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段清蓉慌慌张张地应了一声,只是一直锁着的眉头却深深将她出卖,欲言的嘴动了几下,她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行了个礼,有些失魂落魄地便往屋内去了。
拓跋日轩若有所思地望着她有些踉跄的步履,心中不禁多了个疙瘩,深沉地收回目光,低声问那个侍卫:“大夫还有说什么吗?可有说到拓跋轩影怎么个异常法?”
“这倒没有,大夫只说轩影大人筋脉有些奇异,他从来不曾见过,而且受了如此的重伤不但还活着还筋脉完好,实在是奇人。”侍卫努力回想着那大夫的话,几乎一字不差地报给了拓跋日轩。
“嗯……你去杀了那大夫,手脚利落点。”拓跋日轩点了点头,似乎很随意地吩咐了一句。
侍卫不明白地抬头看向拓跋日轩,然而一但接触到拓跋日轩那可怕的目光,他便迅速胆颤地低下了头,应了一声:“是!”
拓跋日轩冷冷地看着那侍卫离去的背影,眼眸变得更为深沉起来,为了安全起见,这两个侍卫也不能留了……
突然听到背后有细微的声响,他立刻起身一跃而上,一脚踢开了内门,便看到段清蓉慌慌张张地正要躲开,他一把抓住她,狭长的眼突然瞪大,问道:“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没……什么也没有听到!”段清蓉害怕地瑟缩着,但是她说的却是真话,她是想偷听,可是她又害怕被拓跋日轩发现,加上拓跋日轩的声音又压得很低,她实在没办法听到。
“是吗?”拓跋日轩狐疑地冷笑着,猛地将她推了开去,“本王告诉你,别让本王发现你有异心,否则本王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只留下段清蓉一个人不住地颤抖着,她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骤然降了十几度,冷得令她瑟缩地将自己紧紧抱住……
夜色渐深,王府纵然防备森严,在这么漆黑一片里,也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一个矫健的黑影就借着这个时机翻墙而入,他谨慎地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估计了一下侍卫的站位,避开他们便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说来奇怪,这黑衣既不是朝拓跋日轩的寝房去的,也不是朝书房去的,更不是朝着库房去的,却朝着偏院去了。
他潜行至拓跋轩影的房门前,推了一推,发现房门并没有上锁,从门缝里望进去,里面除了躺在床上分不清是昏还是睡的拓跋轩影就没有其他人了,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轻轻推开房门便进去了,走到床头便看到拓跋轩影脸色苍白地闭着双目。
拓跋轩影原本就不似凡人的脸因为没有血色而显得更加透明,仿佛随时都可能消失在这人间一般,不禁令他伸出手去抚摸拓跋轩影以感受他的真实存在,但是那从他指腹传来的冰凉感又着实令他心惊,看向拓跋轩影伤痕累累的身体,他的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起来。
突然,他听到门外一阵沉重的呼吸,他连忙收回手指,顺手打开后面的窗户,便跳了出去,他前脚才跳出去便看到一人急冲冲地闯进来,急躁地将房门一锁,也没有四处勘探一下,便冲忙跳到了床上。那黑影从窗外仔细琢磨着那个后来者,不禁大吃一惊,拓跋日轩?!怎么是他!
拓跋日轩站在床上,恨恨地怒视着拓跋轩影,这个该死的混蛋,明知道他有蛊毒在身,却在床上躺了五天了还不转醒!
他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瞪视着丝毫没有醒来迹象的拓跋轩影,努力压制着想要朝自己瘙痒的x,ue口探去的双手,他觉得这几天的自己非常奇怪,以前不发毒的时候他并无异样,只在毒发之时会觉得浑身燥热不安,而那后x,ue如果无法得到满足便会有万蚁噬心之痛,然而这两天却截然不同!不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觉得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一阵阵瘙痒着,渴望着……渴望着巨大的火热来止住那没完没了的闷痒!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变化?还是说是因为这蛊毒自身会有这等变化?只是这样一点一点渗透的煎熬却比原先那瞬发的毒更加地令人难受!
他这几日一直强忍着,可是这瘙痒却越来越厉害,令他有些无法忍受,偏偏拓跋轩影又躺在床上装死!方才他本打算去潘景兰那里消消火,谁知道消不了火反而让这一身的欲火烧得更旺!他气闷地从潘景兰那里出来,一时鬼迷心窍便跑到了拓跋轩影这里!
他犹豫地看向床上的拓跋轩影,又不安地剧烈收缩了一下x,ue口,一阵阵的瘙痒感如热浪一般席卷着他的每一寸肌r_ou_每一块骨头,令他再难把持!猛地一闭眼,将心一横,便掀开了拓跋轩影身上的被子,用力将他的裤子往下一拉,双手便握住了此刻十分安静地躺在那里的硕大。
拓跋日轩深呼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眼睛,瞪着手中还没有任何反应的男x_i,ng,对于这东西他并不陌生,但是像现在这般半清醒的状态下凝视着,他却还是第一次!他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颤抖着上下抚弄着拓跋轩影的男x_i,ng,看着那如它的主人一般洁白的男x_i,ng在自己的手中一点一点地苏醒过来,他将目光凝聚在了拓跋轩影的脸上,期待着他下一刻会跟着他的yù_wàng一起醒过来。
只是拓跋轩影依旧安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嘲笑快要被欲火焚身的他一样,令他恨得更加咬牙切齿,却又拿他无可奈何!拓跋轩影!你真的以为本王不能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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