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哈哈大笑:“我喜欢亲力亲为,不劳而获的事绝对不干。”
常青心里一沉,姓林的什么意思?
林先生抓住常青拷在一起的手说:“我想把你这个项目全接手过来,让你一次赚得钵满瓢平,怎么样?
“哈哈,林先生也太爱说笑了!”
常青这次真是发至内心的大笑,开什么玩笑?
为了盘下这片荒地,他上下打通了多少环节?就是因为他这个项目,居然把那块荒地周边的地皮都炒得水涨船高。那里很快就会成为高级别墅群的聚集地,俨然是个小型的富人城镇。
现在把这个聚宝盆转手让人?那他得喝多少假酒?
林晚自来熟,自己在酒柜中找来了酒杯,把倒满了酒后递给了常青后,突然来一句:“有人在德国看见迟野了。”
接酒杯的手微微一颤,又恢复了平静。
“这年头连国外都闹鬼?是长得像吧?”
林先生扶着常青的肩膀微笑着说:“你和白威是不是以为我特别好糊弄啊?”
常青绷着脸:“林先生什么意思?”
“你和白威联手弄得这个金蝉脱壳的确不错。可惜那个赛车手嘴不够严实啊!”
常青不说话了,他靠在沙发上让大脑急速地运转。
“不过你为了白威连自己的情敌都帮助,真是值得我钦佩。相信帐本你已看过,我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您应该很清楚。”
常青想说话,林晚却挥一挥手:“常主席就不必狡辩了,其实你也好、白威也好,看见了都无所谓。我林晚要是能被几页破纸掀翻下船,那我这几年就真白混了。而且我相信你们俩也是聪明人,不会干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不过……”
林晚笑得一脸的ji-an诈:“我不介意,并不代表别人就能在我的背后动手脚。”
常青沉着脸看着林晚,这个人的作风他是早有耳闻,英文叫david是名副其实的大胃王。从不挑嘴,只要赚钱就没用他不敢吞的。看来今天架势,必须用真金白银才能让这位太子爷顺过气来。
“林先生的意思?”
“我不是说了吗?你的项目我要了。”
常青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有涵养有度量,可现在也有点绷不住了。
“你也太敢张嘴了,也不怕抻着下巴!”
林晚笑了笑:“常主席恐怕是误会我了,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学不来讹诈。您的项目我已经找个估算师进行核计,会按市价付款。你也没什么经济损失。以前的恩恩怨怨也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这个项目好比积优股,未来升值潜力巨大。哪是市价折算那么简单。
一晚上的意外接踵而来,常青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被驴蹄子踢了一样,乱糟糟的。
“您容我考虑下,我过几天给您答复?”先把瘟神送走再说。
等林晚走后,常青又撅着屁股找了半天,终于在沙发下面找到了手铐钥匙,把手铐打开,先到浴室里狠狠冲了个澡,水顺着大腿往下淌都带着血丝。
常青对着镜子将白威骂个底儿朝天。
出了浴室,看见桌子上的那瓶清酒,又开始不停嘴地骂姓林的。
躺在床上时,常青睡不着,从枕头底下翻出迟野的照片。想到自己就是因为这个小祖宗陷进泥潭之中,大手一使劲将照片捏成一团撇到了地板上。
在床上翻腾了2个多小时,拖着快散了架的腰,又照片捡了回来。靠在枕头上将照片细细地铺展开来。
常青用手指肚摸着迟野白皙的脸蛋,长叹一声:“我现在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了。”
第二十四章
琢磨了好几天,常青终于咬着牙给白威打了电话。俩人约在盘山路的一所僻静的咖啡厅里见面。
电话里感觉不出来,等见了面俩人都觉得尴尬。毕竟俩人是屁股对屁股的关系了。当时白公子是急火上身,啥猛干啥。现在冷静下来,后脊梁也串凉气。
常青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服务生端上咖啡后,;老常从来没这么秀气地一口一口的抿着。
白威扭着脖子研究了半天的玻璃窗,终于沉不住气了,耷拉着眼皮问到:“林晚找你有什么事?”
常青的大手捏着小银勺。边搅和着咖啡边没好气地说:“打秋风来了!那小子知道小野没死。”
白威差点蹦起来,瞪圆了眼睛说:“他想对小野做什么?”
“现在小野对他来说没什么威胁了,姓林的倒不想对他做什么。不过他想用这个来敲诈我。”
白威略松口气:“敲诈你什么?”
“他想要市郊那个项目,算是咱俩跟他耍花枪的代价。”
白威更放心了:“林晚属于睚眦必报的y-in险小人,他既然要就给他吧!这事儿也就算是平了。”
常青想拿小勺挖挖白威有没有心肝,感情不是他割rou啊!
“白大爷,我常青也算对得起你跟迟野了,可咱不带这么大玩活人的,有什么枪炮都是我来堵,你是不是也应该尽点力了。”
白公子冷笑道:“这跟小野受到的伤害比,又算得了什么?你这只不过是赎罪罢了。”
常青“啪”地一声把小勺摔到白威的面前:“少提这个啊!要论这个,那你……你……你他妈前个晚上也算平帐了吧!”
听了这话,白威不自在当地扯扯衣领:“那天不是被挤兑到那了吗?咱俩以后谁也别提那事了啊!”
常主席不干了,猛站起来叫到:“不行!哦,合计着就迟野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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