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低下头一脸的失望喃喃说道:“到底是来晚了……”
“成五哥,可别瞎说,庄主洪福齐天自然能转危为安,何况我们灭了无极门……不也没找到尸首么?我们还是再往前找找吧。”另一个年轻些的汉子接口说。
我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全不当我在场,只好更加瑟缩了身子,看能不能瞬间移动到庙门口,但是显然自己再渺小也不可能被人完全忽视,忽然被人扣住肩膀,沉重的势头立刻让我歪下半个身子,我可怜兮兮的回头看过去:“大叔,我真的只是路过才借宿在庙里的,我真没见过你说的人,求求你放了我吧!”
大叔看着我一愣然后叹口气说:“小兄弟莫怕,我们不是坏人,看你的样子像是要往北方去,大叔我只是想告诉你,往北的官路已经被此处居山为王的野寇封锁了,你还是往西边去的好。”
我呆了呆苦笑一声回答:“谢谢大叔提醒,我会小心的。”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还是隐隐作痛,真不知何时才能忘怀,唉,会忘记的,要相信时间,总有一天……唐晓,你会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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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找到一个休息的破庙,也被人抢走了,老天爷看来见不得我好过呢。我继续往北走,虽然官道被阻了,但也肯定不能返回啻璃,树林里也不是走不了人,就从这小路上一直向北大概也可以走到铎鞔,听说那里是唯一远离战场的圣土,听说那里的人们牧马放羊自由奔放,听说那里的人们热情好客豪爽真诚……好羡慕啊,那一定是个快乐的地方,到了那里,大概就会忘记吧,大概就能重新开始……
我寻到一处背山靠水的好地方,捡些干柴开始生火,天色昏暗,今天开始就要露宿荒山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火生好,急急忙忙去小溪边打水,刚到溪边居然看见奇怪的一幕,一只乌鬃黑亮的高头大马正在溪边汲水,配鞍缰索齐全,主人却不在近旁,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它嗅觉灵敏的发现我嘶声打了个响鼻,我吓一跳连忙安慰它:“马儿啊,我……我只是路过,我没恶意的,你看,我手里没拿奇怪的套索哦,我和你一样是来喝水的,你瞧,我拿着的是水壶,水壶认得吗?”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在发疯,对方可是匹马啊,虽然凶悍了点,巨大了些也不过是四只蹄子的食cao动物,我一个好容易进化完全的灵长类首席居然会怕它?
正想着怎么绕过它打水,它居然又打了个响鼻,妈呀,不是感冒了吧,不知道会不会传染给我呀?“哎呀,你你…要干什么…我不是cao料啊,你……你咬我干什么,哎呀,衣服,我的衣服,别咬…别拖着我走啦,衣服都被你扯坏了,松嘴…你这匹死马、臭马,啊……不要拽…好痛……我跟你走就是了……”
真不敢相信偶居然被一匹马给绑架了,不知道能不能控告它主人纵马行凶啊…呜呜呜……没面子……
被马拖行了一段路后,它又改咬我的后领,愣是把我拱到一棵大树前才停止虐人,参天大树下正安静的躺着一名身材高大、昏迷不醒的男子。
“哦~~~~~原来你是要我救他,对不对?”我尤自傻问着不会说话的生物,它却低头用鼻梁蹭我的脖子,呜…好痒哦……“啊呀…呵呵…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救他,不,我是说试试看…我又不是大夫……”我弯下身检查男子的伤势,果然挺严重的,胸部和腰上都有血迹,最严重的还不是已经凝血的伤口,反而是他青白的脸色和黑紫的嘴唇,我皱着眉头想:又一个中毒的!这可怎么办呢,手边又没有解毒的……“噫?”我下意识摸胸里的口袋,那个被我珍惜起来的、他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我掏出紫色的药丸来思索,当时易向飞好象是说能解百毒吧,也不知道行不行。
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塞进他嘴里,又给他灌下好大一口水,我才得以打量这个灵马的饲主,长相模糊(五官齐全了就是),到是这身蓝衣服很惹人联想,该不会是今天那个大叔说的人吧,难道要我返回去问他们吗,还是直接送过去呢?我左右为难,身下这人却突然咳嗽起来,一股黑血箭一般的喷涌而出,我连忙扶他起身拍揉他后心口,方便他畅通呼吸道,又一股血应声而sh-e ,妈妈咪呀,大虾的血就是不值钱,喷起来就没完没了得,不过看这诡异的色泽就是无偿献血怕也没有医院敢要吧。
不管我对血腥味的反感,他自吐的舒服,在我也快昏厥时他自己倒自动盘起腿来运功,双手变幻几个奇妙而缓慢的手印,然后呼吸就开始稳定增强,头上密布汗珠,脸色向阳间的活人过渡,连身旁的我都明显感觉到源自他身上的火热气息,呜,无污染暖炉,好方便的说。内功这玩意儿,真是让人嫉妒!
那匹灵马此时分外安静,一动不动的对着我们,心内感动的我悄悄靠近它,希望能安慰一下这匹忠心耿耿的灵兽,谁知我靠近一看忍不住失声赞叹:“靠,这样你都睡的着,甘拜下风!”
身后有人低呼:“是谁?”
我心有不忿,邪火陡起,我好好的一个大姑娘(是男人,作者再次强调!)被你的马绑架不说,还把身上唯一的珍贵药材捐献给你‘排毒养颜’,你不晓的知恩图报也就算了,居然还用这种质问嫌疑犯的口气呼喝我。
我不理他,径自拴好马缰绑于树叉上,才回头对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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