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欢童乐,寻欢作乐。或者是单纯一起出去买醉,又或者酒后来了一场床上运动,总之分开后的童欢醉驾出了意外,让钟亦凡觉得荒唐的生活有罪。进而,他开始自我厌弃,自我惩罚,将自己从过往的生活中割裂出来,默许童乐来做对自己行刑的刽子手。
江溪觉得自己可能永远没办法知道上辈子钟亦凡和童欢童乐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绝不想这辈子再看一次那种悲剧的发生。而且就算没看到,现在想来自己的推测也不会跟真相相去太远,钟亦凡上辈子那种另类形式的扭曲自残,只是因为他太讨厌他自己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不能做坏人的,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所谓秉x_i,ng难移就是真理了吧,不只外人移不动,自己也移不动。
就想这样一直一直守护着钟亦凡,尽管守护更像是强势一方对弱势一方惯常会用到的词汇,而钟亦凡不论从身高从能力都要超越自己,可江溪还是想到了这个词。守护的不仅是人,更是这颗心,这份爱。他有前一世被艰辛生活打磨出来的强心脏,有温暖的家作为坚实后盾,而钟亦凡在这方面却只有破碎家庭带来的脆弱伤口和对感情的失望。
江溪总觉得上天安排自己的重生不会是没有含义的,大概连老天也认为他们是互补型的一对,所以虽然没能做成天生一对,还是用重生一对来弥补他跟钟亦凡前世的遗憾。
第33章 成年礼物
做好的油画内框旁边散乱地放着些打磨抛光过的木料,这些是做内框没有用到的,江溪帮忙整理起来。他这充实的十一长假除了陪父亲复诊就是在钟亦凡这里打工了。
裁好了宽一米二、高两米的画布后,钟亦凡让江溪帮他一起把剩下的一大卷重新卷好抬回乱得跟储藏室似的房间里放下。
隔行如隔山这句话说得真是太对了,其实江溪主修环境艺术设计,说起来也算有一定的美术基础了,不过关于油画方面的真没怎么接触过,不帮倒忙就好不错了。看钟亦凡给画布又是刷胶又是打磨那通忙,才知道原来画前的准备工作还真是不少。其实从帮忙把画布绷到内框上后,他这个业余模特兼不合格助手基本就像监工一样看着钟亦凡干活,没什么他能c-h-a上手的。
油画底料要刷几层,等它自然干透需要些时间。今天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时天早都黑了,钟亦凡看了一眼腕表,都快九点了。
“都这么晚啦?”爱人作陪,干活不累,钟亦凡一直边忙着边跟江溪聊天,竟然都没注意到早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
“不要紧,反正我是算时薪的。”江溪跟他开玩笑。
“今天好像是我干得比较多吧?想拿时薪得补偿我的损失,我可不是那种冤大头随便给人宰的雇主。”钟亦凡偏过头,戳了戳自己的左脸:“亲一下算你补足偷懒的差额。”
被逗得忍俊不禁,江溪摆摆手示意自己妥协了:“行了行了,今天算我当义工陪男朋友总可以了吧?”
“那怎么好意思,我这个人占人便宜会良心不安的,要不……”钟亦凡索吻失败,带着点y-in谋的坏笑一把拉过了江溪:“我把你的时薪折算成男朋友特权找给你啊!”
看钟亦凡嘟着嘴过来,就知道他所谓的男朋友“特权”不过是由索吻变献吻而已。江溪笑着歪头用脸颊去接,结果被钟亦凡拨转过头吻在了唇上。
号称做义工陪男朋友的江溪享受了一顿男友请的大餐后,被带去酒店开了房。
依然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相互用手慰藉了彼此一番后,江溪先男朋友一步睡着了。
钟亦凡循例打开笔记本看了眼他握有的那支长线股的走势。做长线只要多关注一下基本面、业绩面及成长x_i,ng就差不多了,相对来说比较省心,不像早几年炒短线时要时刻关注国家政策等消息,脑子里老得绷着根弦。
床上,大概心情甜蜜,江溪的睡容格外安详。钟亦凡关机上床后没急着睡,先是屈肘撑在旁边的枕头上看着,可看着看着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江溪那浓密铺开呈扇形的长睫毛,小刷子一样刷得他心里痒痒的。
抛去欲念,钟亦凡是单纯从美学的角度来欣赏的,这样的江溪让他越看就越想画下来。
回身将空调的温度调高,钟亦凡一点一点把江溪身上的被子往下拽,直到全部都给移开了。
从来睡觉顶多只穿条内裤的人今晚因为被用手服务过,此刻处于全身上下一根布丝都没有的裸睡状态,着实很方便人欣赏。
想到要画,心情立刻按捺不住了。钟亦凡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从跟衣服扔在一起的包里找出速写本,飞快地画了起来。
时间有限,即使把空调调高,他也不可能让江溪一直那样晾着,速战速决先画了幅速写。
江溪对此浑然不觉,他正在不和谐梦境中跟钟亦凡共赴巫山。随意地翻了个身,下面的小兄弟像雨后拼命拔节的竹笋般,没一会儿就威风凛凛了。钟亦凡在抬头看一眼和低头落笔间有个短暂的时间差,待看到江溪那长势惊人的竹笋后,惊得嘴都闭不上了。
刷地翻过一页,就着江溪刚翻身换了的姿势又是一张速写。
“唔……”喉头溢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呻吟,江溪在将醒未醒的临界点上。
其实眼睛都已经微微睁开一些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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