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毒瘾犯了!
霍方祁对此并不陌生,他当机立断,把李香揽进怀里。她痉挛得越来越厉害,贴在他胸口,牙齿咯咯作响,听得霍方祁压根发酸。
“香香刚才出去有点着凉,我带她回家,你们先玩着,等下记我账上就好,别客气。”
霍方祁点点头,迅速抱着李香出了包厢。
“先别回家!”李香低声吼。
霍方祁不假思索,带着他进了一个没有人的包间,紧紧锁上门。
李香坐在沙发上,全身像被抽了筋,肢体痛苦地扭曲。她紧紧闭着眼,竭力控制自己不自残。
“香香,你……你带药了吗?”他好歹是个医生,知道在戒毒时,戒断反应会非常痛苦,一般会选择比如美沙酮之类的药物来代替毒品,减少痛苦。
番外3、吴省番外、如醉方醒(19)
李辞心疼李香,不舍得把她送进戒毒所,一直是靠药物和李香的个人意志戒毒。
李香还留着一点理智,无力地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小坤包。
霍方祁慢条斯理地翻了翻,果然找到了一个药瓶,他嗅了嗅,是可乐宁,数出适当的分量,送到李香嘴边。
李香已经失去了意识,两手抓住霍方祁的手臂,苦苦哀求:“方祁,快给我粉。”
“马上马上,来张嘴。”霍方祁柔声哄着,手指强硬地掰开李香的下巴,把药送了进去。
即便吃下药,李香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牙齿咬破了嘴唇,尖尖的十指胡乱抓挠着皮肤,白`皙的皮肤上一道道的血印触目惊心。面孔扭曲成鬼一般,口水顺着嘴角,晕染开了唇膏,任谁看到这样的女人,都会倒足胃口。
冷眼瞧了半天她的丑态,霍方祁慢慢蹲下`身,手指拂过李香的额角,替她撩开一缕碎发。
“方祁,方祁……”女人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霍方祁嗓音轻柔地回应了,脸上却看不出半分怜悯,只有浓浓的厌恶。
眼看她又要咬破唇角,霍方祁一迟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解开袖扣,露出健硕的手臂,伸到李香面前,一边捏住她的下巴,一边低声诱哄:“香香,不要咬嘴巴,咬这里。”
就像伊甸园的蛇在哄骗夏娃吃下苹果那样,李香乖乖地张开嘴,用力咬住了男人的手臂。
霍方祁痛得眉头一皱,却没有抽回来,任由李香撕咬他的r_ou_。
尖锐的牙齿刺入皮r_ou_中,几乎要咬掉他的一块r_ou_,剧痛让霍方祁冷静下来。深深呼吸数次,他脑海中那些疯狂的念头终于被压了下去,又成了那个温柔可亲的白马王子。
药物生效,李香涣散的目光逐渐对焦,对上霍方祁着急的脸。
“方……”她一张口,满嘴血腥,这才注意到,横在自己嘴边的是霍方祁血淋淋的手臂!手臂上一道一道凸出来的血痕,显然是被自己抓的。
他竟然是让自己咬着他的手臂,免得自己咬伤舌头吗?酸软的脖子还未抬起,便又乏力地倒在沙发里,霍方祁忙把她扶在怀中,拿着一杯温水慢慢喂她。
李香胃里翻江倒海,又有血液的刺激,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霍方祁一身。
霍方祁眉头都没皱一下,脱了外套丢在一边,反而去卫生间洗了干净的毛巾给李香擦拭污物。
“对不起。”在心上人面前出这么大丑,还要霍方祁亲自给她收拾,更难得的是他没有嫌弃她。李香心底一软,禁不住落下泪来。
“别哭。”霍方祁轻轻抚摸李香的头发,把她按在胸口,低声道,“谁年少的时候不犯错呢,改了就好。”
他说得温暖,李香心中触动,又呜呜哭起来,根本没有看到霍方祁讽刺的表情。
一小时后,霍方祁载着李香回到她家。
尽管已经收拾得很干净,看不出她毒瘾发作过的样子,可李辞是什么眼力,一眼看出两个人之间不对劲,尤其李香,眼皮与嘴巴都是肿的,李辞心思一转就知道李香哭过了。
他的女儿,从小好强又泼辣,除了吸毒后几次戒毒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从来没有哭过,居然为霍方祁哭得脸肿。
而且,他们今天亲密的样子,又不是吵架,更像是情投意合。
李辞默默叹口气,心道天意如此,便没有说什么,打发菲佣带李香去房间休息。
李香一步三回头地回房间,小女儿情态被李辞看在眼力。
李辞瞥了眼霍方祁,他还是那副坦然的样子,不卑不亢地任由李辞打量。
李辞略一沉吟,老脸上笑开了花,热情地伸手:“来来,早就听齐老哥说你象棋下得好,今天一定得陪我下几盘!”
实事求是地讲,李辞的棋艺一般,霍方祁拿捏准他的心理,没有刻意让棋,几局下来,两人输赢对半,棋面上霍方祁略胜一筹,李辞大感满意,一拍棋子道:“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下棋了!那些人都故意输给我,什么意思?早年我拍独孤求败,还不懂他天天赢,为什么还会寂寞,现在老了,终于懂了。”
霍方祁道:“伯父的棋艺,没有几十年的沉淀,是绝对不会有这个境界的,我只是仗着点小聪明,如果真刀真枪来,绝对比不上伯父。”
“你小子。”李辞笑眯了眼,开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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