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叔叔明天就回去了,明天爸爸就能早点回来。”
“你又跟他去紫金城!”杜麒玉在被子下掐了杜毅一把。
“没有,有你在我哪敢去。严叔叔心情不好,我陪他吃顿饭。”杜毅想起严复中求而不得的苦逼样子,又看看自己怀里的宝贝,胸口满满的都是幸福。
“好吧,原谅你了。”杜麒玉捧着杜毅的脸亲了他一下,晚安吻是他们的习惯了。
杜毅被他亲的心痒,干脆压着他深吻一记,吻着吻着手就不安分地往下探去,最近杜麒玉打冰球,天天在冰场上练出一身小肌r_ou_,杜毅明显觉得宝贝的屁股翘了不少,越来越让他爱不释手。
“唔!”杜麒玉推开杜毅,抓住在自己大腿根上那只不安分的手,“我明早还要上课的。”
“明天爸爸送你去,好不好?就一次,嗯?”杜毅蹭杜麒玉的鼻尖,蹭得他痒痒的。
“那...就一次啊...”杜麒玉心知肚明杜毅不可能一次就打住,没哪次是不折腾够个把小时的,但他就是受不了杜毅那样求他,求得他心都软成水了。说到底,他也不想杜毅受委屈。
杜毅得到允许,放肆地吻得更露骨。他深切地感觉到自己是被爱着的,他倾其所有地宠爱杜麒玉,同时也被杜麒玉宠着。
☆、chap. 31 照片
杜毅有不少场合要出席,可他又不敢带女眷出席,男眷就更不用说了。后来跟杜麒玉商量了一下,决定带着他出席,反正是父亲带孩子去见见世面也说得通。杜麒玉很少出席大的公众场合,这段时间杜毅带着他去了很多地方,倒也学了不少。他悟x_i,ng好,没多久就把大人们在场面上那一套学得像模像样的,见过的人都夸懂事,说杜毅教子有方日后必成大器。
杜毅听着当然欣慰,但也只有他知道这个小祖宗平日里有多任x_i,ng,可要人伺候着呢。每每想到这里,杜毅反而更高兴,他就喜欢这孩子坏脾气任x_i,ng,这一面谁都不知道,他任x_i,ng的一面是专属于他的。
杜麒玉看腻了觥筹交错的盛大场合,这次杜毅带他来参加朋友的摄影展倒是兴致盎然,也不像以前一样贴在杜毅身边,一阵工夫就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
陈长风是主办人,在国内是响当当的人物摄影师,杜毅这几年开始搞点艺术品收藏,跟陈长风也算熟识。上一次陈长风见杜麒玉的时候,他还是个调皮爱玩的小子,这几年开始长个了,看起来也安静沉稳不少,陈长风差点没认出来。
“杜麒玉?”陈长风在背后叫了一声,他觉得那个少年像杜麒玉,但又不敢确定。
“嗯?”杜麒玉回过头来,笑着叫了声:“陈伯伯。”
“真是你啊!现在长这么高啦!”陈长风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
杜麒玉虽然只见过陈长风几次,但还挺喜欢这个中年人,温厚和善,还有数不完的故事。小的时候他听陈长风讲他去全世界各地取材的事,羡慕得不得了。几年不见也不生分,问陈长风这几年在外旅居又有什么新奇事。
“南美洲我也跑遍啦,喏,成果都在这里了。”陈长风端着香槟的手来回指了一下展馆。
“下一站还准备去哪?”
“不走了,你伯伯我走不动啦,回来养老!”
陈长风在各地旅居了三十余年,基本上有人的地方他都去遍了,常年的旅途奔波在他脸上的痕迹分外明显,黝黑的肤色和掺了半头银丝的头发使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一个人漂泊了几十年,已过知天命的年纪,也觉得是时候回国安定下来了。
杜毅跟别人聊了几句杜麒玉就跑没影了,还好会场不大,他在隔间看到一老一少站在巨大的人像前,相谈甚欢。杜毅有些恍惚,看着陈长风的背影和灰白的发丝,他突然觉得站在那里的人是他自己。他不小了,明年就四十了,或许要不了多久,他也会像陈长风一样,满头华发背影苍老。
而杜麒玉还小,别说过十年,就是再过二十年,在杜毅心中他也还是个孩子。
杜毅掐了掐鼻梁,掐走那些有的没的,走上前去打招呼。陈长风是主人还要照顾其他宾客,不能多留,聊了几句就到另一边去了。杜麒玉看着一幅幅人像,稚嫩的、年迈的、嬉笑的、哭泣的,静止的照片好像有流动的情绪和故事,从画面中投s,he出来。杜麒玉觉得很神奇,他还没有思考过艺术的存在价值和意义这样高深的问题,只觉得这些作品有打动人心的力量。
“陈伯伯好厉害啊。”
“你喜欢这些照片?”杜毅靠近他,拉着他的手腕。
杜麒玉自然而然地牵住了杜毅的手,好像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亲密的动作。
“喜欢,你说我学摄影好不好?”
“只要你喜欢,都好。”
杜麒玉看着相框中满脸皱纹沟壑的老人面朝夕阳,杜毅看着杜麒玉,深情而甜蜜。
当晚杜毅收到一封邮件,陈长风发给他的,里面是一张照片,正是他看着杜麒玉时的抓拍,陈长风说是送他的,要是喜欢,他洗了给杜毅送去。
杜毅才知道原来他看杜麒玉的眼神是这样的,毫不掩饰的爱慕和渴望,像平静的海浪又像跳动的暗火。不知道的人看到的是父亲,知道的人看到的是爱人。
陈长风不愧是大师,一张照片,无数种情绪。
杜毅看了看在床上睡着的杜麒玉,身子在柔滑的被单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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