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温玄紧随其后,看着她瘪嘴的样子摇摇头。真是,越想让她安静一会儿,她偏就越蠢蠢欲动,这让谢温玄不禁怀疑,皮卡丘这种生物就是她这样么?
看五公主的图片明明很乖巧的说。
“你们两个真般配,是我输了。”邵青乾看着两人说道。
皮卡丘撅嘴,在谢温玄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看着她说:“胡说,你们两个根本没有可比性。”
“呵……也是……”
孙颖儿突然惊呼一声。
谢温玄皱眉回首,蓦地睁大了眼睛。不远处的孙颖儿坐倒在地,而本该在她手中的匕首此时却被邵青乾拿在手上,他本人已近在咫尺。
之前的奄奄一息都是假象,原来他一直都在蓄力等待时机。
皮咖篍想都没想便冲到了谢温玄身前。
会疼?会死?待刀身没入心口后,皮咖篍才回过头来想着两个问题。
谢宝宝看起来好着急啊,她嘿嘿地傻笑着,拂去了谢温玄眼角的泪。
别哭啊……
冰冷的系统音响起,皮咖篍想了想,这好像不是m-9的声音。
“经主系统鉴定,宿主序号10035任务已完成,予以原世界放回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 发烧了qwq
完结准备
拒收刀片
☆、日记。
八月三十日,农历八月初十,晴。
开学了。
今天天气很好,金黄的银杏叶满天飘落,像油画一样。
上课的路上遇到小张,他抱了女儿来。小姑娘小名儿叫轻轻,是小张媳妇给起的,说是希望她以后要做一个温柔的女孩儿。
见到轻轻我才想起来,距离我刚昏迷时已经过去一年了。这一年里小张跟女朋友结了婚,有了孩子,李阿姨家的小皮球也是,生了好多好多小小皮球,像一个个小团子。
妈妈说我变了,可我觉得我没有。她说我以前咋咋呼呼吵个不停,现在经常望天发呆,我反驳她说,以前那叫活泼好动青春阳光,现在老了蹦不动了,妈妈听了笑个不停,然后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说我那是变傻了。
好疼啊,心疼我圆润又浓密的后脑勺。
课上做实验时我特别小心,有了被六伏电压电到昏迷一年的经历,教授都不敢让我碰电源了,后来强行给我带上胶皮手套才答应。
我偶尔会思索,仅仅六伏的电压真的能让人昏迷不醒么?我记得初中时物理老师说过,为了安全起见,实验用的电压很低,不会给人造成伤害。
那么,我这一次算什么?
好像自醒来后,变的不止是我的性格,还有一些其他方面与以前也不大一样。从前我的睡眠质量很好,经常一晚上一个梦都没有,让梦多的妈妈羡慕不已,可现在我比妈妈做梦还要频繁。好的时候一晚上两三个,严重时一个接一个,有时候我都会怀疑,我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梦里面似乎是古代的某座皇宫,但是我想了想,好像记忆中去过的没有一座与它相同,我想,也许是被埋葬在历史长河中的某朝某代吧。
我被梦中的场景惊醒过无数次,每次半夜哭喊着醒来,妈妈都会抱着我流泪。有次出来上厕所,看见掩面哭泣的妈妈被爸爸用在怀里,说:“这是造的什么孽,要让小篍受这样的苦。”
我知道我给父母造成了很大的痛苦,我也很难过。可我必须笑着面对大家,因为我知道,如果人只念着过去,就看不见未来。
但是过去却是催动我们前行的信念。
经此灾难,我必须比以前更加开朗才行。我摇摇头,想忘掉梦里那个被肢解掉的男人和自杀的女人,可地面上成片的血迹总是在眼前晃个不停,我甚至恍惚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红色的。
不行,这样不行啊,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我会疯掉,别人会把我当成精神病的。
这种感觉好难受,究竟有没有人救救我?
八月三十一日,农历八月十一,小雨。
今天我没有去上课。
原因很简单,昨晚我又做梦了。昨晚的梦很飘渺,没有血腥与厮杀,只有一个女人,我看不见她的脸。
她头上顶着一大朵牡丹,身上穿着红色罗裙与金色羽织,我推断该是某朝的皇后。
心突然跳得厉害,我轻轻按住心口,低头自问:“这是什么感觉?”
温暖又委屈。
我看着她调戏另一个女人,脸上神情肃穆,而被她调戏的人看起来怂的很,满脸忿恨敢怒不敢言。
当那人气鼓鼓离开时,她站在门口望着那人的背影笑了,即便是看不见脸我也知道,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笑容。
我脱口而出,问道:“为什么要对别人笑的那般开心?”
为什么……可是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这样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难过,天晓得在我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
看着她们携手同行,看着她们相濡以沫,看着她们被迫分离,看着她们相互依偎,我心里竟开始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十分强烈的想要将她们拆散的yù_wàng,我想要她只看着我一个人。
传说,神在创世的第六日创造了一对怪物,一雌一雄,雌兽叫利维亚桑,住在海之深处:雄兽叫贝希摩斯,住在伊甸之东。后来,贝希摩斯还是那只霸占登大烟沙漠的那只巨兽,而利维亚桑则被人们赋予了另一重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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