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泠扔给温徵羽一个白眼,说:“你还能笑得出,我要是你投这么大笔资金结果经营成这样,我得哭死。”她说着,继续哗哗地在纸上写着字,整整列了好几页纸的项目明细交给马路,说:“拿回去仔细看看我值不值三成股这个价。”
马路看完后,说:“叶小姐,不如这样,我们写一份协议,如果你在半年内能让公司盈利达到一个数目,我们转让三成股份给您,如果您达不到,如果是与现状持平,我们不收您损失费,如果亏损了,您还得赔我们。”
叶泠发现马路比起他老板还是有点生意头脑的。
马路这要求不过分,防止她空手套白狼。
两人又针对协议内容进行一番磋商,并且就公司的经营和权力进行了划分。马路仍然是公司总经理,对公司的经营有着主导权,叶泠所推行的项目都要给他过目,重大项目和动用的资金都需要他批准,他有权参与到任何部门和任何项目的工作中去,也会全力配合叶泠工作的开展。叶泠则会委派一位副总经理到公司参与到经营中去,除了由马路他们这支安保团队掌握的核心技术这一块不参与,如财务、市场营销宣传、公关、人力资源管理这一块都由副总经理负责安排。在这个协议上,把双方的权责都进行了个明确划分。
温徵羽刚开始听着还挺来劲,到过了十点,她的瞌睡又上来了,叶泠和马路再谈到的是公司内部管理的细则上,她便没了兴趣,那困劲挡都挡不住,托着下巴,头直往下点,没几下便托着下巴睡着了。
马路正专注地琢磨叶泠说的这些,唯恐有纰漏在叶泠这吃亏。他自认脑瓜转得不慢,但遇到叶泠,还真有点跟不上趟。他这正和叶泠聊得起劲,就见叶泠说着话忽然起身,抬起头看过去,就见叶泠一手托着他老板的下巴,一手捞个抱枕过来塞到她老板的身前。
温徵羽困盹地睁开眼,问:“谈完了吗?”
叶泠柔声说:“没有,还有一会儿。给你个抱垫枕着趴,别一会儿傻呼呼的把头磕桌子上。”她说着,把整齐叠在沙发上盖腿的小毯子拉过来,披在温徵羽的背上,帮温徵羽调整好睡觉的姿势,让温徵羽搂着抱枕舒服地趴在茶桌上睡觉。
马路见状,起身,对过来的叶泠说:“叶小姐,我明天再过来。”
叶泠示意他坐下,说:“谈完,我明天没空。”
马路轻轻点头,扭头看了眼自己的老板,见到她娇娇软软像只小病猫似的蜷在那,赶紧挪回视线,不敢再看。这如果是别的漂亮女人,多看两眼就看了,对着自家老板,不敢有丝毫冒犯。
马路和叶泠谈完细则,叶泠让马路回去打印好,再带上公司章,再来找她签协议。
她告诉马路:“你先把身上的这身行头弄起来。出入的排场也张罗起来,这周六有个宴会,你们老板也要去,到时候你跟着去,带你认识些人。”
马路压低声音应了声:“哎,谢谢叶小姐。”
叶泠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一点,对马路说:“很晚了,你早点休息。”起身去到抱着抱枕睡得不太舒服的温徵羽身边,把温徵羽捞起来,说:“回屋睡觉。”
温徵羽揉揉惺忪的睡眼,又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再把睡乱的头发揉揉理顺,问:“谈完了?”
叶泠说:“谈完了。”
马路不敢看自家老板刚睡醒的样子,低着头收拾好叶泠起草的文件,连头都不敢抬地说了句:“徵羽小姐,叶小姐,我先回了。”抱着文件低着头走了。
叶泠见状,不由得莞尔。虽然温徵羽不擅经营,但看人的眼光和做人做事还是相当靠谱的。安保公司陷入眼前的困境,只是因为不熟国内的情形水土不服。马路是个愿意做实事且敢做大事的人,这人不仅胆子大,还心眼多,和他老板完全不是一个路数。他和她扯那么多细则条款,要求参与到各部门工作,其实就是为了一点——他不会的,他要参与进去跟着学。
她不怕马路学,她只需要确定马路不会对温徵羽起坏心或者是有妨碍。
温徵羽这样的老板只能算是投资人,对于公司的决策她不太过问,影响不到他的利益,同样,马路自己要是闹出什么事,也不太牵扯得到温徵羽的头上来。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马路只要不是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惹来麻烦,在遭遇到危机的时候,温徵羽多多少少能护住他,至少不会让他平白无故被谁陷害而连个奔走的门路都没有。做生意,最怕的就是平不了事,一下子就倒了。马路是个心里有数的人,护好温徵羽才是对他最有利的,不然,即使他另找老板,也不会有温徵羽给他的这个待遇。
温徵羽敢把那么大笔资金这样投给马路,那不仅是胆子大,还是够财大气粗的。马路这公司如果做不起来,她的钱就打了水漂,浪花都没翻一个就没了。她从温徵羽不参与油田项目就能看出,连家对插手到其他各房生意还是挺避讳的,有这点在,连昕是不好直接插手安保公司经营的,连昕不参与,她不参与,其他人就看他们这伙人的来历也不敢轻易参与进去,马路这公司很可能直接做倒。
温徵羽不参与油田项目,叶泠对那油田项目也没了想法。即使那油田项目有利可图,她没有那人力去投,钱投过去也只能打水漂。她借连家的人,犯连家的忌讳,她自己安排人过去,仅花在安保上的投资就得是相当大一笔开销,那投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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