
我捂着脑袋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二三两的怎么可能醉倒?”
“……”
“你头上真的是长草了。”上面好像还有一群小人在奔跑,我仿佛还能听到他们在喊着:穿梭在绿色的大草原上啊哈哈啊哈哈……
“你下来吃早餐,然后我们去上医院。”
我说:“上啥医院啊,我又没病的。”
“宣哥,汤叔头上真没什么东西。”一旁的小弟大毛说。
我看向大毛:“大毛……你不是没头发吗?什么时候长了满头海藻?”
“……”
汤叔一脸凝重的跟大毛二毛窃窃私语:“看来江越说的没错,要好好检查检查脑子。”
我:“什么?检查什么?为什么要检查n_ai?子?”
汤叔一脸心疼的看着我:“没事,少爷,我们去医院就知道了。”
“脑子很好,没毛病!”医生哈哈的笑道,“就是吃东西不小心,食物中毒了。”
这话一出,汤叔那已经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什么叫脑子有问题?我本来脑子就没什么问题好吗?!
“菌子这类食物呢,要彻底热过之后才能食用,不然很容易造成食物中毒的。什么?你微波炉才热了五分钟,那怎么能叫彻底热过呢?好在那菌类毒x_i,ng也不是很强,你身体素质也不错。有些人中毒之后上吐下泻,都要跑过来洗胃的,更严重还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已经意识到我昨晚上应该都在跟衣帽架谈情说爱……我觉得我的脸皮在遭受生命危险。
医生道:“你体内的毒素也代谢得差不多了,我就不开药了,再说你现在的体质也不适合用药。你多喝点水,运动运动排排汗,加快一下新陈代谢。”
我的心感觉都要碎了。我就说江越怎么会对我这么好,我堂堂一个黑道太子,这传出去我还能混吗?
“宣哥……”大毛见我萎靡不振,就想过来安慰我。
我制止住了他:“我想静静。”然后一个人落寞的跑走了。
我奔跑在河堤边,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我的心脏就彭彭直跳,但随即尴尬就汹涌澎湃的袭来。
太丢人了!!!原来我只是在跟衣帽架互诉衷肠!
我脚步飞快,越过一个又一个行人,速度快得好像有狮子在后面追着我要急支糖浆。
我像猎豹一般跑过,带起一阵风。相信只要我跑得够快,悲伤就追不上我。
不知何时,大毛二毛这俩忠心小弟就出现在我的旁边。二毛边跑还边向我递了一杯水:“宣哥!大夫说你要多喝热水!”
我伸手结过,结果被烫了一嘴,气得我把杯子就甩回去了。
“哎呀,好烫!哎呀!烫烫烫!”二毛嗷叫着从我的右边消失了。
跑了一会,大毛见二毛还没有跟上,就回头一看,发现我们后边跟了一大帮人。
“今天是全民健身运动吗?”大毛不断的向后张望,“今天有马拉松大赛吗?他们是不是跟错人了?”
沉浸在伤感中的我,并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跑了几圈下来大汗淋漓,眼前出现的幻觉也好了很多,就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用衣服擦了把脸。
突然注意到河对岸围着一群路人好像在朝着这边在围观着什么。
我:“???”
“宣哥!快跑啊!”
江越下课回来的时候,看到了路边围观的人群。
“那边怎么有人在集体斗殴?”
“怎么还打起来了?听说刚刚还在跑马拉松,跑到一半就打起来了。”
“肯定是有黑幕,我看的真真儿的,有个选手跑步还要人递水喝,听说冠军被他内定?”
江越本不想看什么热闹,但是在空中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不同的是,这次更加甜美,让人微醺。
那家伙又在外边惹事了?
果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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