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偷懒!”女孩子气得大吼,“我正在施巫术呢,不然,为什么没有人敢过来。”
“啊?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女孩见我终于明白,这才得意地扬起了下巴,“那我不是人了?”
女孩的表情一僵,笑容凝在脸上,“你怎么过来的?我在施术期间,近身我三米内的人都会全身无力,晕倒在地的!”
“我还不是好好的?”我带着几分得意看着她。
琥珀一脸难以置信,继续说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高我三个等级的人才有可以完全不受影响。否则,即使高我一到两个等级,也会受到我的巫术影响的。”琥珀看着我,“你,你怎么可能高了我三个等级?
我淡淡一笑,没有回话。我自然清楚我不可能比她高上三个等级,如果按照何恕对琥珀的介绍,我高也一个等级差不多,而我不受她巫术影响主要是因为‘三昧真火’的原因。‘三昧真火’可燃尽一切邪恶与污秽,巫术类的诅咒自然对我不会有任何影响。
当然,这个时候我可不会傻傻地承认我的等级并没有高她多少,让她心有畏惧,到时候碰上了一对一比试,心理优势也可以压她一头。
她果然心存恐惧,转进攻为防守,只是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重重的复杂意味。
我叹了一口气,一味的躲着也不是办法。我后退了几步,走出了这个角落的圈子,马上便有人迎了上来。我随手几个魔法丢了出去,几声闷哼,又有几人被击出了比武台。
此时,台上的人并不算多了。我的几次不动声色的败敌,也被别人看在眼里。我能够从琥珀的角落出来,聪明人已经对我有所防备,没眼色的人也被我丢出了比武台,剩下的那些人倒没有人来招我。
转眼台上就只剩下十三、四人,因为要决出最后十名,我们这十四人也互相看着,谁也希望坐收渔人之利,一时陷入了僵局。
我无声叹息,罢了,刚才未出手,现在还是主动出击吧。虽然父皇叫我要低调,但低调不表示就不存在勇者之心。捡便宜的想法并不利于我的成长。
踏前一步,大声问道,“谁敢与我一战?”
众皆哗然!没人想我如此高调出场,连高台之上老师们都哗声一片,校长大人露出惊奇的目光,而父皇的眼神也略略眯起,嘴角却吟了一丝笑意。
“你一个新人,却是如此嚣张,我便与你一战!”跨前一步的竟然是余海波。
我微微笑了,这余海波就是何恕与我提起的那个隐世家族之人,所谓真实的校内排名第一,何恕对我形容过他,我自然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此人修为不比我低,而且因为是隐世家族,却是有不少好的底牌,与他一战,连我自己内心也觉得胜负不定。
“哈哈,好,来吧!”我大笑,虽然无法肯定自己能赢,但此时却似乎有无上的战斗意识。
此时,我的内心似乎与以往不同了,战!战!战!这样强烈的想法突然涌现在我的心底。虽然我这些年的进展并不慢,但是总觉得少了什么,压力太大,一颗心有了畏缩。
父皇从未对我要求过什么,但昨晚的低调论却深植于我心,这种所谓的‘低调论’让我有了强烈的危机意识,却也让我从心底涌现出一种父皇也遇到了难题与危机的想法。
父皇的为难让我心疼,以前不论我多么的自我与张扬,却完全是建立在父皇作为后盾的基础之上。而父皇突然间要我低调做法和顾忌,让我有一种心疼到难受直至想要强大的想法。只有强大了,才能保护父皇,只有强大了,才不会畏惧什么。
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父皇守护着我,而我渐渐地长大,是不是已经到了要勇敢地守护父皇的时候了?
战!战!战!
只要勇往直前的心,才能有勇往直前的能力。低调,不会使别人畏惧于你,只有变强,才能让别人崇敬你,畏惧你,才不用缩着身子做人!
我转头看向父皇,便见到了父皇那明亮的眼睛和明媚的笑容。
猛然间,我突然明白了,父皇昨晚是故意的。
故意让我低调,故意表现出为难与担忧,就是为了让我自己能够领悟。父皇要的是我苍伊,王者的爱人,另一个手擎苍,脚立地的王者,而不是一个缩在王者之后要人保护的孩子。
转而回头看向余海波,他似乎也感觉到我不断上升的斗志,脸上更加认真与凝重起来。
“见招,斗破散!”余海波主动出击,扬手洒向我。
马上屏住呼吸,伸手一推,“尽燃斗天——”一阵被我含了‘三昧真火’的火蛇冲向那飞来的粉末。
可怕的‘三昧真火’瞬间把药粉燃尽,甚至在我们之间一瞬间燃出了真空地带。
“空间扭曲——”余海波不愧是所谓隐世家族之人,见识甚广,真空瞬间带来的空间扭曲也能看出。
当然,这只是比武,并不涉及深仇大恨,我其他魔技倒是没学到多少,但‘三昧真火’的品级会足以让我傲笑群雄。
“三昧真火?”猛地站起一堆的人,校长与几位老师都瞪大了眼睛。
余海波虽然认出了‘空间扭曲’,但‘三味真火’却是无谓如何都不识的,他虽然震惊,但却也不是轻易认输之人,“看招,九雷大破灭——”
不过是第二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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