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贪婪地盯着小野,钢琴盖上的春梦又蠢蠢欲动。
正要推门进去,背后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
回头一看,除了白威那个丧门星还能有谁!
常主席被邪火呛着了,差点没控制住去踹姓白的。看来白威也是,拼命鼓腮帮子气压丹田呢!
俩人跟蛤蟆似的对着运了一会气后,常青先开了口:“呦,这么巧啊!我来接女朋友,正好路过这,您别说啊,这钢琴声真好听!”
白少爷斜着眼睛说:“弹的也不是‘十八摸‘啊,您那翘那么老高干嘛!”
常青低头一看,布裤子到底兜不住rou,小帐篷支得老高。
但论起开黄腔,常青没怵过谁,那嘴比下面的硬呢!
“我不是看见你了嘛!我有个毛病,一被扣着pì_yǎn,前面就痒痒!”
一句话顿时勾起白少爷最惨绝人寰的回忆。恨不得剁下自己一探幽径的手指。到底是年轻人,禁不住挤兑,上去就拽住了常青的脖领子。
常青好整以暇地等着白威的拳头,没成想拳头都到眼前了,却又缩回去了。
白少爷鼻尖对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那天的事,就是误会,谁也不要提了!”
说完后,猛然意识到自己离姓常的太近了,又一脸嫌弃地撒手倒退了好几步。
常青最烦别人在他面前高人一等。
嫌弃老子?亲嘴的时候怎么没感觉啊!舌头那个黏糊!老子的嘴天天名牌漱口水洗着,香着呢!要嫌也是爷爷我嫌弃你那刚从非洲回来的臭嘴!也不知亲过黑妞没有?不对,他是个玻璃,要亲也是亲黑j巴!c—ao!
想着想着。居然隐隐作呕,比对面那位反应还大!当下决定,明天给姓白的小钢鞋穿穿!
超市的活其实真不是好人干的,尤其是大型超市,每天早上理货就要花费不少时间,班长其实比组员还费心费力。
白伟初来咋道。连值了一个多星期的早班,又天天将近近10点下班。市长儿子居然在新社会里体会到了长工的酸楚。
有好几回,常清看见他裹着个破军大衣,趁早上开门前的间隙,躺在空货架子里补觉。
可就是这样,人家白大爷楞坚持了一个月也没吭声。
要不是中间隔着个迟野。常青觉得自己还真备不住跟白威成为朋友。
说句公道话,这白威有点当领导的基因。
那些妇女婆婆妈妈的事儿不好管,松了,她们蹬鼻子上脸。紧了,她们跟你哭天喊地。可白伟居然把她们收拾得服服帖贴的。
而且最难得的是,他没什么臭架子,跟打扫卫生的大妈也能闲聊几句,有时还帮她扫扫地什么的。
常青觉得白老书记的话有道理:这样的孩子有出息!
不过想到自己在姓白的几次搅和下,都没有顺利地sa-o扰到小野,那点好感又烟消云散!
第十三章
姓白的就这么挨虐也不撤,说实在的挺让人纳闷的。
不过几天后白市长的一个电话解开了迷团。现在常青和市长关系不错,有时居然能在公事之外闲话家常。
“这孩子跟我犯了牛劲了,自己要出国不算,还非要我帮他一个朋友也办出去,不答应就把家里作翻天。没办法,我跟他说,你要能在白总的手下干三个月,我就答应你。这不,一头扎到你那儿了,咳,给你添麻烦了啊!”
常青嘴上应对着,心里转了一百八十个弯儿。跟谁出国?用肚脐眼都能想出来。
想撇开老子上国外开心去?没门!
常主席琢磨着给姓白的找点不自在。跟人添堵也是门学问,关键是把自己摘出去!
最立竿见影的方法就是跟市长大人聊聊俩小无猜的ji-an情。不过把人家那点家丑弄个底儿掉,他常主席的路也不大好走了。
可没成想,还没等他冒坏呢!小情侣俩自己撞上门来了。
大晚上的,楼下门卫打电话的时候,常青闹一楞。等上来的时候更是目瞪口呆,白威的怀里搂着一位上了楼。大热天怀里那位还在头上捂着个大衣。把大衣揭开,露出了一个血淋淋的脑袋。
常青吓可一跳,仔细一看,迟野秀气的眉眼从斑斑血迹中透了出来。
“怎么弄的?”常青有点惊了,赶紧拿来s-hi毛巾来擦,擦两下一想不对。又到电话那准备打电话。
白威手疾眼快按住了通话键:“不能叫医生!”
常青明白这伤是见不得人的。
“说!到底怎么回事?”
白少爷y-in着脸一五一地说。原来今天迟野从学校出来的时候被三四个人拿板砖拍了,然后就往面包车上拖,要不是他下个早班,及时赶到,孩子说不定被拐到哪去了。
“谁干的?”
白威的嘴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常青想:你的小情儿让人拍了,不找你爸,却来我这?什么意思?这里大有文章啊!
最后白威也是下定决心了。终于开口道:“常总,迟野他爸的案子牵扯很大,虽然现在判决已经出来了,可依然有一批巨款下落不明,恐怕小野的爸妈也是为他人做嫁衣……可有的人以为小野知道巨款的下落,咬住他不放了。他现在实在是太危险了!”
常青暗笑一声:还巨款?你要问迟野少爷怎么上银行取钱,这位可能都蒙瞪眼!谁能放心把钱交给这么个生活低能儿?
“哎呀,这事你应该跟白市长反映一下啊!他可比我有力度啊!”常青试探着。
白少爷又开始咬嘴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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