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已经上了药了,过几天就好了。”拽拽爹的手,孤然试图让爹消消气。来释然楼已经两年了,前几天生辰一过他就已满十五了。自从和爹相认以来,爹对他是越来越宠,尤其是这一年,不仅什么都不让他做,更是护他护到滴水不漏的地步。这让他深感幸福的同时也有些焦虑,他是来照顾爹的可现在却是爹天天照顾他。在他据理力争了无数次后,爹终于同意他能自己做些事,但也仅限于收拾收拾他们一起住的房间、爹的私人书房,其他的事情他就不得再做了。因此他有了许多空闲的时间,除了练练功之外,他在后山整了块地种药材。本来爹就不同意,现在崴了脚,他怕爹禁止自己再去后山。
凝视着这一年来长得越来越漂亮的人,风啸然一次次克制住把这人压倒的冲动。那次这人酒醉之后,他就发誓要好好疼这人,他不想在这人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要他,怕这人今后后悔,也怕这人今后恨自己。本以为自己不会在乎,但现在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承受这人的恨,他亏欠这人的已经太多了。不知道爹正在和自己的yù_wàng抗衡,见爹闷不吭声以为爹真的生气了,孤然向前挪了挪,凑到爹的跟前双手环住爹的脖子柔声说:“宵,别气了,我今后一定会小心。”见爹仍无反应,孤然脸微红,吻上了爹的唇,也许这样能让爹消气。
贴上来的软嫩立刻令风啸然浑身都紧绷了起来,这一年他已经尽量少碰这人诱人的身子了,可是,该死的!这人为何如此香甜?风啸然在嘴上的柔嫩坚持不懈的轻舔下,心底的欲兽终于破笼而出。低吼一声,风啸然搂紧孤然夺回主动权,狂野而急切地索取对方的温软。“唔……”孤然醉了,只觉得这一次的亲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令他眩晕。一股股燥热酥麻顺着相贴的唇舌直窜向四肢百骸,尤其是腹部以下的地方更是异常的难受,好像有什么想要从身体里出来。
“宵……”在那火热的唇舌移到自己的脖颈处后,孤然喘息地低唤一声,如猫叫般的柔媚令身上的人差点不顾一切地把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撕碎。一把推开孤然,风啸然在自己被体内的欲兽击败之前起身冲了出去。仍旧没有从激情中回过神来的怔怔地坐在那里大口喘着气,过了一会儿,他的脸色渐渐苍白,爹为何推开了他?孤然瞬间陷入了爹可能不喜欢他的无边恐慌中,却不知他对那个男人有着怎样的影响力。天下间能让冷情冷心的风啸然把持不住的,也只有这位如玉般的俊雅少年了。
呆坐在床上,孤然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窗外,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爹会那么绝然地跑出去。自从和爹相认以来,爹从未这么对过他。难道是因为他这次不听话吗?仔细想想他又觉得不是。爹对他的疼惜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他最清楚,那么疼惜他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变了?而且爹也不是那样的人。孤然努力回想症结在哪里,慌乱中的他把自己发白的唇咬出了血丝。
等了半个多时辰,爹还未回来,不放心的孤然下了地。守护着他的花花立刻站了起来。无法走路的孤然趴到花花的背上:“花花,带我去找宵。”他要去找爹,告诉爹他以后一定听话,求爹不要再推开他。花花扭头舔了舔不安的小主人,稳稳地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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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轩居的院子里,陆文哲、龙天行一脸担心地陪着脸色y-in沉的风啸然,这人半个多时辰前过来这里就一句话不说只是一个劲地喝闷酒,想也知道和谁有关。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小然今天好像受伤了,恨不得把小然时刻带在身边的他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在这里喝酒?
“啸然,借酒消愁愁更愁,有什么事你说出来,也许我们能帮你出出主意。”陆文哲把风啸然手里的酒杯夺过来放到一旁,首先打破沉默。
风啸然深沉的眼眸露出一丝痛苦,陆文哲和龙天行见状心中一惊。他们相识几十年了,何曾见过这人露出这种表情。“文哲,三十多年来我做过的所有事都不曾后悔过,但……然儿的事,我不仅一次的后悔。开始我只想不择手段地把他留在身边,不管他懂不懂,可现在……呵,”风啸然无奈地轻笑一声,只是这笑让人看着却极为苦涩,“我不能再自私下去了,我已经伤了他十几年,不能再伤他。”
陆文哲和龙天行互看彼此一言,龙天行不确定地问:“啸然,你打算放弃小然了?”这一年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自己的老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的人,怎么能轻言放弃。难道说小然不愿意?但也不可能啊。
风啸然痛苦地摇摇头:“不是放弃,而是……不再锁着他。”
陆文哲蹙眉:“这和放弃有何区别?啸然,我们几十年的朋友了,我最了解你。你看上的东西不抓在手里就不是你风啸然了,什么叫不再锁着小然?”
龙天行则冷静地问:“出了什么事?别跟我们说小然不愿意,他最在乎的就是你。”
“然儿不是物,他是个人,是我风啸然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风啸然拿过自己的酒杯又灌了两杯酒,哑声说:“以前我可以不管小然今后怎么想,我只想在他还未解情事之前让他成为我的人。可现在,我不能这么做。然儿不懂情,但他总会懂的。等过几年他明白了他的亲爹对他抱着的根本不是父子之情而是男女之情,你们认为他会如何?父子相恋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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