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策划全都落了空,白买了好酒。我就发现靳昶这个人,好像就没想过怎么让自己高兴,他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仪器,始终都在执行状态。我见识过他处理事情的能力,我想过如果我是老板,靳昶是我第一想要的好手下。
但是……
我其实也可以理解,银行临近年底的时候很重要。平安夜的时候我跟他出去吃饭,中间他去厕所半天没回来,我去厕所找他,就见到他在厕所窗口拿着电话狂骂他部门的人。敢情跟着他的人虽然看着风光,可是赚他的钱也不容易,平安夜都没能在家陪老婆,加班的加班,陪客户的陪客户。
他转回头看见我就很不好意思,我可怜巴巴地说,妈妈桑,你也不要对姐姐们要求太高。他笑着扯我回去吃饭,我就没好意思说我圣诞节这几天想逃课去滑雪,以前过圣诞节的时候我妈常常带我跟外婆出国去,我喜欢圣诞节超过农历年。
我知道我妈毕竟是个工作不太重要的家庭主妇,她当小学老师都嫌累,不到四十岁就被我爸弄到财政局去养老了,现在还是个副科长,我觉得我家那的财政局里每个科室里除了正科长就是副科长。靳昶跟她当然不一样。我当然希望靳昶更成功,他专注工作的时候特别x_i,ng感,沉稳自信的气质也沉厚独特,就算是骂人时候那咄咄逼人的土匪样也别有味道,我要是不喜欢他这些样子,也不会没事就拿手机偷拍他。
何况靳昶每要跟进一桩潜在的生意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神采奕奕,外挂全开,j-i,ng力旺盛得像是药磕多了,红蓝暴涨。我还没看他有想要得到什么却得不到的时候,他做事在我看也要算有手段,基本也没什么下限,道德感不是很强烈。所以有时候我不禁就想,不如我回家面向全家族发行谢佳树券,融些金银来自己开个公司,然后继续当甩手掌柜,雇了靳昶这个只吃不吐的貔貅来给我当手下,我只要跟这个神兽上上床就算是付工资了,天下哪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他给谁赚钱不是赚,何必为银行出力呢。
所以我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就想,他那时候怎么会对我小心翼翼呢,他要什么没失手过啊?应该自信到变态才对。他这样一个人,不要说一个谢佳树,就算是十个谢佳树早早晚晚也都会想要跟他在一起。
不过他j-i,ng力投入的时候……太专注。那个周末我跟他在沙发上聊天,聊着聊着就上了一些肢体语言,开始互相扯衣服了,这时候他手机响了,他居然还想一边安抚我一边接个电话。我也不知道是哪上来的脾气,抓起他手机就摔了出去。摔完才想到自己是逆龙鳞,靳昶看我摔了他电话才意识到他自己昏了头了,搂着我一阵大笑,我也拿他无可奈何。
我自己在家闲了一天又一天,写作业看书无聊到把买过的几瓶红酒都自己喝了。去买菜的时候又常能碰见楼下的大妈,她看我的眼神很是不善,有时候也能遇到她儿子,想不到那个年轻人每次盯着我也是眼神闪烁,我偶尔回看他一眼,他就赶紧转开视线,好像生怕我对他有意思。我这人从来不动心眼,也格外受不了鬼祟的视线,烦他们家烦得要死。
这我也忍了,一般我就低头当做没看见,可是时间长了,他们好像是觉得我怯懦可欺。我在家但凡弄出点什么动静来,娘两个就轮番来找我,有时候可能就是我擦完橱柜从椅子上跳下来。弄出声响是我不对,可是我也不是天天擦橱柜,只听见一声响也要来砸我的门。何况我一直纳闷,那声音到底能有多大,我一直觉得这个小区房子隔音还是不错的。
总之搞得我一直很闷。
靳昶早出晚归,对这些不太知道,也不会太注意这些小事。所以我也不想说,那样越发显得我像无聊的家庭妇女,本来就都是些小事。
转眼就到了元旦,跨年的时候我自己趴在床上唏嘘不已,这一年的信息量真是超过了我过去十年啊。可惜靳昶却不在家,银行的跨年是很重要的一天,这一年的收入都要盘点出来,他虽然不直接参与决算,却要陪着行长。靳昶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正傻笑着在心里计划元旦跨年活动,想着要怎么样怎么样把靳昶的小命都折腾没一半,结果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他说他元旦下午才能回家的事。白想了好几天靳昶的脸上出现惊喜表情的模样,真是算了,可能惊喜什么的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靳昶关注的不是那些。最后说没失落是假的,就是觉得丢人,所以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我也不是抱怨,元旦的后两天靳昶还是跟我滑雪了的,晚上住的酒店氛围也很好,可惜我千算万算,忘了我滑雪以后体力全失,趴在他怀里动都不想动,喝水都是他喂我。
可是我还是很闲很无聊。经过了这么很闲很无聊的小半年,我妈说我突然变得像个大孩子,像是要出息了。
她说这话就是现在,坐在我对面。我就寻思我妈怎么突然就杀来了,一定是算准了我今天期末考试结束,她这是来逛街买衣服,顺便看我一眼,她要是找不到同学陪着,等会我可能还得陪她逛街拎东西。
从坐我妈对面我就开始盘算怎么溜走,一面想着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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