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传多没懂,摇了摇头。
田恬翻了下白眼,干脆把话说明白,“你们这个那么牛`逼的俱乐部,也是永利名下的,而且还只是永利名下的冰山一角,永利你总知道吧?大集团,海市最高的那栋楼、还有海市最豪华的酒店,都是他们名下的。蒋正恺是永利的老大,他们的总裁!”
见许传多愣在原地没动,田恬以为他是被蒋正恺的来头吓住了,继续补刀:“所以啊,如果那女的真是蒋正恺在交的女友,咱们不管他们将来会不会有结果,光是你之前把人给上了,你就能被蒋正恺剥光了捆在他们那栋大厦顶楼的避雷针上。你还要去找人家?我看我给你直接订张机票,你去避避风头还差不多。”
“我没上了她,我是被上的。”许传多极力反驳。
“这有区别吗?”田恬这会儿被他的脑袋瓜给气到了,有些哭笑不得,这人都是什么脑回路啊!
“你上她或者她上你,不都是光着躺一张床上?”
“完全不一样!她上我说明是她看上我,我是被动的!当然,其实我也看上了她,也挺享受那种过程的,哎怎么说呢,这只能说明蒋正恺或许在那一方面不行,要不然女朋友也不会吃外食。”
许传多还有理了,说得头头是道,尤其是说到最后,脸上那种春`心荡漾的神情又毫不遮掩地外露了出来。田恬简直要被他的一番话给雷死了,捂紧他的嘴巴,警告他:“别再说了!你说那么大声,你知道吗?这个商场也是他的!”
这地方离田恬自己的工作室不远,出了商场,田恬接了个电话。许传多站在街沿那没动,有点心烦,点了支烟靠着梧桐树抽了起来。
田恬手机昨天晚上被徐传多偷去发了朋友圈,他抢回来的时候动作有些大,撒了点茶水在上头,这会儿听筒那里滋滋滋的听不太清楚,他干脆开了扬声器。
彼此双方“喂”了几下后,对方说:“甜甜,永利的人要我们马上提供两套女士的晚礼服送去他们总部,他们说晚上他们蒋总要参加宴会。”
经过刚才田恬的一番情报轰炸,许传多现在对“永利”这两个字特别敏感,尤其听到“蒋”总什么的,脑子里突然像绷紧了一根弦似的,他神经发达,嗖一下从田恬手里抽过那部手机对着话筒问:“哪个永利啊?什么蒋总,你说明白点。”
对方是个小姑娘,也是个心大的人,还以为这一边接电话的是田恬呢,接了话,“什么哪个永利啊?就那个啊。他们的总裁办打来的电话,说晚上他们的总裁蒋正恺,要带女伴参加王氏举办的宴会,让我们赶紧送两套衣服和饰品过去。甜甜你快来公司吧,他们要求挺多的,我们这里做不了主……”
电话还没说完呢,就被许传多挂断了。许传多转头看着田恬,一双眼半眯着,脸颊冻在那里,和个面瘫似的,说:“怪不得你说起那个蒋什么来的刹都刹不住,原来认识啊,你的大客户?”
田恬还在气他抢了自己的电话呢,这会儿看他的表情,听他说得话不知道这位少爷怎么又不爽了,反问他,“是客户,但不算大,每一年在我这里的消费排不了前十。你问这个干嘛?”
“你电话去他们公司,问他们老板晚上去哪参加宴会。”许传多把手机交到田恬手上,拽着他手腕使了些力,让他赶紧拨号。
“你疯啦!你要知道这个干嘛?多多,你不会是要去闹事吧?我不会告诉你的。”到底平时文绉绉的,田恬哪是许传多的对手,被他拽着手腕他甩了两下,竟然没甩掉,于是只能抬眼看许传多。
“你怕我闹事,然后让你丢了这个客户,所以不让我去?”许传多直男病犯了,说出的话有些欠扁,田恬的为人其实他自己都知道,是很讲义气的,不会因为金钱上的事和兄弟朋友闹开。许传多其实就是故意激他,欺负他心软。
这次田恬还难得硬了一回,对着许传多骂:“你说什么呢?我是这样的人?许传多,我觉得你得去看看脑子了,你这是色|欲熏心,犯了花痴类神经病。你跟着他们去了又怎么样?抢人吗?还是让所有人知道你绿了蒋正恺?”
许是田恬真的变严肃了,说这一段的时候特别认真,不像是玩笑,许传多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头了,松了手,语气开始服软,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说你。”
“我向你道歉。甜甜,我就是跟着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是那个女的,要是她真的是蒋正恺的女朋友,我也就死心了。你也知道蒋正恺这类人,女朋友一定多得很,换得也快,你说是不是?我这不是不肯相信别人说的吗?你让我亲眼证实一下,我就ok了。”
田恬仍在生气,没理会他,他开始撒娇,“甜甜,我也去装小狗,去给姓蒋的道个歉,真的,我保证不闹事。你就帮我问问吧。”
……
晚上六点一过,受邀参加王氏主办的慈善晚宴的嘉宾们纷纷赶到了位于市中心的王公馆。
到底还是心软,田恬最后还是帮许传多要来了宴会的地址,顺便连邀请卡也一并帮他弄到了。不过仍是放心不下许传多,田恬最后也跟着一起来了。
蒋正恺的车抵达时,嘉宾们已经大都入场,他从车上下来,又绕到另一侧等着女伴下车,等女伴一下车,他立刻挽了对方的手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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