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少年,夏季衣物下露出的肢体纤长,线条紧实流畅,并不显得过分羸弱,他眼神无邪,两条长腿晃荡着,又白又直,漂亮得几乎照亮了周围这一片昏茫夜色。
少年笑吟吟坐在树上,是那样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
房里,叶初静推开窗,心里本来正有些郁郁不痛快,这时全部消散无踪。他仍故意摆出严峻的脸,手却已伸出,嗓音如命令一般,低语:“过来。”
放着正门不走,张寒时偏偏就爱爬树,似乎完全不担心危险。看他笑嘻嘻的,从枝干上爬起,又以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动作,弯腰跨过窗台。其实那树枝与窗台的距离,不过半臂,叶初静心里却仍不由为他捏了一把汗,两手更迫不及待地握紧那截细腰,将他托举到地上。
“都几岁了,还学那些小屁孩儿爬树?”
伸手抽了一下他的后臀,以示惩戒,叶初静并不舍得真用力。张寒时却夸张地“哎哟”一声,回过头眼神s-hi润。那委屈的小模样,倒真像叶少爷欺负了他一般。
几乎被他气笑,叶初静拉过他,伸手轻轻揉了揉,问:“疼吗?”
一脸狡黠的少年摇摇头,哪里真疼了,只是从门口进,难免就要碰上叶初静那些保镖,尤其那个叫王全的人看他的眼神,张寒时很不喜欢,他不过是为转移大少爷的注意罢了。但叶初静是何许人?别说与他同龄的张寒时,就连叶父那样的成年长者都忌惮他。
远离北方,也远离了叶氏这个漩涡,在晋江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城市蛰伏三年,如今的他早已长大成人。如果说张寒时还未褪去少年人的稚嫩天真,那么叶初静,无论外表或内在,都趋于成熟完美。
“我给你的钥匙呢?”他问。嗓音沉沉,隐隐透露出一种上位者的威严,高大的体格更如山岳一般,将个头并不矮小的张寒时几乎整个人笼罩在他的y-in影下。
“不小心……丢了。”张寒时视线游移不定,连撒个谎都撒不好。
叶初静显然是不信的。
“又弄丢——?”他拉长声音,漆黑幽深的凤眸眯起,将张寒时更紧贴着自己身体,手臂上结实的肌r_ou_微微隆起,充满了爆发力,如同一头危险的雄狮。
原本规规矩矩放在张寒时腰后的另一只手,稍动了动,修长手指便撩开轻薄的衣物空隙,趁势钻入。手底下的皮肤有些热,由于刚刚跑动过,此时出了一层薄汗,摸上去紧致,光滑,牢牢吸附着手指,触感一流,令人简直欲罢不能。
“痒……”敏感的后腰被这样摸来摸去,张寒时眼里登时蒙上一层水雾,他受不住地扭动身体试图逃离,却被更用力扣住,随后尾椎某个位置被用力一按,张寒时整个人便软下来,再挣脱不得。
“呜……”
当那只撩拨的手移到前方,咬着嘴唇,张寒时再说不出话来。
他眼底s-hi润,像快融化的蜜,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不知不觉间,他已被半搂半抱着放倒在床上,叶初静居高临下,表情沉静,他的手指如同拥有魔法,令他一步步失控,混乱。张寒时感觉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琴键,在叶初静的弹奏下,不断发出低回婉转,抑扬起伏的旋律,最后在一声高亢的泣音中,他颤抖着攀向了最高、潮。
头脑中只剩一片白光,张寒时睁着眼,气喘不匀,眼神空茫。发红的眼角,被推高到一半的凌乱上衣,让他的模样甚至有些可怜。
叶初静则好整以暇,他慢条斯理地擦净手指,俊秀五官如今已褪去最后一丝青涩,不笑时,那张脸便有种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凌厉与深刻。
见张寒时因害羞而用手臂遮住脸,叶初静不禁莞尔,那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他拉开他的手,落下一吻,极尽缠绵浓情,最后,在情况失去控制前,才放开他。
“下次还敢不敢再撒谎了,嗯?”明明是训诫的口气,嗓音却软得能滴出水来。
在他怀里缩了缩身体,张寒时猛摇头。他已吃够“教训”,轻易不敢再挑动叶大魔王的情绪。刚才的一切,虽然很舒服,却也很可怕,他的身体连同他的意志,变得仿佛不再是他了。它们不受他控制,完完全全随叶初静的抚触而颤抖,起舞。
“乖。”见他这样听话,叶初静低低一笑,又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了好久。只是这次的吻格外温柔,充满了安抚意味。
张寒时还想挣动,叶初静深吸一口气抱住他,语调压抑,声音分外暗哑,“别乱动,让我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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