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当面说透了,过去便过去了,他和他们都不是介意这种事的人,再说又不是他自己愿意的。可若是他不说,他们明明猜到了又以为他心里很介意,任何一句无心的话,可能都会怕带给他伤害,他们之间的气氛,会一步步变得小心翼翼,直到僵局。就像刚刚,白慕之不就是话到一半?本来不介意的事,被这么天天防着防着,不介意也得介意起来。
他怕那个样子,怕几个人面对面开始眼神躲躲藏藏,怕气氛变得尴尬。可现在……又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他爱着白慕之……这份爱……说不出口,那样的受辱更是说不出口。他变得胆小了,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做,干脆就不见好了……
一只手绕过他的腰间,耳边传来柳谦温柔的声音:“小恕,有些事情,不急于一时。擅于等待的人,更是不介意等待的时间有多长——”
蓦的转身,秦恕埋进柳谦的怀里,闷闷地说,“柳谦,下午你曾说,我是你的爱人,可是真的?”
柳谦的手一顿,轻轻抚上他的背,吻上他的发丝,“是真的。我很深很深的爱着小恕,从未改变。少年轻狂时,我曾犯过不可原谅的错,那样的错,不会再有第二次。小恕,这一次,我会紧紧拉住你的手,无论风雨,无论坎坷,我都不会放手。而小恕你,也答应过不再介意,说要跟我一起。所以,此生,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将永伴小恕身侧,希望夜夜都能在他耳畔说三个字——我爱你。”
秦恕的手有些颤抖,身子发紧。他又何尝不在挣扎,他爱着白慕之,又放不开柳谦……对于柳谦的仰慕爱恋,少时就已深入骨血,即便是决定过放弃,可放弃两个字,又怎会那么容易做到!
他就这样,负了白慕之,又不能回应柳谦……那这样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就顺着自己的心思,放开了去爱?
有些粗鲁的吻住柳谦的唇,他抱住他的身子,“我想知道你的爱……有多深……”
暗夜深沉,没有人看到柳谦的眸子,散发着野兽般锋利的光芒,他躲开秦恕的吻,声音无比的认真,“当真?”
秦恕微笑,眯着眼睛慵懒的感觉像只猫儿,“莫非——柳谦公子身子不济,所以……不行?”
“在下很乐意让小恕知道,我行不行。”
秦恕是真的以为柳谦胳膊受了伤三天没进过食身子很虎,就算午后喝了些鱼汤晚上又吃了些烤鱼,身子要全部恢复也要花些时间。他是想顺应心意跟柳谦做耐做的事,可他也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准备看看柳谦出丑时的样子,他完全没有想到,柳谦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几乎是他说完话的瞬间,柳谦身子弹起,把他压在身下,紧紧扣住他的两只手腕举到头顶……他一只手,他两只手,怎么说也应该是他力气大些,可为什么,他都动不了……
终于眸中出现一丝慌乱,秦恕微微扭着身子,“虽然爷很想上你,但是……外头还下着雨……打着雷……不然我们这次就……算了?”
“小恕觉得呢?”柳谦依旧温润的笑着,压着秦恕的腿,肿胀的下体蹭了蹭他的小腿。
秦恕眼瞳瞬间睁大,那个……他感觉到那个……硬硬的烫烫的东西……那是柳谦的……是他的……
转尔,秦恕笑了。原来这个人在床上是这样的……昔年的记忆里,他是高人一等的谦谦公子,从没有生气或开怀的特殊的表情,他们的第一次,是因为药的作用,他脸上的表情从没有变,总是一样的淡然从容。
再次遇到以后,他的xi-ng子依旧如春风化雨,他们的亲吻依旧温柔,他们双手相扣时,依旧是暖暖的温度。他早知道柳谦xi-ng子里有着跟温柔不同的一面,却不知,原来床上,也会出现……
现在的他,动作有些粗鲁,笑容有些碍眼,有些痞,却是跟白慕之不一样的痞,他的痞,带着威胁,带着引诱,带着燎原的热度……
“怎么办柳谦,我想做。”毫不退缩的,秦恕迎上柳谦的挑衅,展颜一笑,桃花眼勾出风情无限。
柳谦眉锋一挑,“如你所愿。”印了一个吻在他的额间,“小恕,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
他消了原告锋利的气势,细碎温柔的亲吻,印上秦恕的眼睫,印上他的鼻尖,印上他的脸颊,印上他的唇角,印上他的耳际,印上他的颈项,就是不去吻他的唇……
秦恕不满的直哼哼,手动不了就大力的扭着身子,表示抗议。
一条柔软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布条缚住他的腕间绑到床头时,秦恕瞪大了眼睛,“你……”
“我记得几个月前,小恕曾讲过,说喜欢激烈一些的房事,所以……”抬眼看了看绑住他手腕的布条,柳谦微笑,“放心,这个是用上好的天蚕丝织就,一点都不会伤到你,我特意做的。而我——”手抚上秦恕的脸,“亦会让小恕有个难忘的回忆……”
‘唔——’刚想说些什么时,唇被堵上,秦恕只能发出无意义的轻唔声。他闭上眼睛,睫毛不住的轻颤,心想这个是柳谦么?那个总是一脸温柔笑容的谦谦公子?他怎么会……他是说过,他喜欢刺激一些,毕竟床上这种事,要的就是感官刺激……可是他为何会听了去?天蚕丝织就的锦带……莫非他早就准备好了,一直带在身上,连跳崖时都带着,直到现在?
任是认识了那么久,秦恕这时依旧从心里觉得,柳谦这个人……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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