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楼乃江湖神秘杀手组织,刺杀,窃取情报都是一流,如今被派来监视太子身边一幕僚的一举一动,起初青衣楼的高层都以为卫戍要对太子下手,亦或是要挪动夺嫡的棋子,使之局势风云变化,暗搓搓的高兴,后来得知……那人是卫戍的心尖朱砂痣,便无奈的叹气:怎么每一任接手的最高领导人都是为情所困,又是被喂狗粮的一天!
卫戍收到手下之人传来的密信时,朱睿卿与太子等人已包下了一客船,风风火火的下江淮。
是夜,书房里,一灯如豆。
门外候着的暗卫听得一声咬牙切齿之声,“《凤求凰》?好你个朱清衍,你怎么不给你的夫君弹,给个无关紧要之人弹奏……”无形之中,醋坛子被打碎了。
后,闻得一声拍桌声响,据后来洒扫书房的萍之说道,也不知是什么厉害的野猫,竟把主子喜欢的梨花木八仙桌给弄得粉碎,成了齑粉,满地灰尘,要不是看着是朱红色泽,还真认不出!
罢了,主子说是野猫,便是野猫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出自《凤求凰》
活在背景的卫戍!
卫戍:快给我戏份
某无良后妈:快了快了,你看最后一句不是你出来了嘛!(笑嘻嘻)
☆、第五十四回 十步杀人
是日也,江水滔滔,船只摇摇晃晃往下游荡去。
朱睿卿独独没算计到一事儿——他晕船!
这事儿发生在上船半个时辰后,他吐得昏天黑地,脸白如薄纸,一夜难受。
前世他根本没有这毛病,不然怎么乘船出海外寻找蓬莱仙山,怕还没出渡口,人已难受得不行。这是他初次体验晕船,四肢乏力,头重逾千斤,脚软绵,踩在地上像是踩在云雾之中,没有重量感。
太子司马玄宏来看过他几次,不过,又有何用呢?
船舱的门被轻轻敲响,随后推门声响起,船只随着浪花左右摇摆,风声灌入沉闷的船舱,听得不真切,太子走至木板将就搭成的床榻边,灰色的棉被鼓起一个大团子,皂靴七零八落的丢着,暗灰色朴素的软枕跌落在地。
他拾起来,坐在床沿,拍了拍灰被子下的鼓起,柔声哄:“清衍,好一点了吗?”
无人应答。
太子掀开被子的一角,从薄被里露出半络青丝,他又说道:“问了船家,熬了一碗晕船的药,要不,喝一点?”
“嗯……”闷闷的鼻声传来,人从灰扑扑的薄被里探出一个脑袋,青丝微乱,白如纸的脸颊染上一团桃红,似是洒上了没晕开的胭脂,美得惊心动魄。
太子招了招手,身后的禁卫把药碗端上,见太子独自接过,欲要给人喂药,不免心中暗自惊讶,此人何等身份,太子殿下屈尊降贵,甘愿伺候他。
又见那人拥有倾城之姿,似好女,不免得怀疑太子殿下是不是此番来办差还领了后院的小娘子女扮男装一块儿前来。
太子不耐烦的挥手让人退下,禁卫恍然大悟,自己的目光停留在那人身上未免太久了点,匆匆的弯着腰,退出船舱,有眼色的轻阖上门。
朱睿卿把一切都收拢在眼里,见太子用汤匙搅着冒着热气的汤药,那汤药散发一股刺鼻的药味,黑漆漆的,瞟了一眼,心生不喜,略有抵抗之意。
仿佛一眼看穿了太子的想法,他瓮声瓮气的说:“不劳殿下,清衍自己来——”说着,抢过药碗,吹了吹,尝试性的喝了一口。
太子一脸遗憾之色,观着他喝药。
喉头滚动,舌尖尝试到的滋味实在是太苦了,眉头拧得紧紧的……
“噗——”的一声,朱睿卿把嘴里的汤药给吐了出来,人伏在床畔,趴着干呕。
太子连忙凑过去,接过他手上的汤药,又虚揽着他,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关怀道:“怎么,药太苦了吗?”
干呕了半响,朱睿卿皱着小脸,从他的怀里抬起头,问:“殿下有没有糖葫芦。”
太子心中心疼不已,把汤药放置在桌案旁,应道:“清衍等等。”说着,出了船舱。
朱睿卿苦着脸,叹了一声气,支着身子,半躺在榻上。没过一会儿,太子去而复返,一脸喜意,献宝似的,从衣襟里取出纸包裹的一物,解开牛皮纸,几粒裹着糖的红润糖葫芦安安静静的躺在纸皮中间,圆滚的身子透着酸甜的滋味。
“清衍不知,那船家坐地起价,区区几粒糖葫芦,要了孤几粒裸金子,还说一粒糖葫芦值得一粒裸金子,还当真是过分!”太子蹙着眉,略显不快。
朱睿卿捻起一粒糖葫芦扔入嘴中,含糊道:“殿下明知被坑,怎么还心甘情愿,愿打愿挨?”
太子的脸腾的一下升起一抹不好意思的红团,讷讷的低声回答:“还不是清衍想吃,区区裸金子,怎么比得上清衍……”千金难买美人欢心,那几粒金子又算什么!
他的声音太小,一心扑在糖葫芦上的某位前朝的摄政王根本没听见,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权当应付。
糖浆的甜味和山楂的酸味在味蕾蔓延开来,拧着的眉头总算疏开半点,他指了指案几上的汤药,毫不在意的指挥本朝身份矜贵的太子殿下,让他端着药给他,浑然不记得自己是臣,他人为君。
这一次,总算没像前一次那样吐得满地污秽了,待会儿还要让人来收拾下船舱,开一下小窗,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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