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当她好欺负啊,看着荆俊前前后后的跟着赔不是,她才心情好一点,但是不要以为这样就够了,所以的那个荆俊拉她的袖子的时候,她虽然心里高兴,但是面上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道:“干嘛!”
在荆俊的示意下,她才像门口看去,一下子就看见了大王抬头看着门口的样子,又对上了项少龙眼里复杂的神色,心里更添几分委屈,以前明明就很好的,为什么偏偏要找她爹的麻烦?
她爹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甚至还要回乡静养,虽然她心里也知道她爹也有责任,可是要她怎么办,那是从小都很疼她的爹啊,让她如何不在意,一想起这个,吕娘蓉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荆俊,这个家伙不理解也就算了,还口口声声的在她面前说她爹的不是。
嬴政心里也不过是回忆一下而已,虽然他看着年轻,但是活的却不短了,追忆一下年少轻狂还是可以理解的。他曾经也为了一个女人逃过功课,也曾穿着不成熟的衣衫洋洋得意,也曾嬉笑怒骂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
回忆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因为这些事情,他现在和以后恐怕都没有办法再去做了。
没有进去,甚至没有看一眼店里的人,回忆过后,还是要向前走的,轻声的对项少龙道:“走吧。”然后率先的离开了。
项少龙没有看见荆俊欲言又止的表情,听见嬴政的话,直觉x_i,ng的应了一声,然后就追着嬴政而去,陪着他用有些审视的目光逡巡着属于他的咸阳城。
酒馆里,嬴政项少龙如同旁人一般的随意而坐,听着周边的人对着小道消息或者学术问题议论纷纷,安静的吃点小菜,喝点小酒,和项少龙偶尔也就这旁边谈论的话题说几句,倒有一种仿佛融入了这样一个环境的错觉。
如今已经没有人能左右嬴政的行为,嬴政也不用想以前一样,为了尽快的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强迫自己将所有的不安分都压下去,安安稳稳的学习,在后来,没有人能禁锢他的时候,自己将自己禁锢了。
可是现在想找找曾经的不安分,却发现,那种感觉已经找不到了。就算做着以前想做的事情,但是第一反应永远都是怎么样对他更有利这样的想法。
听着酒馆里吕不韦已经渐渐开始为他的吕氏春秋造势的言论,嬴政神情有些莫测,这次少了他在孝期娶妻的行为,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值得吕不韦攻击的。
“阿正,你觉不觉得吕不韦真的很有钱啊?一字千金,看这趋势,貌似比你都有钱啊。”项少龙出了门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坚持用阿正这个称呼,嬴政拒绝不掉,也只能任项少龙叫着,或许是因为是项少龙吧,结果也不像他想的那样不习惯。
“吕不韦的本质可是商人起家的,富可敌国可不是说大话的。”嬴政笑笑,不管吕不韦如何的有钱,这些钱最后还是会成为秦国的,吕不韦的下场已经注定了,那就希望他越有钱越好吧,不管是他以后要干什么,钱都是很重要的。
“这位兄弟说的不错,大家都知道吕相爷如今的地位,但是他曾经商人起家也不是什么秘密,实乃我辈楷模啊。不过有些事情在下却不能苟同,就拿最近我一个在朝的亲戚口中流出来的事情来说吧,我倒是觉得当今大王并不是大家所议论的那样没有任何建树。”一个离嬴政项少龙比较近的人,听了嬴政的话之后,立刻出言附和道,夸了吕不韦之后,又转而将话题引到了被吕不韦攻击无任何建树的嬴政身上。
“哦?不知这位兄弟可有什么内幕消息?当今大王不管是在当公子的时候,还是登基为大王之后,的确没有什么政绩传出,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角落里一个人颇有疑问。
“众位有所不知,据说曾经吕相爷据咸阳城农耕收成不如南方,曾向大王进言兴修水利。”此人说话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听周围人的议论。
“这是好事啊,吕相爷果然是为国为民之人,可是为何没有动静呢?”
“哈哈,众位有所不知,当今大王感叹我秦国劳役繁重,修筑长城实为抵挡蛮夷入侵之举,不得不为,而咸阳城除了农耕之外,部分人可从事其他行业来进行交易自给自足,兴修水利实乃不合时宜,于是驳回了。从这点看来,当今大王却是不因名声而劳民伤财之明君啊。”
“听兄台如此一说,看来还是我们所知甚少啊。”
“是啊。”
“是啊。”
众人细细想来,纷纷附和,而开口的那人说出这些话之后,安静了一会儿后,又和众人加入讨论吕不韦的吕氏春秋的好处里面去了,仿佛刚才的事情,当真是个意外的c-h-a曲一般。
而坐在不远处的嬴政和项少龙则对视一眼,相视一笑,看来李斯的动作还是很快的啊。
已知从来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就如同吕不韦,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有谋略,但是对嬴政和项少龙来说,凭借着以前的记忆,都是有迹可循的,不是吕不韦不厉害,而是这种已知实在太过逆天。
或许有的人到了这个地步,会甘愿的顺着已知走下去,不仅省事省力,而且会将他的优势发展到最大。但是嬴政却不屑与这种已知,身边环境的已知,让他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所以尽快的破去这个已知才是他现在要做的事情。
嬴政安静的走在咸阳城里,如闲庭阔步般的悠游。项少龙笑着看嬴政的安宁的侧脸,只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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