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掉转车头,疯了似的往童言家里赶去。
好啊……
陈佳云看着舒谷洋半夜三更从小巷里出来,开着轿车离开,一股恶气从心头冒起。
看来,那买通俱乐部工作人员的五万块没白花,知道了童言的姓名和地址后,观察了两天,他总算弄明白了——那个小服务生,就是让他蒙受这辈子最大侮辱的罪魁祸首!
哼,模样清纯可爱,装得像个小处男似的,没想到却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
为了向自己讨小费,小屁股扭来扭去,一副无辜样地勾引自己,暗地里却早就和娱乐公司老板勾搭上了。
不用问,自己被那男人当众羞辱,灰头土脸地赶出俱乐部,一定是这个叫童言的小畜生从中挑拨。
类似不入流的手段,他陈佳云见得多了。
为了向金主争宠,这种当玩物的贱货多半都会玩点花招,在外面招蜂引蝶,把不知情的人勾到差不多了,又故意向金主抱怨自己被外人sa-o扰,故意引起金主的醋意,增加自己的本钱。
本来,贱货玩贱招事寻常事,但这个服务生太没有眼力,竟敢利用到他陈大少爷的头上来,找死!
也不想想,凭他陈佳云的家世背景,要玩死十个八个这样不起眼的小穷鬼,根本只当是娱乐。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瞎了眼的小鬼!
陈佳云等舒谷洋的轿车一离开,立即来到童言的小房门口敲门。
「谁啊?」
睡得正香的童言硬是被敲门声弄醒了,发现舒谷洋不在房里,以为敲门的是舒谷洋,赶紧在肩上随意披着舒谷洋的西装就去开门。
「小帅……啊!」
门才开了一条缝,就被外面的人用力推开了。
啪!
童言还没有看清进来的是谁,脸上狠狠地挨了一耳光,猛地摔在地上。
「小贱货。」陈佳云把房门锁上,从地上将头晕眼花的童言硬扯起来,冷笑着问,「是不是刚刚接完客啊?不错,很会做生意嘛,连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等着接第二轮是不是?」上下打量着落入掌心的猎物,邪念顿生。
舒谷洋的西装已经从肩膀上滑落到地上。
童言身上只穿着一条白色四角内裤,胸口腹部青紫斑驳,全是欢爱后无法掩饰的yi-n 靡痕迹,白皙的大腿细细瘦瘦,惊吓之下簌簌发抖,像一只没有抵抗力的小动物遇到突然袭击似的,令人想彻底地把他玩坏。
「陈先生?」童言总算看清楚不速之客的脸,努力想挣脱陈佳云的控制,「你怎么会……你来这干什么?放开我!」
「我来照顾你生意啊,听说你伺候老板的床上功夫不错,本少爷今晚就来试一下。如果您的小屁股够sa-o,说不定我一开心,把你包下来,价钱你尽管放心,一定比那男人的高。」陈佳云目光里带着qíng_sè的邪气。
「你在胡说什么?你放开我!你这样是擅闯民居……」
啪!
又一记狠狠地耳光打过来。
「贱货!给脸不不要脸!」
童言被打得耳朵一阵嗡嗡作响,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虚弱地举起手要推开陈佳云,反抗的动作却让陈佳云大怒,用力一扯,把已经站不稳的童言摔在地上,往童言赤裸的背上腹部乱踢。
「明明就是个出来卖的,在本少爷面前装什么贞洁?像你这样的贱货,本少爷玩过几千几百个了。」
「呜!住手……好疼……」
「现在知道疼了吗?哼,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今晚有得你!让你勾引本少爷!让你去那男人面前挑拨是非!就是因为你,本少爷才会颜面无存!你还敢给我喊疼?」
「小帅……救我……」
「什么小帅?哦,想男人了是吗?」被打得失去反抗力的纤细身体在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苍白扭曲的小脸,极大满足了陈佳云的施虐欲,xi-ng欲也被熊熊点燃。他握着童言的手腕,把童言从地上扯起来,重重摔在床上,「看不出,原来你sa-o劲这么大啊,挨了几下打,眼睛竟然媚得都快滴出水了,瞧你那紧绷绷的小屁股,你很想被男人c—ao吧?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把童言压在身下,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
童言猛地一颤。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他拼命挣扎。
「闭嘴!本少爷现在兴致不错,好好张开腿陪本少爷一个晚上,这次的事情就饶了你。放心好了,钱我还是会给你的。」
「谁……谁要你的臭钱!」
感觉男人恶心的手在裤头摸来摸去,童言浑身ji皮疙瘩都起来了,使出全身力气,曲起膝盖猛顶男人两腿之间已经鼓胀的地方。
李佳云被撞得一声惨叫,恼羞成怒地抓住童言,狠狠一拳打在童言肚子上。
剧痛闪电般击至大脑。
童言眼前一黑,痛昏过去。
「死小子,花招还真不少,连装晕这种烂招都使出来了。」兽xi-ng被激发出来,陈佳云早没有了平时的翩翩风度,目露凶光,「敢撞本少爷的子孙根,今晚不c—ao的你这sa-o屁股烂掉,我就不姓陈!」
解开西装裤上的皮带,掏出丑陋的器官,单膝跪上床。
正要剥下童言的内裤。
砰!一声巨响。
房门猛然被人以恐怖的力度踢开。
「童言!」舒谷洋龙卷风一样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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