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昨天夜里的那个人,就是你所说的朋友吧?”略微尴尬,燕飞翎干咳道。
“你都知道了?”
“昨天来人告诉我辛妙莲被打昏在房中,我怕你有危险,所以……”脸色可疑得越来越红,看着邓飞瑜的眼神,燕飞翎慌忙出言解释“我没有待多久!而且,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之间也可以那样做……”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可隐瞒,是,我是喜欢男子,所以对辛姑娘没有任何想法。”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所为何事”
“哪个……”欲言又止,呢喃声细若蚊蝇“我就是想问问疼吗”
“啊?”
“我就是想问问那样做会不会很痛!”深一吸口气,视死如归般将疑惑一股脑说出,话音出口的瞬间,燕大将军忽然感觉此刻的自己简直比万军之中摘取敌将首级还有痛快“因为昨天听的你声音好像很痛苦。”
“所以你到底偷听了多久 ╬”
“或许,大概不到半个时辰吧?”
“燕、飞、翎!”
“我这不也是担心你身体嘛?毕竟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避开邓飞瑜吃人的目光,燕飞翎干咳数声,语气却是渐渐恢复如常“不过,既然人已经聚齐,那也应该能告诉我你们究竟是因何而来的吧?”
“实不相瞒,我们此番前来,所为一物。”
“何物”
“混沌地宫的神钥。”
“你们到底什么人!又是从何而知神钥在我这里!”猛然站立,险些将桌案打翻在地,燕飞翎惊疑道。
“是幽镰说的,但我们是亦为其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说清楚。”
“原来如此,用下毒这种手段,这幽镰当真为人所不齿!”听罢前因后果,燕飞翎脸上的疑虑也不觉渐渐消弭,思量片刻,却是慕然起身“我可以将神钥交给你们,但你必须答应我,事成之后,要立刻将地宫与神钥一并毁掉。”
“却是为何?”
“哎~说来话长,其实,我本就不是中原人。”叹息一声,燕飞信手c,ao起立在帐旁的□□轻轻抚摸,邓飞瑜识得,那是他的贴身兵器,除去休息沐浴,从不肯离身半步。
“我出生于临阳,自幼被父母卖做奴隶,五岁时,因为根骨奇佳而为师傅所救,并随他学习武艺及冶铁之术。”顿了顿,燕飞翎继续道“师傅的身份非常神秘,行踪也飘忽不定,我除了跟随他四处漂泊外,其余事情一概不晓。”
“不过,后来突然有一天,师傅说有仇家追杀于他,带我连夜潜逃中原,途中路遇狼群,他虽拼劲全力护我周全,但自己却因伤势过重而无力回天,临终前将此物交予我,言若有朝一日侥幸开启地宫,便不计代价立刻将其毁去,若终是无缘,便死守此秘密不为第二人知。”
“再之后我辗转从军,一去十几年,你是第一个向我再次提及此事之人。”放下□□,燕飞翎脸上浮起一抹欣慰“我记得师傅临终前的表情,他恨极了这把钥匙,但为了保护我,却始终没有将它毁去,若我有生之年能有机会完成他的遗愿,也算是告慰九泉了。”
“好,我答应你。”
次日
“什么?邓副将他走了?”
“他本就是来历不明之人,走了岂不是更加保险怎么,你还不舍他走啊?”
“那,哪有!老……我只是还没来得及跟他道谢而已!”摸摸颈后的疤痕,冯彪粗声粗气道。
“呵呵,或许有缘,还会再见吧?”举目望向无垠沙海,燕飞翎喃喃道……
与此同时
“驾!驾!混蛋卫子风,居然敢把我迷昏一个人偷跑,幸亏小爷我长了个心眼,哼,有追魂香我看倒要看你能跑哪去!”一拍马身加快速度,楚黎心中简直气炸,说什么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倒好,一个个全丢下自己玩起了失踪,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就真的没用到了拖累他们的地步了吗?!
“吁~~老伯,请问你见过一个白衣服,独臂,始终臭着一张脸的家伙吗?”
“没有,绝对没有,老头子我活了那么大,还真没见过你说的这号人。”
“哦,那好,多谢了。”
“哎,等等小伙子,我是不知道,可有人知道啊!”见楚黎失望转身,老者却是突然将人拉住“咳咳,从这里向前五里路,有一家客栈,虽说店小点儿,但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指不定就有见过你这位朋友的。”
“那我去问问,多谢老伯!”
“没事儿,去吧,呵呵,现在像你这样懂礼的孩子可是不多喽~”
“驾!吁~老伯说的就是这里吧?果然挺小。”简陋的房子上歪歪斜斜挂着永福客栈四字牌匾,翻身下马,楚黎迫不及待跑至柜前“掌柜的,请问你见过一个白衣服,独臂,始终臭着一张脸的家伙吗?”
“公子你是说的可是白衣,独臂”
“正是。”
“那可太巧了,不瞒公子,小的我不但见过此人,而且这位客官现在恰好就在小店歇脚。”抖落算盘笑得和蔼,客栈掌柜热情道。
“太好了!他在那间房快带我去找他!”
“这……现在估计是不行。”闻言有些为难,“这位客官刚好有事出去了,不过他房还没退,应该晚些就能回来,要不客官您也歇歇脚,在这里等他一会儿”
“也行,那也给我开间房吧。”眼见天色不早,卫子风那家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楚黎索x_i,ng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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