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郊区那套种着草莓的三层别墅,因为种种原因上缴了。而于世山对此并不介意,只对于洋说,他想回家了。
于洋知道他爸还有些存款,也不担心,点头道:
“安顿好了给我说一声。”
于世山瞥他一眼,“你是爹我是爹?”
于洋浅笑着没说话。
“走了。”他拍了拍于洋的肩膀,“逢年过节也回来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
“嗯。”
熙熙攘攘的火车站,人人都提着行囊步伐匆匆。只有这个男人,居然连包都不背一个,两手揣在大衣口袋里,走的潇洒。
已经不再健壮的背影看起来不羁洒脱,也毫无牵挂。
...
于洋和闻瑾的新房子在酒吧街附近一个半旧不新的小区,90多平米,两室一厅,房租不低。
但好在有宽敞的厨房,明亮的落地窗。向阳的卧室,凉爽的书房。
闻瑾提着行李推开门,怔怔看着一室的窗净几明,久久没有说话。
“怎么样?我这房子是不是选的还凑合?”于洋狗子似得从他身后蹿出来,欢乐的摇着尾巴。
“...这房子多少钱?”闻瑾的毫无情趣的开口。
“没多少,”于洋放松的倚在他身上,牛气哄哄道,“都说了你老公有钱!”
看闻瑾不说话,他认真了一些,“真的,我的画…其实挺值钱的。”
这话其实不假,毕竟他是美术大家方平的唯一“弟子”。也不知当年洪江用了什么方法让这个不爱名利钱财的老先生答应的。
“行吧,”闻瑾扔下行李,突然撒欢似得朝沙发奔去,“那你养着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洋倚在门框上,看着在沙发上打滚的人,笑的温柔。
他右手小臂有些骨裂,搬东西什么的都帮不上忙。闻瑾呢,本来就缺乏锻炼,把微波炉搬上楼就基本累脱了。这种旧小区总共5、6层楼,也没有电梯,他们又住的是顶楼...
好在前一天请家政把地拖了灰抹了,现在把生活用品置办一下,铺个床就行。
“住顶楼也太惨了啊,”闻瑾趴在沙发上哼哼,“这天天爬上爬下的,腿都能跑细了...”
说完眯缝着眼,伸手抓了抓眼前的阳光,“不过就冲这采光,也值了。”
于洋吊着一只胳膊,慢悠悠的将带来的锅碗瓢盆摆进出柜,听着闻瑾自言自语一个劲儿乐。
不知不觉中,太阳无声的滑向了西边。闻瑾醒来时自己躺在卧室床上,身下是于洋新换的被单,床头摆着他毕业时穿学士服的照片。他仔细听了听,发现屋里好像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于洋?”闻瑾边下床边试探了一声。
啧,好像还真没人。
趿着拖鞋走出卧室,果然,屋子已经收拾好了,酒柜上摆着两只龙猫造型的茶杯,窗台上有他那颗半死不活的仙人球,现在让于洋养的生机勃勃充满朝气。沙发也换了新的沙发套,看到歪在沙发上睡着的那个人时,闻瑾猛的放轻了脚步。
原来在家啊。
于洋手里抱着一个抱枕,靠在沙发上,歪着脑袋睡的安稳。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晕染了一片好看的y-in影。
闻瑾毫不犹豫的拿出手机,对着他拍了几张。然后蹲在地上欣赏了3分钟自己的新屏保。
他知道于洋睡眠一直不太好,稍微有一点声音都会被吵醒。这回倒是难得睡的沉。
怕他这样睡醒了脖子会疼,闻瑾小心的扶着,让人平躺了下去。
于洋曲了曲腿,依然没醒。闻瑾安静看了一会儿,抿抿嘴,也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侧身躺在于洋身边,手脚并用的将人抱了个满怀。
于洋其实早醒了,猝不及防被他这一举动萌的差点喷鼻血!心都软了。
本来强忍着没有转身回抱他,谁知闻瑾将脸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然后猫似的舔了一下。
s-hi热柔软的触感在脖子上滑过,“艹!”
于洋猛的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下边。
闻瑾低喊了一声,然后看着他哈哈大笑:“你这也太沉不住气儿了,我还以为你能多装一会儿呢...”
而于洋看着他泛着水光的唇瓣,喉结滚动了一下。
刚把闻瑾手压头顶上去,小孩儿敏捷的曲起了一条腿,挡在两人中间。
“嘛呢!别动手动脚的!还没跟你算账呢!”闻小瑾同学仰着头嚷嚷。
“嗯?算什么账?”于洋疑惑的看着他,趁机悄悄挤进闻瑾两腿之间。
“中午怎么把我弄卧室去的?”小表情还挺严肃。
“拎着后领子拎过去的,怎么了。”
“别贫!”闻瑾懒得听他扯淡,有些生气道,“医生说了你右手不能用劲儿,缝会崩开,怎么不听呢…”
于洋愣了一下,不在意的笑笑,“你还没一筐水萝卜重呢,能用我什么劲儿?”
“啧!”闻瑾眼睛一瞪,正要发火,于洋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知错了,我会注意的。”
闻瑾努力撑着,没让自己的气势散尽了,“别...别一犯事儿就用嘴堵!我,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好好。”于洋一边应着,一边又亲了一下,声音低沉,“宝贝儿,嘴张开一点儿。”
闻瑾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挫败的叹了口气,“...行吧。”
然后听话的任他滑腻的舌头侵略进来。
于洋手掌温热,滑进他衣服里,帖着腰上的肌肤磨砂。
闻瑾呼吸陡然就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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