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雨渊见状,连忙笑着打圆场说:“也不知道父皇深夜召见我们兄弟三人有何要事?还是快些去见父皇了,别在这耽搁了。”
提到皇帝召见之事,各人眼中都有些不同的光芒,拓跋日轩和拓跋风扬互相斜视了一眼,便三人一起朝御书房走去。而才到了御书房便看到了在兵部当差的五皇子拓跋木衡、符晨毓的父亲左丞相符图、右丞相江得瑞、以及几名将军和朝廷中的要臣,三人意识到事情确实有些大,忙上前行礼:“参见父皇!”
拓跋山水看到三人来了,不冷也不热威严地应了一声:“起来吧。”
三人看到众人都是分肃穆,心想事情确实有些严重,暗中互相打量了几眼,拓跋日轩这些天本来就有些心浮气躁,更何况一直担心自己身上的堕胎药随时会发作,他只想早些解决地上前问拓跋山水:“父皇,出什么事了?”
拓跋山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其他人,直到拓跋日轩等得焦急才开口说:“匈奴和我们撕破协议,大举入侵我们西部边疆。”
三人听到这个消息各有不同的想法,拓跋风扬和拓跋日轩紧抿着嘴巴不吭声,倒是拓跋雨渊面不改笑地问:“那如今局势如何?汉人那边有什么动响?父皇又有何打算?”
拓跋山水看了一眼苻图,苻图忙上前解释:“如今我西部大片土地已经沦陷,情况刻不容缓。而汉人那边,李太后似乎打算隔岸观火没有任何的动响,而我们送去联姻的请求也被她朝中无公主而被拒绝了。”
拓跋雨渊点点头,他们当然知道中原无公主,所谓联姻不过是要汉人表个态,到底是帮他们还是帮匈奴人,如今看来中原那边是两边都不想得罪两边都不帮,他冷笑了一下,这李太后果然是j-i,ng到家了。而他们和匈奴之间虽然早先有协定,但是其间摩擦不断,同为草原部族在资源的争夺上自然是十分激烈,撕破协议是早晚的事,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匈奴那方便撕破协议了……他突然沉下心思来细细琢磨着,眼中闪过了几道j-i,ng光,看向拓跋山水。
拓跋山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们:“以你们之见,该当如何处理?”
“打回去!”拓跋日轩没有丝毫地犹豫,直接说了答案。
拓跋风扬观察着拓跋山水的神情,讽刺着说:“你说得容易,怎么个打法?”
“那以四皇儿之见该如何个打法?”拓跋山水继续问,本以为拓跋日轩会意气风发胸有成竹地接下这事,却没有想到拓跋日轩微微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开口。拓跋日轩明白这是一次提升自己地位的大好机会,但是……他皱眉瞪向自己的肚子,这东西实在是太未知了!心里无比烦躁却又无法发泄,只能忍在心中煎熬自己,害得他又不敢轻易许下誓言来!
拓跋山水目光闪了几下,又转向拓跋雨渊,问:“以七皇儿之见呢?”
“儿臣认为,这是一次一举吞下匈奴的大好时机。”拓跋雨渊朗声问答,见拓跋山水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突然沉下气来笑说:“匈奴既然如此之快就按捺不住地来袭击我们,明显是内部矛盾过大而不得已以外侵来安抚内乱,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拉拢那些有异心的族长,由南北夹击一并将匈奴各部收入版图!”匈奴各部虽然表面都听命于他们的大单于,但是他们原本就是各部联盟到一起和他们鲜卑不同,内部矛盾要激烈许多,内部难以调谐必然只能以外侵来缓和,拓跋雨渊在心里想到。
“哦?七王爷何以见得匈奴内部矛盾过大?”当场的官员对于拓跋雨渊突然如此之说有些惊讶,便是拓跋日轩和拓跋风扬也有些吃惊,他脸上此刻指点江山的这股子气势着实让他们有些惊愕,但是正如同官员所问他何以见得匈奴各部是因为受不住内部矛盾而才来攻打他们?他们鲜卑各族还不是各族合并在一起,照他这么说他们岂不是也要受不了内部矛盾了?
拓跋雨渊见他们对自己嗤之以笑,也没有解释和辩驳,笑笑说:“我也不过是猜测罢了。”
“老臣倒觉得七王爷说的有些道理,不知皇上意下如何?”苻图却是在场难得一个支持拓跋雨渊的。
拓跋山水并没有作答,半晌才笑着说:“虽然有些道理,但是却没有真凭实据,这战场之上却不是纸上谈兵。夜深了,你们都回去吧,苻图留下。”
“是——”众人应了一声,拓跋日轩更是急着想要回去,是几个人之中最早离去的,拓跋山水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子,他突然叫了一声拓跋风扬,拓跋风扬停下脚步,不解地看向拓跋山水,拓跋山水深沉地笑了笑:“二皇儿既然得到了罗伊谷的配方,而这一次的战事可是你献宝之时。”
拓跋风扬猛地一惊,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拓跋山水高深莫测地又补了一句:“罗伊谷上下惨遭北山贼匪屠杀,此等大罪天理不容,这事便交给二皇儿处理了。”
“儿臣遵命!”拓跋风扬跪地磕了个头,却是流了一身的大汗,虽然拓跋山水将杀人之罪推到了山贼的身上,但是他知道他已明了整件事了,他原本还以为自己做得够谨慎了……只怕自己随时随刻都受拓跋山水的监视而不自知!一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赤裸裸地摆在拓跋山水面前不禁整个人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拓跋日轩急急忙忙地回到自己的府邸,一夜无眠地等待着结果,然而他想象了多个结果,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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