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赢来的赌注,和上门去主动的请求,意义是不一样的。
司徒傲脸上的表情和缓很多,甚至露出一个笑容。那种安然的笑,在司徒傲这种很凉薄又很y-in险的人脸上出现,说不出的诡异,他说,“好。”
白慕之很是鄙夷的扫过去,“喂喂喂,司徒兄,你不是很讨厌别人管你家的宠物叫鸽子么?怎么我们叫就有事,小恕叫就没事?”
秦恕丢过一个那是自然的表情,“老是是名满天下的cǎi_huā贼!你是小范围内才知道的拾翠公子,我名气比较大!”邪邪笑了几声,他惦记着他的海东青,“来,咱们接着完!”
人总说乐极生悲,福兮祸之所倚祸之福兮所伏,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事,很多人都会干。秦恕是不记得上次掷骰子脱衣服时他输得多惨了,这种事,其实并不是他运气最好……
“小恕,输了呢,来跳艳舞吧。”白慕之贼兮兮地笑,习惯xi-ng的拿旁边的扇子想扇两下,一看扇子上沾了水渍,手讪讪离开,转而握向秦恕的手,“我赢了,就得听我的哦——”
秦恕看了看柳谦,柳谦微笑着点头,只说了四个字,“愿赌服输。”看了看司徒傲,他说了五个字,“我不是赢家。”
“那你们两个没赢的为什么不出去门外等着!要跳也是只跳给一个赢家看!”
房间里骤然安静,没人说话。也正是这种安静,衬得外面的风声雨声特别的大,光听那声音就能想像外面有多么冷,这两个人为了他取了很多心头血,身子正虚着没养好呢,这下如果被推到门外——
秦恕缩了缩身子,看看桌上的炭盆,“还是……都在房间里吧……”
愿赌服输是他之前说过的话,话说的太死想赖都赖不了,只有……照做……
一边悲愤起身,一边心里凄凉,他真是……rou的理解白菜的命……
这天夜里他们四人过得很欢乐,到后边,酒酒喝得尽兴,聊聊得开心,直到大家都微微有了醉意,趴在一起睡成一团。
‘哔啪’的炭盆和跳跃的烛火交相辉映,映着几个人安详又愉悦的睡颜,在这样一个风雨交加的寒夜,围出一室温暖。
能这么无忧无虑的安然相处,真好。
这天夜里秦恕做了一个梦,美梦。他梦到风雨交加的夜,他们几个人一路扶持,一直一直走,虽然辛苦,但大家脸上的笑却丝毫未减,像是只要这么一直相处着,什么都不用怕,什么都不用担心。
而那整夜的风雨过后,是漫天的彩霞,红色的朝阳带着霞光跳跃着喷薄而出,照耀着他们前方的路……很平坦宽阔的路……
当时秦恕并不知道,那条路,或许不是那么好走,或许还需要他一个人,走过最y-in暗的地方……
九十六 一鸟在手,天下我有
果然第二日是个晴天,万里无云。大雨冲刷过后,空气里只剩花cao的甜香和清新,说不出的好闻。
秦恕是在司徒傲的臂弯醒过来的。
惊着了,确实惊着了。秦恕这次几乎是一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人,就立即清醒了过来,身子往后退了一大截,手指指着司徒傲的鼻子,“你、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司徒傲静静盯了他片刻,帮他把被子盖好,看到他有些躲闪的动作,便起身站在床前,面无表情的说,“昨夜你喝多了,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我们几个把你放到床上,看你睡好才离开。昨夜你说过要看我的海东青,所以我一早就来了。”
上上下下的扫了几眼,秦恕谅这个人也不会怎么样,便大大方方的起身,打着呵欠慢条斯理的穿脱衣服,“你来就来,为何跑到我床上去了?”
“我本只坐在你的床前,你突然间做梦,很难受的样子,我便握了你的手,哪知你一下子把我拉了下来——”司徒傲眸中一片冰寒,“怕是把我当成别人了吧。”
他能干这么恶心的事?秦恕摇了摇头,他才不信,肯定是这厮说谎!“那你不会躲啊!”
穿好衣服,他虎虎回头瞪了一下,一看到他那副要吃人的表情,“喂喂喂,我警告你,不许耍什么鬼把戏,你的伤还没好,现在我一定打得过你,小心揍得你满头包,到时候你们黑鹰堡的人都认不出你来!”
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是秦恕跟人动手时的起手姿势,“来动手吧!”
司徒傲果然眸色更寒,一步步慢慢走近秦恕。
秦恕哇哇大叫:“我才不怕你!你就打!”
下一刻,他被拥入一个不甚舒服的怀抱。司徒傲的肩膀很宽,很硬,没有白慕之的温暖,也没有柳谦的淡淡檀香味道,甚至有点冷,不很舒服,可是秦恕挣不开……
“小恕,我说过我以后不会再像以往一般,你……还是不信么?”这种有些低声下气的声调实在不适合司徒傲,太太太别扭了!
“那个……司徒……我信你了信你了……你先松开手,好不好?”秦恕僵硬着身子,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他对司徒傲实在是有y-in影,当初打断他腿的是他,用计引白慕之把他送到他那里继而强了他的也是他。当然他也的确救过他的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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