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鸿此时已经有了长大后的那种y-in沉又严厉的样子的雏形,他这样一说,曲悠马上害怕了,不敢再挣,看季鸿冷着脸,只好忐忑不安又害怕与羞耻地凑过去,在季鸿嘴上碰了一下。
软软的感觉,有点像。
虽然感觉并不坏,但是,心里的羞耻和害怕却让他很难受。
季鸿笑着放开紧抱着曲悠的手,却用腿夹住他,用手捧着他的后脑勺,感受着曲悠软软的头发给心里带来的悸动,半闭着眼睛,凑过去碰了碰曲悠的唇,然后含着舔了舔,曲悠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好,只看到歪着头的季鸿的长长的略带褐色的眼睫毛在轻轻颤动,还有他的高鼻梁,上面有泌出一点汗。
季鸿总算品尝完毕,他也紧张,但是心满意足。
他放开曲悠,然后长舒一口气,脸上带着点笑意,指了指,又把糖拿着递给曲悠,道,“拿去吧!”
曲悠吓得要死,觉得自己做了坏事,他只知道这事很坏,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坏,于是更加心神不宁,他根本没去拿那个放在椅子,也没接季鸿给他的糖,跌跌撞撞地要跑出这间房。
但季鸿却伸手拉住了他,沉着脸,眼睛也冷着,瞅着曲悠,把糖放进他的口袋里,又起身拿了,强硬地给曲悠背上了,道,“刚才的事情不准给大人说,知道吗?”
曲悠根本不知道点头,但季鸿知道他不会乱说,于是就过去开门,推他出门了,道,“回去吧!”
曲悠自己下楼收拾了自己的和课本,然后没和他妈说一声,就自己回家去了。
曲妈妈还是季鸿告诉她,曲悠先回去了,她才知道这事。
但之后曲悠却因为挨打了,因为姐姐又想要他,但是曲悠不肯,虽然不说话,但是手却死死带子不放。
曲妈妈回家,发现家里多了季鸿,就问曲悠哪里来的,是不是在季鸿家里偷拿的。
曲悠非常害怕,怕妈妈知道自己和季鸿亲嘴的事情,于是只不断摇头,曲妈妈看儿子这样害怕,就以为他果真是偷东西了。
那个年代,孩子不怕没文化,就怕小偷小摸。
曲妈妈拿着篾条就打他,曲悠被打得痛得打颤,但却依然不说话。
曲妈妈气得不行,当晚就没让他吃晚饭,还让他跪了一个小时才起来。
第二天,曲妈妈把拿去季鸿家里还了,季鸿本要是给曲悠的,但是,张爷爷看到,就说自己孙子正好用,于是就拿去了。
曲悠这下不仅被亲了嘴,又把姐姐得罪了,还挨了打,依然不是他的。
他后来经常也想起这件事,觉得不该是自己的东西,怎么都不会是自己的。
人啊,最戒一个贪字。
只要起了贪心,总归是不会好的。
第5章 思考
曲悠因上和亲嘴事件,对季鸿又害怕和抵触起来,他有大半年没有去过季鸿家里。
他不敢去。
想到要见到季鸿,他就打心眼里发虚。
想到季鸿的笑,他就总觉得不安。
不过,想不见季鸿,这也是很好办的,只要不去季鸿家,就不会见到。
当然,不去季鸿家,那些记忆里吃过的好吃的,自然也都吃不到了,这对于曲悠来说,是件很怅然的事情。
曲悠总是念叨着季鸿家里的吃的,并不是因为他家对他缺吃少穿了。
那个年代,虽然曲悠家里不富裕,但是,还不至于少他吃的。
只是那个年龄的孩子总是贪吃,吃了饭过不了多久就又饿了,家里却不会给提供零食,于是,小孩子脑子里总是想着吃的,好像除了吃,就没什么更重要的可以想了一样。
不过,虽说曲悠是家里宝贝的男娃娃,但是,其实也宝贝不到哪里去,他家伯伯家里有两个男娃,小爸家里有一个弟弟,所以,他算不得怎么稀奇,家里供他吃穿,供他上学,大人认为就够了,难道谁还会去看看儿童心理学,来关心关心他的心理状况么。
他家姐姐曲赋也是个好姑娘,因为爸爸出外打工去了,妈妈在别人家做保姆,从能够搭着椅子上灶台开始,她就要在家里做饭了,家务一般也是由她干,一个小女娃娃端着盆子去池塘里去洗衣服的时候,随便哪家的婶婶都得夸奖她乖巧懂事。
她当然也是喜爱弟弟的,毕竟,那是自家的弟弟,不是别家的。
但是,小孩子的虚荣心在那里,而且她也到了爱美的年龄,希望有漂亮的衣服,有漂亮的文具用品,这些都是基本要求。
谁会想到要迁就弟弟呢。
曲悠一切总是闷在心里,什么话也不说,没有人知道他的委屈和难过,也不会去想他这么小的小娃娃,能有什么事情需要一直记着来委屈难过的。
但是,曲悠就真的把那个文具盒,的事情记住了,这事一直在他脑海里,时不时浮出他的脑海,来提醒他很多事情。
曲悠是个天生沉闷而又忧郁的人。
在别的孩子八九岁的时候,不知道他们是否想过天空宇宙的事情,但是,曲悠就想了。
他躺在屋后面的草垛上静静地望着蔚蓝的天,想上面真的有仙女吗,从自然课本上知道是没有的,地球是绕着太阳转的,宇宙没有边界,那么,没有边界的宇宙到底有多大呢,无限大,无限又是个什么样子的……
他为这些迷茫。
他长时间地蹲在泥地旁边,因为他看到那里有蚯蚓在拱土,他想起来蚯蚓拱土是要下雨了,他又看看天色,的确是黑沉沉的,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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