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呷醋,也是一种情趣,就是因为没有什么,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若是真的有什么,他早就不动声色的把人做掉了,把小皇帝的歪心思掐死在萌芽里,哪里会这么明白的说出来。
燕秦听得摄政王这句话,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待到走了几步,到拐角处的时候,他先行一步,转过头来对摄政王说:“王叔,你可真是……”
摄政王可真是敢说,呷醋得这么光明正大,还这么明显的暗示他真有什么会把人做掉。
燕于歌接过小皇帝的话茬:“陛下想说真是什么?”
燕秦深吸一口气:“你可真是个妙人,妙不可方物。”看那些后宅大院的话本里,哪个女子不是在自己的夫君装的柔柔弱弱纯洁无暇,借刀杀人,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摄政王着实是非常的清纯不做作了。
摄政王深深地看着小皇帝,非常坦荡地说:“陛下的这句夸奖,臣勉强受用。”
他不仅直白,而且还相当的自信。本来就是嘛,男人里头,就没有比他更出挑的,小皇帝看上他,那是小皇帝眼光好。
这边两个人亲亲密密黏黏腻腻地谈着话,那边得了小皇帝的准许,德妃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母亲接入宫来。
德妃的母亲徐氏进宫便向自己的闺女行礼:“臣妇徐氏见过德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德妃忙扶自己的母亲起来,又屏退了下人:“娘亲,你是我的亲娘,还行这种礼,真是折煞女儿了。”
徐氏道:“这毕竟是宫中,你这个位置做的不容易,人多嘴杂的,娘亲总想着全了礼节为好。”
德妃的眼眶有些酸涩:“是女儿不受宠,还要让娘亲这么小心翼翼。”
德妃的小心谨慎温婉大方,自然是遗传了徐氏,她学着管理这后宫的手段,也都是同徐氏所学。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个人在这宫里,也没有个主心骨,徐氏进了宫,她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下,虽然还没有商量出个对策,但她也觉得未来没有那么可怕了。
德妃问徐氏:“娘亲,你怎么突然写信要进宫来,可是哥哥他做了什么错事?”
要知道她的父母一向谨慎,除非发生特别重要的事情,不会刻意写封信明着表示对女儿的思念,暗示德妃把她接进宫去。
徐氏问德妃:“你执掌凤印的时间也不算短,怎么还未为陛下生个一儿半女?”
她这女儿是如娇花一般养大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冬日里绝对不沾染任何寒凉之物,又请府上常为老太君看病的大夫好生调养着身子,绝对不会出现什么子嗣艰难的情况。
再说了,徐氏本身就是个多子多福的,儿子生了四五个,女儿也有三个,大女儿最像她,不至于入宫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个动静。
而且她也多少听人家说了,那小皇帝在白牡丹被打入冷宫后,最常去的就是德妃宫里,她女儿这么聪慧能干的人物,怎么肚子里就没有个动静呢。
德妃张了张嘴,这话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说,她也知道,这宫里,女人的美貌靠不住,皇帝的话也靠不住,最能够靠的就是自己的儿女,可是也得小皇帝肯和她睡啊。
“娘亲,这宫里不是谁都没有孕嘛,再说了,皇室子嗣本就艰难,陛下又年幼,登基也才两年……”
徐氏有些不大耐烦地打断了女儿的话:“不是娘亲说你,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当今皇后已经有孕了?她入宫才半年不到,就传出喜讯,女子为母则强,别看她现在不和你争,等生下了小皇子,你且看看,这宫里还有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德妃露出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母亲,你说什么,皇后她怎么就有了喜讯?”
“不是吧,你是真不知道?” 后宫里的事情,本来应当是从后宫传到朝堂内的,但现在却是从朝堂上传到了朝堂外,自己的女儿可是德妃,执掌凤印的人物,这事不该她第一个知情的吗。
德妃咬了咬下唇,神情看起来有几分难堪:“皇后一直在中宫待着,陛下说她身子骨不好,不让女儿打扰。”
徐氏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女儿:“陛下说她身子骨不好,你难道不会安c-h-a人手到这宫里去。”
像她家夫君,娶了好几个妾侍,或是娇媚,或是刁蛮,但一个个的还不是被她牢牢地抓住手里,在她面前乖巧得和兔子一样。
德妃又说:“女儿也像,可皇后的宫里,和铁桶一般,根本安c-h-a不进人,她毕竟有个好兄长。”
皇后的兄长,是当今摄政王,虽然摄政王已经还政了,可手里还攥着军权,和小皇帝又亲厚。
徐氏道:“这摄政王为何肯还政给天子,还不是因为自家的妹妹嫁给了皇帝。卧榻之外,岂容他人酣睡,你真当陛下表现得和摄政王如此亲厚,是因为他们两个关系好?这只是一种表象,一种麻痹摄政王的表象,但若是皇后生下了皇子,那陛下的心可能就动摇了。”
德妃说:“那有没有可能,是陛下对皇后动了心,在皇后的劝说下,和摄政王好起来呢?”
徐氏涂着寇红的指甲点了点自己女儿的脑袋:“你啊,到底还年轻,这男人对女人,哪有什么所谓的真感情,你想想你的父亲。”
“母亲说的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徐氏叹了口气:“你还记得这句话就好,这后宫中,陛下的宠爱固然重要,可是陛下的爱啊,那就像是鲜花,好看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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