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着迷,着迷于这个人,不管他是尸鬼、或是活人。
这么想着的季堂,一颗心也跟着砰砰跳了起来,跳的速度极快,几乎就要冲出了胸口,好让潭水将之冷静冷静。
很快的,不回也喷了白色浓液在季堂手中,他虽然没参加比赛,但同样身为赶尸匠的他,平日最注重的就是保持阳元,不会轻易泄j-i,ng,所以只要稍被刺激一下,该来的自然挡不住。
季堂这下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将染满黏液的的手掌在不回面前晃了晃。
「说我快,那么你呢,猗傩派的掌门人?」
不回慵懒笑了笑,那笑容就跟季堂梦里绕转了千百回的一样。
过去季堂曾经想过,若不回是活人,会怎么笑、怎么说话?他说话的声音是高是低、是粗鲁是文雅?若是抱着他,他的身驱是柔软还是生涩?若是能够亲吻,他的唇到底是香软是冷硬?
答案如今揭晓,这人的声音是他最喜欢的那一种,风雅匀致如漱玉,情动时则挑勾软媚,勾人心绪;他的身驱柔韧软绵,纤瘦却有着浑圆雪白的翘臀,触感极佳,如今,他还想知道对方唇舌的滋味,他想──
不回先一步揽住了他的脖子,亲亲热热吻上去,软溜滑嫩的小舌主动绕进对方口里,开始勾引着对方嬉戏。
季堂一呆,跟着也吸吮起对方的小舌,两人的口里无疑是另一场缠绵悱恻的争斗,有人勾之挑之、愈拒还迎;有人攻城掠地,大方扫揽,但不管是哪一方,相同的是再度失了控的呼吸与心跳,体温也愈来愈高。
终于松开了彼此,不回脸色通红,往潭边的山石一靠,哑着声问对方。
「哪、可以不杀我了吗?」
季堂靠过去,恶行恶状地说:「凭什么我会放过你?」
「你不是又硬了吗?」
不回调皮地指着季堂裸露在水上的下身,那里,有人经过这一小片刻的挑情,雄风又起,但也不能怪他,毕竟之前禁欲了那么久,光一次哪泄得够?
「别以为色诱成功一次,我就会放了你,我……」
不回以手抬起自己一条腿,露出股间粉嫩的x,uer_ou_,那里一张一合着,慢慢流出白色的浓j-i,ng,沿着大腿向下,又慢慢混到潭水里,那是不久前季堂喷入的东西。
「这次要久一些。」他舔了舔唇。
季堂想着被x,ue壁包裹的美好滋味,让他又口干舌燥了起来。
「再一次、再一次,之後我一定杀了你!」
提枪用力挤入那紧嫩的花x,ue里,狠干抽c-h-a,布着青筋的r_ou_木奉磨擦着不回里头敏感的底心,逼得人高声làng_jiào。
「弄死我了啦……唉你……对……那里……呜呜好哥哥……快……杀了我……」
却是夹的更紧了,一副吃定对方的样子。
「小浪货……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季堂汗流浃背快速进出,沉醉在这足以惹祸招灾的极致r_ou_体里,喜神会什么的,早被他丢到远远的天边去了。
水潭对面,尸婢含冤、负屈站着,四颗眼睛眨也不眨看好戏,咿呀咿呀忙着交换意见中。
含冤:就跟你说有好戏看,信我了吧?
负屈:咱乡下人,第一次看……唉、好害羞……那啥招式啊妹子?
含冤:那招由观音座莲变化而来,叫做万丈高楼平地起,难度很高,普通人做不来。
负屈:……要不要提醒他们,天亮了?
含冤:估计再一刻钟他们就会结束,放心。
负屈:妹子你真是经验老道,快结束了也能看出来?
含冤:改天带姊姊你去偷看咱家主子的,同样j-i,ng彩。
负屈:妹妹你人真好……他们又换了姿势,叫啥?
含冤:老汉推车,锐不可挡……姊姊你瞧,他们真挡不住了。
谁说变成了尸鬼,就再也找不到乐趣可言啦?
十三。鬼惑
喜神会第三轮、也就是最後一场决赛,正式于万劫不复坑展开。
猗傩派一行人正要出发前往万劫不复坑,小师弟这时见掌门师兄呵欠连连,眼下黑浓,走路还一拐一拐,很是奇怪。
「大师兄你没睡好?」
掌门师兄还没回答呢,二师兄冷冷经过,说:「快活了一晚,当然没睡好。」
掌门师兄的脸上可完全没有任何羞惭,理直气壮义正词严:「牺牲一个我,成就本派大业,老二你懂这高尚的情c,ao吗?」
「就说你去快活了,哪有牺牲两字可言?」二师兄完全不能苟同,不过嘛,只要不是牺牲他的小师弟,大师兄爱干嘛就干嘛去。
师兄弟们戴上面具,簇拥着老三去参加比赛,这回二师兄也跟着出去,还带着镶嵌上镇魂玉含蝉的黄心柏木棍,黄心柏木这种木头,纹理直,结构脆,防腐耐s-hi,通常只有帝王级别的棺墓才能用得上,也是猗傩派领尸时的用具,配以镇魂玉,倒是相得益彰。
万劫不复坑外,掌门师兄面具後的一张脸可是笑开了花,呵呵紫檀戒尺算个鸟啊,他有镇魂玉含蝉他最强、不、今天最强的会是他家老三,那些长老们就等着吓到掉下巴吧!
照例给自家的老三拍拍肩膀打打气。
「有了镇魂玉含蝉,你尽管放心大胆在万劫不复坑里头逛,这两个月我都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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