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陷入沉睡而迟迟醒来的除了雨果之外还有秋田。
当睁开依旧沉重的眼皮之时,隐隐的黑暗笼罩在他的眼前,一种莫名的窒息感好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秋田的喉咙,使之呼吸很是困难。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挣扎了一番,好像在对抗饶人的梦魇一般,秋田最终取得了胜利,将那种无形的舒服感,当充沛的空气鼓入肺中的时候,秋田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眼睛中多出了几分解脱与释然。
吃足了浑身的力气,秋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不过当他用手肘勉强支撑起上半身的时候,突然整条手臂一阵凄苦的无力感袭遍全身,秋田感觉脑中一片眩晕,整个人直接从床缘上摔了下去。
摔伤的沉痛以及地面所传来的冰凉让秋田冷静了不少,放弃似的将头靠在僵硬的地板上,目中空荡地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我是谁?”
“我在哪里?”
“到底生了什么?”
一个个疑问接二连三地出现在秋田的脑海之中,瞬间念头的爆,让秋田头痛欲裂,强行压抑着内心中的疑问,让大脑放空起来,勉强做到这点之后秋田现自己已是满身大汗,身上的衣服竟是要被湿透。
随着心中的冷静,秋田脑中的思绪也开始逐渐复苏起来,一个个问题的答案清晰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秋田回忆起在自己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所看见的是一张美丽而又写满了惊恐的脸庞。秋田鼓起嘴向着天花板虚弱地吹了口气,好像要把心中的苦闷全部释放出去。
虽然还没有想出自己此刻所处的之地是在哪里,不过秋田早已经不在乎,现在他所要做的是要从地上爬起来,因为虽然此时的感觉还不明显,但秋田已经感到了一丝的尿意,如果还是现在这幅样子,恐怕秋田就要像婴儿一般无奈了。
很是努力地去伸展手臂,不过那曾经无比熟悉甚至到漠视程度的手臂此刻却是无比的陌生,无论秋田如何地尝试都不动分毫。半个小时过去了,身上已经冷掉的汗水再度热了起来,不过手指还是不能灵活地运动起来。
尿意越来越明显,不过秋田的脑中却划过了一个曾经看过的电影镜头。
在医院中苏醒的女主角,干掉了两个意欲侵犯她的男人,随后逃到了地下车库的一辆车子中,面对着自己僵硬的双脚,女主角轻声低语:动一下。
不知怎么,秋田感觉自己的处境与电影中的女主角格外的相似,唯一的区别是支撑女主角的动力是复仇,而催促自己的是生理反应罢了。
秋田有些恶趣味地想着,当时的那个女主角是否也有着和自己差不多的困扰,只不过那暴力导演没有用镜头将其表现出来。
这时,房间外突然传了一阵响动,开门声、关门声,随后是更换鞋子的窸窣声,秋田知道应该是这房子的主人回来了,自己有救了。
柔和的灯光点亮之时,秋田猛地闭上双眼,长时间地未见光明,让虹膜异常地敏感。来人看见屋内的情况不禁失声尖叫了一声,随后急忙跑到了秋田的身边将其扶起,秋田勉强的将眼睛睁开一丝缝隙,看到了那张刚刚在脑中回想起的面孔——芝芝。
一股莫名的暖流传遍了秋田的全身,在那一瞬间秋田甚至觉得即使自己就这样瘫痪下去也是心满意足,别无遗憾了。
不过现实还是逼迫秋田放弃了这浪漫幼稚的想法,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秋田都对自己当初虽说的话而感到羞愧。
“我我想上厕所”
当秋田重新躺在床上的时候,虹膜已经适应了周围的光照强度,而那久久未来的直觉也开始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之上,不过这一切本应对秋田的惊喜却让他感到有些恼羞成怒。
该来的时候不来!让我出丑!
芝芝的脸庞此时如同一颗熟透的苹果一般,分外红润,毕竟刚才帮助了一个与自己并不算特别相熟的异性解决完了生理问题,虽然芝芝对秋田的有心无力感到理解,不过这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格外尴尬的事情。
就这样,两个人在这种异常沉闷的氛围下相对无言。
最终还是秋田鼓足了勇气打破这一切道:“这是在哪里?”说完之后,秋田感觉自己实在是蠢笨的可以,既然芝芝已在眼前,那么答案岂不知显而易见?
芝芝闻言轻松一口气,如释大赦,并没有察觉出秋田的傻问题,急忙道:“在我家。”
秋田点了点头,随后有些为难地问道:“那么你家里的其他”
芝芝解释道:“我父母过世的早,这个家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姐姐和弟弟,不过姐姐因为工作的原因很少回家,而弟弟寄宿在学校,还没有放假,所以这个家只有我。”
秋田长出一口气,轻道了声抱歉,心中确实莫名地放松了不少。
芝芝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问道:“你昏迷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准备一些吃的吧。”
经由芝芝的提醒,秋田突感觉腹间有着强烈的饥饿感传来,肠胃还很不争气地叫了一声。秋田脸色微微一红随即点了点头。
芝芝站起身来向着方外走去,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现在了秋田的脑海中,秋田下意识地喊住了芝芝问道:“既然我已这副样子,为什么没有将我送到医院中去?”
此话出口后,秋田感觉有些后悔,因为他的本意并非字面中的那般责怪训问,而是一种真切的疑问。
芝芝身子一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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