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后面的柿本在上课的时候戳了不知几次都没有回头。既不能忍受认真的心情被轻蔑,也不想被当作笨蛋。就算被说奇怪,变态也好,自己就是喜欢那个人!
那之后浩一也没对柿本说任何话。对不理解的家伙说什么都是白说……他怎么想着。
还穿着制服,浩一没有回家就直接去了男人的公寓。也许是因为才5点太早了的关系,男人还没有回来,出学校时虽然也知道对方还在教员室里,却没有在校门口守着等,因为知道比谁都介意他人眼光的男人肯定不会在众目睽睽下和自己好好地谈。
几天前就拿到了备分的钥匙,高兴得每天都带着走路,此刻虽然可以进去房间等,自己却没有那个打算,只是在门后蹲坐了下来。黄昏的天色逐渐昏暗下来,可是直到完全变成了夜色之后男人却还是没有回来。不给家里打个电话不行啦等等细琐的念头在脑中无意义地盘来旋去,可是最终却无法从这个男人将回来的场所移开一步。
一听到有上楼梯的声音就立刻期待地抬头,然后再失望地垂下头去,在反复着这个过程的动作中,时间不知不觉就已经过了11点了。虽然有意识到末班电车的时间,但还没有和男人说上话就回去却令人无法忍受。在不知是第几次的足音又响起时,浩一抬起了低垂的头。
缓慢的脚步声。弓着背,微微垂着头的男人的姿态出现在楼梯的一侧。一注意到门口的浩一,男人立刻慌慌张张地转身想跑,但立刻被追上的浩一捉住。男人扭动着身体想甩脱被抓住的手腕,双眼赤红,嘴角还散发着酒j-i,ng的气味。
我不太喜欢喝酒……恍惚间想起了男人曾这么说过。
“请,请你回去!”
男人口齿不清的说道。
“听我说话啊!”
“请走开!我不想看到你那身制服!”
用力把浩一推开的男人自己也因为反作用力撞上了背后的铁栏杆,垂着的头猛力地晃动着。“不要紧吧?”浩一慌张上去扶住他肩膀的手被狠狠地甩开,被酒j-i,ng熏得通红的眼睛睨视上来。
“玩弄年长的,而且还是同x_i,ng的老师很有趣吗?”
“说什么玩弄……我根本没这种意思!”
泪水从男人的眼睛里决堤般地涌出来,不管怎么擦也停不下来。
“已经够了……请你回去吧!”
一边用右手擦拭着s-hi掉的脸颊,男人一边从口袋中掏出钥匙走近房门。如果被他开门逃进房中的话那就一定什么都说不了了。
“给我等一下啊!”
也许是注意到要被拖住,男人一进去就慌忙地想要关上门。浩一赶紧抓住门把手,硬是把门拉开挤了进玄关。门在背后关上,黑暗的玄关里两人变成独处的一瞬间,男人痛哭失声。
一被抱住男人就厌恶似地狂乱挣扎--在此之前这么做的话他都会象猫般把脸凑过来,强索的吻也不知是否因为眼泪的关系而咸得发苦。虽然明白对方是因为自己是学生,又谎报了年龄的事而受了打击,却不能了解为何会因此而对自己抗拒到这个程度。
压住狂乱的男人,也不管还是玄关就开始脱掉他的衣服,第一次感到了,被拒绝的违和感。想要尽快地解决掉那些暧昧的,不能理解的东西,想着比起无法被接纳的语言,身体的方面要更容易传达。可是不管过了多久男人始终持续着细小的抵抗,只能没有润滑余裕的强行c-h-a入,开始虽然感到了疼痛,可是不知不觉中男人却开始如常地轻微喘息并自己扭动起腰来。
无数次无数次地重复着喜欢,象是要为弄疼对方的事道歉一样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头和背,结束之后抱着几乎全裸着缩成一团的男人放上了床。男人楼着床单啜吸着鼻子,哭过头而肿起来的眼睑通红通红--简直就象是小兔子睡着了一般。
“马上就要末班车了……我得回去了,今天我妈在家……”
没有回答。就这样放着他回去令人不安,总觉得自己回去之后他又会哭个不停,只能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头。连发稍都在细细地颤抖着--这样的男人深深地刺痛了自己。
第二天在学校里没有遇到男人,找了个和班主任谈话的借口去了职员室也没有找到。虽然这天整整一天都没和柿本说话,但比起这个来自己却毫无办法地只是介意着昨天那眼睛哭到红肿的男人,一等到放学就立刻直奔公寓。知道男人多半不在,但因为有了昨天被赶的经验而决定进房间去等,因为如果一开始就被他逃掉的话那就连话都没办法说了。
解锁拉开门的时候,却唐突地遭到了强大的冲力,一条细细的锁链在那里阻止了房门的打开。既然在内侧上了防盗锁,那就说明本人肯定是在房间里面的。对方出乎意料地早归,对于那明确表达了拒绝自己的意图的锁链,浩一正直地感到了打击。
“你在里面的话就出来开个门啊!”
不管对着门缝怎么叫,仄暗的房间深处始终寂无一声。浩一关上门,靠墙滑坐下去,抱膝一门心思地等着恋人开门让自己进去。
等了两个小时,眼看过6点半了。昨天回去的时候已是深夜12点,母亲担心着左等右等都没回家的儿子差点就要报警,因此大发了雷霆。被责问到“去了哪里”时,浩一只好勉强地扯了“在柿本家看录象来着”的拙劣谎言,母亲吊起眉毛斜视着儿子“我给柿本打过电话了,他说你没去过哦!”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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