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这么攒下了,典喻就琢磨着是不是要带边牧和崽子出门嗨皮一下。
“干嘛要分你的钱我的钱?”边牧有点不满,“不都是一样的吗?”
“哪里一样啊?”典喻原本想反驳他,可又见对方不高兴的臭脸,于是马上改口道,“你赚了钱给我们花,我赚了钱给你们花,这不是很公平吗?”
边牧一听这话,下撇的嘴角马上就翘了起来,他脑袋依靠在典喻的肩膀上,双手环着爱人的腰:“那你说去哪儿玩?”
“嗯……去滑冰?不对,上次已经去过冰雪世界了,”典喻顺势抚摸着对方的发旋,思索着再次提议道,“要不去玩泥巴?我觉得这个主意好!”
应该挺好玩的,典喻想,拿出手机开始筛选地点。
“你说好就好……”边牧正打算闭上眼小憩一番,但眼睛瞥见心上人注意力都在手机上,又忍不住道,“玩泥巴是什么?”
“好玩的事情,”典喻拍了拍他的下巴,“大人小孩都可以玩。”
边牧听到这个就来了兴致,主动凑到典喻跟前去看:“玩泥巴……陶器作坊?那是什么?用泥巴做陶器?”
“想去不?”典喻偏过头问他,“就是评价最好的一家在城市的另一边,有点远。”
“去!”边牧像只毛毛虫一样蹭了蹭他,手掌伸进他的衣服里,“我还没玩过泥巴呢。”
“别闹,”典喻被痒得一个激灵,快速的拍掉他的手,“你儿子孩子旁边睡觉呢!”
边牧闻言,瞥了眼一旁呼呼大睡的崽子:“他什么都不懂,待会儿也什么都不会知道。”
典喻气笑,放下手机,双手捧着他那张脸开始又揉又捏:“你还真脸大,敢说这种话……我之前还一直很好奇,你的脸会不会越捏越大,现在看来是了。”
被揉脸的边牧努力的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喻宝贝儿,我这张脸纯天然无污染,怎么捏都捏不坏的。”
“好吧好吧,”典喻准备收手,却被边牧抓着啵啾了两下,于是又嫌弃的往对方脸上抹,“还用舌头舔我手,小动作那么多,你烦不烦。”
“儿子也经常这么做,”边牧嘟囔着抱紧他,“我也想舔你。”
“你当你自己也是个小动物啊?”典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侧过脸歪着看他,“喏,舔什么啊别舔了,想亲就亲。”
边牧眼睛一亮凑了上去,原本只是想亲亲对方的侧脸,可亲着亲着又忍不住捧着心上人的脸很认真的吻了起来。
这个时间持续的不算长,就几分钟左右,唇分,边牧靠着典喻脖颈痴~汉般的吸了口气,满足的道:“突然不困了,很精神,这可怎么办?”
典喻几乎瞬间秒懂,撇了撇嘴:“……你好闲哦,别老想着白天那什么。”
“可就是没什么事情可干,”边牧抬头看他,期待的道,“还想亲亲。”
“呃你够了啊,”典喻实在受不了他这么个大男人撒娇,一巴掌推开他的脸,“你的脑袋里只有恋爱这一项吗?”
边牧闻言又悄mī_mī的蹭了蹭心上人,一脸无辜的道:“我是为爱而生,为了你变成恋爱脑。”
“太肉麻啦,收!”典喻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紧接着单手虚空一抓,化拳为掌的压向边牧的嘴,表示他暂时不要说话,“现在让我安静的研究一下我们去哪一个陶器作坊比较好。”
边牧点点头,老老实实的闭嘴,可没过一会儿又忍不住用舌头舔典喻的掌心,把典喻给痒的,没过多久就手掌在他脸上蹭干净了水渍,收回手盘着腿背过身去,他捧着个手机继续专心致志的筛选地点。
边牧半倚着典喻的背骚~扰了他一会儿,见没什么效果,刚准备胸口继续贴上去粘着对方,忽然间很突兀的,边牧的手机响了。
他不耐烦的摸出手机,见上面是个不认识的电话,手指往上一滑便想挂了,但身边的典喻听到铃声被吓了一跳,问:“谁打来的?”
“不知道,传~销吧?”边牧无所谓的道,再一低头看手机,竟然不小心接通了,对方还在喂喂喂的喊人:“喂?请问是边老师的儿子吗?”
边牧一听这个称呼就想挂电话,但典喻离他的很近,他也听到了这一句,便眼疾手快的阻止了他的行动:“等一下,我们先听他说完。”
边牧只好继续让那人说下去,他开大了声音方便典喻听清,但并没有开外放,因为崽子翻了个身,但还在执着的睡午觉中,非常坚强的没有被吵醒。
“边老师监考的时候晕过去了,现在在市医院里抢救,你能来一下吗?”对方道。
边牧冷漠的一口拒绝:“不能。”
对面愣了一下,典喻见状当机立断,立马抢了典喻的手机,继续对电话那头道:“好的,我们马上过去。”说完这才挂了电话。
“为什么要答应他?”边牧不悦的道,“那个人管他去死。”
“你知道了你还这么说?”典喻站起身,想拉人起来,“我之前就觉得有点不对,我们去看看情况。”
边牧执拧的赖在沙发上:“不去。”
“你听话不?”典喻皱起眉头,他抿抿唇换了种说法,“你想知道对方死没死,也得去医院瞧瞧不是?”
边牧听了这话,想了想,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我是不会同情他,也不会给他任何方面的援助,不管怎么样我都是那句话,管他去死死了活该!”
典喻听了这话心里有些犯凉,他生长在一个美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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