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彩在收拾桌上的饭菜,闻言又道,“说起来我就生气,离婚那事,主要是天齐的错,咱也不说什么,可苗苗才多大,怎么就对睿哲那么大的仇恨,下手那么重,也不知道小涵怎么教的?好好的孩子非要愤世嫉俗,报复全社会,她这当妈的就高兴了?这第二次结婚匆匆结了又匆匆离婚了,真不明白她是怎么打算的。”她拧煤气灶开关的时候耽误了一会,点着火了接着念叨,“还有你二婶三婶,孩子吧,你还能说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可大人呢,也不懂事?睿哲被推到那会,你二婶三婶他们可都在建材店里坐着呢,连个孩子都不给看,我就不信他们平时带冒冒和安安的时候也这么带。不是亲孙子还是亲的侄孙子呢,不知道他们心眼怎么长的。”
睿哲专心摆弄自己新得的玩具,偶尔分神听到冒冒的名字,就说,“冒冒在北京,打电话给二n_ain_ai,还在北京。”睿哲固然是有些缺点,但优点也不是没有的,他不记仇,冒冒年前刚和他抢过玩具,他从医院里出来后,还想着去找冒冒玩。
“提他干什么,没他也没这么多事呢,那么点一个小东西,什么好的都想霸着,和他爸爸小时候一样一样的,说他不是他爸爸亲生的,我第一个就不信,他爸爸不大的时候就因为和天齐抢糖吃,输了,就敢拿滚烫的j-i汤泼你n_ain_ai,烫地你n_ain_ai起了半个膀子的水泡,现在又轮到他和睿哲抢东西。”她后面的话明显是对着陈天丽说的。
“都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还提这茬做什么。”那个时候安修不大,但陈天丽长他许多,已经是大姑娘了,所以自然记得那事,准确说当时安修泼的是天齐,n_ain_ai疼天齐,一下子扑过去帮着挡了,当年这事是闹地挺大的,可再大的事情二十多年都过去了,再拿出来讲也没什么意思。见睿哲一个人玩地很好,陈天丽过来帮帮着将桌子上的饭菜端到厨房里,“你说我二婶三婶也就罢了,冒冒不过两周多点,你指望他能懂什么,你和他也计较,不是让人笑话吗?再怎么样,他们还是顶亲的兄弟呢。咱家里就睿哲一个,你还能真叫他和吨吨冒冒以后都不来往了?”
“兄弟?别说睿哲和冒冒又远了一层,就说你爸和你三个叔叔,他们可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吧,过个年连大哥家的门都不知道在哪里了。你二叔那里,要说章时年也金贵,不也没怎么着吗?就至于……”她话没说完,见闺女皱眉,随即改口说,“好,好,你二叔家这事不提,他生气正该,可你三叔那里呢,刘雪推文文那一下,你都亲自带着天齐去赔了不是了,文文和安安也没事,他们还想怎么着,可你看看,过年别说登门了,拜年的电话都没打一个,还有你四叔四婶,他们一年到头在广州躲清闲,家里的事情一根手指头不沾,现在家里出事了,他们回来还高高的端起架子来了,你爸爸打电话让你四叔四婶来家里吃顿饭,三请六请都不来,比请尊菩萨还难,大年初一好不容易过来走了趟,当时还有家里好几个叔叔伯伯都在这里,我想着大家一起留下来吃顿饭吧,结果他倒好,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和你爸爸留了他几遍啊,他说什么和你n_ain_ai说好了中午要回去吃饭,最后真就拍拍屁股走了,他这一走,其他人怎么好意思留下来?他这不是大年初一来打你爸爸的脸吗?把你爸爸气地那天午饭一口没吃,你说咱家哪点对不起你四叔了,他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又在外地,你爸爸天天在家里记挂着,隔三岔五地就打电话问问,自己得点好东西,谁也不舍得给,也念叨着给你四叔寄一份过去,就是刘雪,这个说她不靠谱,那个说她不靠谱,可她四时八节地从来就没一次落下过你四叔,可你四叔倒好,这次回来一句不提她,更甭说拖点关系把人先弄出来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刘雪在牢里吗?这么大的事情你二叔三叔能一句不提,就是他们不提,天蓝就在绿岛上学,能一点不知道?他们这不是摆明不想沾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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