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得而知。
相比于此,最重要的是他的梦境。
那些真实发生过,又再次出现在梦中的往事。
在之前,他对无忧谷的了解只是其会对魔修的身体造成损害,且只可进不可出,只有一死方休。但现在看来,它伤害人身的方式是利用梦魇将人困于自己最美好最珍贵的记忆中,逐渐无法自拔,失去意识,最终成为一具活尸体。
那自己是如何醒来的?
太多问题困于胸中,白也一阵发堵,揉了揉太阳x,ue,又重新拿起了笔。
真的好想马上立刻现在就见到玉抚尘。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睡过了ヽ( ̄w ̄( ̄w ̄〃)ゝ
第18章 江湖夜雨十年灯(6)
薄雾里一片静谧。几只五彩的蝴蝶在其中上下翩跹飞舞,入目满是闲适。雨后的空气中充斥着清凉的水汽,人走在其中,不觉放松。可周遭的气氛却无法使人有所感触,一股刺鼻的气味,压抑着传来,几只蝴蝶飞落在周围的草丛上,渐渐不再动弹。
“叮零,丁零……”
一串旖旎的足音由远及近,优雅而又从容。
那是个黑衣青年,眉清目秀,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加年轻。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流光满溢,右眼下方一颗泪痣显得他整个人妖娆美艳。他的右手上缠绕着一串青铜铃铛,随着青年步伐的移动而相互碰撞,从而发出空灵的乐音。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俯身轻触其中一只蝴蝶的翅膀。死寂般的空气泛起波纹,蝴蝶瞬间恢复了生机,飞舞在青年周身,留下点点血红色的光斑。
它变成了血红色的生物,不祥而又可怖。
青年嘴边溢出一丝冷笑,右手轻轻晃动,发出阵阵声响,蝴蝶发疯般地飞离,却避无可避,化为□□融入水汽中。
“丘情。”
青年转过身,扬起笑容。
玉抚尘半坐在床榻上,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
“师兄。”池秋水跨过门槛,向屋内微微探身:“我把丘情带来了。”
玉抚尘没有理睬他,继续闭目假寐。
“玉掌门,可不能如此自暴自弃呀。”一串悦耳的“叮零”声传进来,玉抚尘微微睁开了眼。
丘情站在池秋水身边,细细打量着床榻上人的脸颊。
虽然整整一个月都在面对着这张脸,但丘情还是不住地赞叹——天地的鬼斧神工。
何等的j-i,ng雕细琢,让人艳羡。
他在打量玉抚尘的同时,对方也在看着他。
玉抚尘平淡的眸光从池秋水和丘晴脸上掠过,心下诧异。
这两人的容貌,有八分相似。
他是有亲兄弟的,对此自是深有体会。当年玉抚灵出生时,所有人都说他们之间极为相像。血缘的关系是割不断的。
而池秋水却口口声声说丘情只是他寻来的医者。这就很奇怪:难道寻个医都能逢到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吗?
玉抚尘不相信世上有那么多的巧合。如果不是巧合,那么事情就颇为耐人寻味了。
人心易变。
“秋水先出去。秋情留下。”玉抚尘道。平淡背后掩饰的是复杂而悲悯的心绪。
池秋水和丘晴对视一眼,应了一声便离开房间。
玉抚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默不作声。
待池秋水出去,他指了指身侧的一把木椅:“坐。”
丘情没急着坐下,而是观察了那个椅子一番。
“玉掌门还真不愧是京城首富之子。连木椅都是楠木做的。”
“不过是家中一点物什罢了。不足挂齿。”玉抚尘道:“丘先生,还请坐吧。”
丘情饶有兴味地坐下,一副稀奇的模样。
玉抚尘不由有些恍惚,丘情这个样子,倒与白也有几分相像。
“玉掌门留在下于此,不知所为何事?”见玉抚尘出神,丘情了然一笑,出声提醒。
“丘先生是个爽快人,直说应当也是无碍的。”玉抚尘见秋情神色无异,道:“您与秋水,可是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要去练速写了,明天再写。
第19章 江湖夜雨十年灯(7)
是不是兄弟?
丘情自嘲地笑笑,颇为无奈。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早已不在意这些细节了。
他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挑起眉:“其实在下只是因仰慕池仙长才去学医塑骨,故而成了这副模样。”语气轻挑,最后勾起唇角的弧度里满是戏谑。
玉抚尘自然知道他在说谎,从他的回答中就略见一斑。见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玉抚尘也不再追问,话头一转,说起无忧谷的事。
“丘先生可知无忧谷?”
丘情眼睛一亮,笑言:“自然是知道的。无忧谷的名气,可比您想象的要大。”
“那先生可知,无忧谷的无忧花和无忧果?”
提起这两样事物,丘情顿了顿,像是有些不解。
“此两物据说早已绝迹,且医籍中也无记载。玉掌门又是如何得知的?”
玉抚尘不为所动:“丘先生既知,那在下知晓,也不算稀奇吧。”
“哈哈哈,那是自然。”丘情一笑,圆过了这个问题。两人都没有追究对方得知的方式,或者说,他们都并不在意。
“无忧花还好,据说还有人在无忧谷内寻到过。但因是传说,所以大家都把它当做绝迹了。这无忧花的功用,说来并无其他,只是香味可以提神宁息罢了。但若是和无忧果在一起使用,功用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空气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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