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合得越来越深,腹中欲火忍耐不住,子轩将唇上咬得出了血。
“子轩,我要听你…喊出来。”凌司佑边动作着边气喘说,“不然我更用力。”
像是回应他的话语,凌司佑猛地加快了频率,双手在子轩最敏感处抚摸,引得子轩难耐的紧勾起脚跟,双手抓着被单。
越来越快的抽动带来的快感几乎将人吞噬,子轩口中禁不住发出了破碎的呻吟。
像是解放出了长时间禁欲的猛兽,加上凌司佑需求本就旺盛,激烈的运动让子轩的脸涨得越来越红。
从未经历过这种感觉,仿佛他的整个人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了。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控制在了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手中。
凌司佑的吻带着一种肆意,仿佛忍无可忍冲破了某个界限,其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唇舌相接,身体交缠。
升到顶点的快感来临的那一刻,子轩痉挛着释放出了第二次。
无可抑制的高潮下,他的腿被按着紧紧夹住凌司佑劲瘦的腰,身体绷得紧紧的。被紧致到极点柔软包裹着,凌司佑全身一抖,喉中喘息,将热液sh-e 在了他温热的体内。
沉浸在那样痛快淋漓的快感中,凌司佑满足的抱紧了子轩,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子轩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身上压着什么,重重的呼吸有些难受。窗外阳光照进房间,子轩睁开眼睛,最先入目的是一条胳膊,搁在他的胸口。
刚睡醒迷迷糊糊的脑子想到了昨晚上的事,子轩脸上不可抑制泛起了潮红。
昨晚上的火热和亲密像是一幕幕电影画面,不停在眼前闪过。
除了搁在胸口的手,子轩看到自己大腿上也压着一只脚。凌司佑双手横在他的腰间,半个人压在他身上。
想到昨晚半夜发生的事,子轩心头又羞又怒,伸手将凌司佑从他身上推了开去。他手上的劲道成功地让凌司佑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人,凌司佑挽出一个笑容:“早啊,子轩。”
床头的人笑容灿烂,眼神清明得根本不像刚醒来的样子。
“不早,现在已经八点半了。”子轩看着墙上的钟从边上拉起被子盖着。秋天早晨微有凉意,昨晚睡觉后没有盖好被子或许再加上某个原因,子轩喉咙有些痛,头脑也昏昏沉沉的。
他的声音不如平时的清越,反而略有沙哑。凌司佑听出他声音的不对劲,坐近了说:“怎么声音突然哑了?”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想着是不是昨晚做得太过分了。第一次之后凌司佑又缠着子轩不让他睡觉,总共做了几次他自己也不记得了。晚上七点多回到房间,等真正睡下的时候应当已经是凌晨。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子轩心里头像是被点燃了火,将凌司佑旁边的被子全扯了过来盖住,冷声指控:“你昨晚做了四次!”
头一次试着放开和他亲密,熬过刚开始的不适应和撕裂般的疼痛。哪想到之后睡了没多久,凌司佑又抱着他连续做了三次。最后两次痛苦远远大于快感,要是那时候还有力气,子轩只怕早已一脚将他往床下踢去。
现在下身极痛,轻轻移动一下几乎让他受不了。凌晨实在熬不过去眯了眼忍痛睡去,现在醒来子轩当然没有好心情。
“都是我的错,”凌司佑终归是情场高手,想到昨夜自己实是过分了些将他累成这样,柔声说,“别生气,今天好好躺着休息,我出去给你买早餐好不好?”
想到他喉咙的沙哑,凌司佑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入手有些烫,忍不住皱眉说:“子轩,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发烧?”子轩重复一声,只是感觉脑袋有些昏沉。他伸手探向自己额头,确实比平时烫了几分,“公寓里有药吗?”
凌司佑摇头:“没有,最近没人感冒,我也没去买。我带你去医院好,吊个针,很快就能好了。光靠吃药要是严重了怎么办?”
“我不去医院。”子轩拒绝,他现在动一下就很痛,能不能走到公寓外面都是问题。
凌司佑看着他脸上的倔强,只感觉心疼,“都是我不对,熬了太长时间昨晚克制不住……下次一定注意。”
“我想先洗澡。”子轩涨红脸恼怒地打断他的话,视线转到窗外,“帮我买些药回来就好,对面不远处就有一家诊所,到时候不能退烧的话我自己去那里挂针。”
凌司佑只好点点头。从衣柜里替子轩拿出替换的衣服和一条新浴巾,将被子掀开一个角落:“我抱你去浴室。”想着他昨夜累成那样,不知道还能不能走到那边。子轩待要拒绝,刚说了一个字,凌司佑早已掀开被子,将浴巾披到他身上。
“别动。”凌司佑按住子轩,又随手套上件外套穿上裤子,不由分说将子轩从床上抱了起来。他力气大,一句话也不说地打开房门向浴室走去。
两人都没洗澡,凌司佑直接调好热水,花洒喷下水来。他抢在子轩开口前说:“今天我帮你洗,放心,这次不会动手动脚的。你在发烧,待会儿洗完澡我去帮你买些退烧药。”
两人身上被打s-hi,凌司佑小心翼翼的为子轩擦洗,搓了洗头膏和沐浴露,洗得比自己洗还要细致轻柔:“子轩,我还是第一次给人洗澡呢。”以前伴侣不少,不过做完之后管自己舒服就好,像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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