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域猛地涨红了脸,伸手想把恶心巴拉地黏在脖子上的禄山之爪扯下来:“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告你……唔——”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一把拉下来,准确无误地用力堵住嘴唇,事出意外,温庭域瞪圆眼睛,大惊之下刚想开口骂人,却很不吸取教训地,让詹落抓住时机把舌头采了进去,牢牢缠住他来不及退缩的舌尖。
“混……”趴在詹落身上,被迫和他唇舌交缠的感觉,让温庭域满脸通红,虽然不是被压著那么弱势,但这种姿势更暧昧。
“你放……唔……”口腔被温柔地舔舐,s-hi润温温的触感让他头皮一阵发麻,寒毛都倒竖起来了。
如果是像以前那样被按在下面强迫亲吻,感觉多少还正常一点,也大可以骂得理直气壮,但现在他在上,詹落在下,也许是因为詹落那种y-in柔秀美的长相造成错觉的缘故,他会觉得自己才是主动的那个。
可是被迫打开嘴唇、接受侵入的人,明明又是他。就著这种姿势任由詹落变换角度,温柔又浓密地亲吻,温庭域微微有些颤抖地混乱了起来。
“不要……”声音含糊地从紧密贴合的嘴唇缝隙里挤出来,居然显得很虚弱,温庭域被吻得一阵阵晕眩。
和詹落早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但像这样温柔甜蜜的经验,还真是第一次,虽然还是不情愿,但口腔里炽热深入的纠缠,却也让他没力气拒绝。
詹落用那和长相完全不成比例的臂力,牢牢压制著他,轻而易举把他身上最后一点遮蔽都剥了下来,边含著他的嘴唇吮吸亲吻,边抚摸他光滑赤裸的脊背,手指慢慢往下游移,停在他紧实的臀部上,抚摩揉搓。
温庭域连吸口气都艰难无比,在詹落有力的怀里被紧拥著搓弄,唇齿的密集攻击,弄得他大脑乱成一片,一时除了茫然地接受爱抚,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听得到自己失速的心跳声。
直到后方传来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他才恍惚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落在詹落手里毫无反抗地等著,再一次被吃干抹净!
极度震惊之下,总算找回了那么一点点理智,已经云游到天边去的理智,虽然只回来十分之一,但这十分之一,也够他猛然推开正吃豆腐吃得入迷的詹落,顺带赏他一个耳光,“你在干什么?”
“呃?”詹落有点反应不过来,明明前一秒钟还那么投入配合的说,一转眼就翻脸!
幸好温庭域手脚还在发软,下手不算太重,没把他j-i,ng致无瑕的脸,打出什么残缺来。
詹落挺无辜地把探进去的手指抽出来,却还是抱著他不放,“我在爱你啊!”
温庭域满脸通红,被他的直截了当和忝不知耻,弄得连耳朵都快烧起来了。低骂了一句“变态”,忙用力挣扎著想从他身上爬下来,却被他顺势一个翻身,牢牢压在床上,“混蛋!”温庭域低声咒骂,又想抽出手来揍人。
他不是女人,一被非礼就会大声叫救命,有那种叫的力气,还不如省下来给对方两拳。虽然从格斗技巧上来说,他完全不是詹落的对手,但怎么说,也是个一百八十公分、体格健康的男人,认真反抗起来的话,詹落未必就能轻松占便宜。
哪知道詹落完全无视他挑战的眼神,一副“我不会跟你打哦”的浅笑,低头又用情人般的温柔吻他的鼻尖、嘴角,“学长,你真的好可爱……”
斗志昂扬的温庭域被这么一调戏,差点爆血管,“你、你少变态了……”
詹落才不管他额头上的青筋暴得有多明显,迳自挤进他两腿之间,暧昧地摩擦著:“我得好好多爱你几次才行呢!”
温庭域差点儿一口气没喘过来,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小腹明显感受到对方的蓄势待发,同为男x_i,ng,他怎么会不明白詹落的状态,耳朵顿时一阵发烧,好不容易才憋出半句话:“你、你给我住手……”
“那怎么行,”詹落制住他的挣扎,边咬他嘴唇,边在他后方探索,语气不再是花花大少般的调戏,反而是喜孜孜的,“学长,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温庭域今天不知道连续想晕过去多少次,直气得眼冒金星,半天才咬牙切齿说:“听你在鬼扯……”
“你不用嘴硬啦,”詹落的声音甜蜜到出汁,“酒后吐真言,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哦……”
温庭域有如当头木奉击,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良久才结结巴巴的说:“你胡说……没这回事……”
“我可是清楚听到了,”詹落大言不惭地添油加醋,堆砌事实,“你说你喜欢我,叫我不要抛下你,不要讨厌你……还怪我不要你……就算你现在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一直觉得你喝醉酒的时候,比平时要诚实很多。”
温庭域这下子脸色发白,颤抖著连“胡说”这么有气无力的反击都做不出来。
他没想过自己对詹落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从来没有恋爱过,更不用说和一个男人恋爱,当然无从判断。
只知道自己以前很重视詹落,很喜欢和他在一起,而那次背叛对他的打击,大到让他二话不说,就只带著护照和证件逃回国内,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詹落这个人,连报复都不想!
等再见到詹落,纠缠不清的这段时间里,他总觉得很茫然,那种感情不纯粹,除了模糊不清的恨意和失望,好像还有别的东西,只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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