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弟妹跟她儿媳相处的情形,再想到自己媳妇待在房里没出来,儿子则在外面抽烟,于秋这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就指望小儿子的婚事上能圆满一些。
房间里白日的果壳垃圾已经收拾掉了,客人喝的茶杯也拿走了,换了新的杯子和灌满了热水的水壶,袁珊珊随车来的物品也送了进来,不过也就面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其他没动,这让袁珊珊挺满意的,看来婆婆不是随意入侵儿子儿媳地盘的人,那相处起来就更容易了。
她看得出来,许母也在努力跟她这个儿媳把关系处好,她们原来就有基础,早就认识互相了解对方性情的,如今的新关系需要调整适应,她到现在并没有感到有棘手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夫妻关系和睦,所以许母有一半的精力是放在许父身上的,生活重心不在儿子身上,所以很乐见儿子和儿媳把小日子过好的。
最主要的,她跟言森一年到头回来住的日子也不会太长,老话说远的香近的臭,这也有利于婆媳关系和谐,袁珊珊在归整自己的生活用品时,乱七八糟想了一些。
“珊珊,下来吃面了。”
“来了!”
袁珊珊白日的外套换下了,穿了件大红袄子下了楼,许言森也正好回来了,小夫妻两人就坐在桌边一人一碗吃了起来,许母在边上笑眯眯地,怎么看怎么满意,等吃完了也不要他们收拾,把小夫妻赶回房里去,她是迫不及待想抱孙子的,当然孙女也一样,家里再有一个小的就更热闹了。
这边没有暖气,也没有暖炕,在京城待了四年有点不适应这边的冬天了,钻进被窝冰凉一片,许言森早早钻进去将被窝用人体捂暖了,叫还没忙完的袁珊珊:“老婆,快上床,我给捂暖了,还是咱的四合院好。”他知道珊珊喜欢天天洗澡的,可在家里却没办法了。
袁珊珊回头看了眼,觉得自家男人有点傻乎乎的,是不是每个新婚的男人都是这副模样?将大灯关了,留下床头灯,上了床就被许言森揽进了怀里,听他满足地叹息:“终于抱上了,这才是过日子的啊。”
“这么说以前过的不是日子?”袁珊珊颇有兴致地跟他咬字眼。
许言森拉高被子将两人埋在里面,黑暗壮胆不说,还更多了几分暧昧,不过黑暗也挡不住许言森黑眸中的亮光:“珊珊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老话不是说老婆孩子热炕头,咱得努力努力。”
听他说得一本正经,袁珊珊忍不住喷笑,不过笑声很快被堵回去了。
被窝里窸窸窣窣一阵,不一会儿传出闷闷的声音:“老婆,这胸衣要怎么解开?像那天晚上多好。”想想当时他从上面一览无余的好风景,只可惜当时胆子不够大。
“家里人多,不方便。”被勒着她不难受?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正要自己解开来,许言森却掀开了被子,非执着于自己来解,总不能一次被难住以后次次都难倒吧,这时候两人浑身散发出热意,也不觉得冷了,许言森非常有研究精神,终于找到扣着的钮扣,等外面的束缚一解脱,露出的风景让他呼吸一窒,差点又不争气地流鼻血了,于是又转入黑暗中,压抑着的呻、吟声很快传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动静才停下来,隔了会儿,许言森用被子裹住自己和珊珊半靠在床头,两人脸上都带着汗意,互视了一眼,笑了起来。待在家里许言森不敢动静过大,就怕房间隔音不好,有父母眼皮子底下总不好太过放肆,不过就像现在抱在一起说话,感觉也是非常美好。
“大哥怎会晚上一人跑出去抽烟的?”袁珊珊奇怪地问,“他跟丫丫妈闹矛盾了?”
许言森微皱了下眉头说:“很有可能,晚上对我说了些比较奇怪的话,说什么要我跟你一起孝敬好两家老人,还有京城的老爷子大伯他们也托我多照看着点,我说了,大伯大伯母更希望由他这个儿子来孝敬。”
袁珊珊转了下身,然后伸手出去捞过床头的包,亲戚送的红包都放在这个包里,对外并没有收礼,这些钱许父许母都交给他们处理了,说他们在京城那边花钱的地方多。
“珊珊你在找什么?”
袁珊珊非常准确地翻出其中一只红包,她说:“这是大哥给的,”这说的当然不是袁大哥,而是许大哥,“里面放了两百块钱,可是你知道吗,这并不是大哥他们刚开始准备的那一只,这里面的两百块钱,很可能是大哥找大伯母还有州哥凑出来的。”
“有这种事?”许言森大吃一惊,他不是怀疑袁珊珊,“珊珊你还发现了什么?”
袁珊珊觉得这事挺可笑的:“下午就在这房间里,你记得大哥当时让丫丫妈给红包时的情景吧。”
许言森点点头,他当然记得,丫丫妈找不出红包急得快哭了,幸好大哥连忙将人带走了,否则像什么话:“另有隐情?”
袁珊珊呵呵笑:“其实当时红包就在她身上,我不知道她出于什么心理说不记得了,说找不到了,明明手还从红包上面碰过,你说她这是对我有意见呢,还是对长辈有意见?那里面应该也是两百块,我不信她舍得将这两百块钱丢掉,难道不怕大哥发现?”
两百块在现在可是笔不小的数字,顶一个小学老师几个月的工资呢,许言涛另给的红包是晚上席上敬酒的时候给的,她留意了一下,果然看到奚文丽不敢置信的难看脸色,是没想到许言涛还能凑出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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