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堆,靳昶都没吭声,我都觉得我像窝囊废了。我抬起头来,靳昶还坐在那里,没有什么动作,看起来安静得很,“我是不是有什么障碍?你……有没有过……那种行为?”我有点不太敢问,靳昶给人的感觉很禁欲,我认识他的时间也不是特别长,这样是不是有点涉嫌打探人家的私生活?
没想到他答得很痛快,“第一次是高中的时候。”
“啊?”我被这个劲爆的回答差一点弄昏了头,“你高中时候什么样啊老大?”
“高三的夏天。”他补充了一句。
我有点明白了,那个不要脸的夏天什么事都可以干得出来,人人都玩得好像没有明天似的。
“跟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开始就是试着玩,后来试着试着就……”他带着回忆似的笑了笑,没说下去。
“擦枪走火。”我赶紧补充了一句,身为男人对这个词都很了解,泥马的可是为什么我不要说擦枪了,都上膛了,还勾了半天扳机了,就是没出火?
我彻底焦躁了,“我是不是x_i,ng冷淡啊?都特么大二了,眼看大三了,连接吻都没成功?还特么不如现在成熟点的小学生。”
“只不过是紧张过分了。”靳昶说得很轻松,不过很笃定。
“真的?”我仿佛看到了一点希望。
“那种事情是很舒服的事情,大多数人都没可能对那事冷淡。”靳昶看着我,“多练练就好了,用不用我教你?”
“怎么教我?送我个充气娃娃?”
“充气的我只见楼下有卖喜洋洋和派大星,你喜欢哪个?”
我不想跟他说了,再说他肯定会恶心我。僵了一会儿他又轻声笑了,挺无奈似的,把手里的咖啡杯放到了地上,他起身关掉了灯,“你这么焦虑以后反倒会有障碍了。”
我不知道他要干嘛,不过四周一黑下来我就隐隐体会到一种紧张亢奋,倒是挺高兴的,好像小学五年级第一次牵班花的手,那种背着大人的偷偷摸摸的高兴。靳昶坐回了他刚才的位置,不过肩头却贴近了我,黑暗中我闻到他身上舒服的淡淡味道,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不是洗发水沐浴露也不是须后水,不是任何一种化工合成的香味,但是很舒服很好闻。
我没有跟脆脆在一起时候的那种一惊一乍的感觉,就是平静又有点期待,不知不觉连呼吸都屏住了。
耳朵听见靳昶低低的笑声,带着三分无赖的悦耳嗓音,“我来教教你怎么享受。”
我在黑暗中瞎兴奋着,手指都捏在一起了,心道别磨叽了,你说教那快点教就得了。
我的眼睛已经能够适应现在屋中的黑暗,看得到靳昶的眼睛,黑暗中那双眼睛很亮而漂亮,虽然看不清楚,可是却觉得他温柔可亲。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想享受这种亲近的感觉,他缓缓凑过来,带着舒服的味道,终于嘴唇轻轻地碰在我的唇上,那柔软的触感,一下就把我的大脑抽空了。
真是特么的太舒服了。
舒服得让我心急火燎地想要吻得更深,他却那么磨叽,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我的嘴唇,文雅得不行。我急坏了,忽然就用了舌头,不但碰了他的嘴唇,而且一个冲动之下就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痛痛快快地品尝了一下。他也立刻就配合了我,跟我唇舌交缠得不亦乐乎,我只觉得喘息都急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急什么,仿佛完成了这个吻以后就是要了我的命那也行。
他的唇离开的时候我都傻了,有心还想纠缠,就是没胆。缓了一下回过神了就惊呆了,我勒个去的,人家就是教教我,看人家亲的多么文艺啊,就是意思意思,我倒跟几百辈子没沾过腥的猫似的,抱着条鱼稀罕个没完,要脸不要啊!
就在我一动不动的这个时候,靳昶忽然伸手过来,就在我……那里摸了一把。
我“啊”了一声,惊得抽搐了一下。靳昶连忙抬手,两只手都抬起来,投降一样,人却轻笑,“我就说你没问题。”
我的脸登时热得发烫,才意识到自己不但吻得很不要脸,而且更加不要脸地冲着男人发情了。
靳昶笑着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走开,还特么开了灯,灯火乍明的时候我盯着自己的裤子中间恨不得昏过去。他乐呵呵地走了,听声音是去书房了,还丢了一句,“没事,小苗苗,男人么,总会擦枪走火的。”
我倒在地上,觉得自己是要完蛋了,特么我到底是有多贱啊,对着个美女亲不下去,回家凑着个爷们发情。
13、失恋与失业的前景预期 ...
左思右想,想不出自己毛病在哪,就信了靳昶说的“太过紧张”,反正甭管是怎样,我的小小树挺拔得也很自如,不管我有什么问题,肯定没有生理问题,这我就宽了心。躺在毯子上打psp打到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睡在床上,大概是半夜自己条件反s,he地摸上床的。
我稀里糊涂地从床上坐起来,揉了好半天头发,才想起来去关手机闹钟,一边还想着,我怎么缺心眼地暑假给自己设闹钟,又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觉得不太对劲,再仔细看看才发现那根本不是闹钟,是待办事件提醒的铃声。
那屏幕上显示的待办事项是:做早饭!
我登时火冒三丈——靳昶,你大爷的,不就是吃个早饭嘛,你上班路上哪买不到早饭,还至于偷摸给我设闹钟提醒!这不是成心玩我么,这小心眼的尖酸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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