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合作,我能获得什么好处?”
沉默十多分钟过后,费尔纳首先开口道。
“在我军进攻圣哈维尔地区时,贵军按兵不动,什么都不需要做,事成之后,我军退让出圣佩得罗西岸河口地区交由将军手下部队控制,贵军不用花费一份力气就可以获得乌拉圭中部一段港口控制权和扩张土地的荣誉,这些东西难道不是我们交给贵方的好处?”
“哼!按兵不动,坐视前线军队被围,只获得一块不接壤的土地控制权,而科连特斯却要面对与总统决裂的风险,我凭什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答应和你们合作。”
“将军真会说笑,前线军队无能,被敌军迅速歼灭,贵国总统再怎么怪罪也怪不到将军头上。
还有将军担心按兵不动被贵国总统抓住把柄,这个完全没有必要,我军会提前包围圣哈维尔,破坏城中的电报线路,保证不会有求援信息传出,
接收不到求援信息,将军的担心也自然解除。”
费尔纳有些意动,不费力气就可以获得乌拉圭河岸一块土地控制权,而且借华人部队的手,削弱米西奥内斯省内的联邦区势力,使米特雷在科连特斯门口留下的钉子失去作用。
费尔纳心中有了答案,刚要答应下来,就听到乌尔基纳的声音响起:“阁下打错了主意,我们是阿根廷人,不会联合外人对抗自己的军队,你们还是回去吧,我可以当你们从来没有来过。”
“阁下是?”
孙奇胜自然知道乌尔基纳的身份,不过为了必要的掩饰,他还是当做不知道的样子。
“乌尔基纳,你们能找到费尔纳将军,不会不知道我的名字吧?”乌尔基纳盯着孙奇胜问道。
“原来是总统阁下,久仰大名。”孙奇胜略一拱手,向前两步道:“国家利益、政治较量这种大事在下不懂,但是有一个道理在下却明白,无论国家还是个人,弱肉强食都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国家弱小,其他国家会派兵攻打你,个人忍让退缩,其他人会认为你胆小懦弱,得寸进尺欺负你。
乌尔基纳阁下,1861年发生的战争是为了国家利益吗?我想更多的是个人和各个派别间的利益之争,在这场战争中,米特雷将军胜利了,所以他登上总统位子,而您却黯然下台。”
孙奇胜卖弄自己事先做功课了解有关乌尔基纳的事迹,而对方却不为所动“米特雷派出增援的部队正在朝前线进发,你们的目的不可能成功。”
“如何占领圣哈维尔是我军的事,阁下不必为我们担心。”
孙奇胜轻松反击乌尔基萨的威胁,更进一步道:“阁下与其有心思担心我军能不能占领圣哈维尔,不如多考虑自身的处境。
”
乌尔基萨眼中凶光一闪而过,看向孙奇胜的目光瞬间淩利起来,孙奇胜不管乌尔基萨的反应,自顾自道:“一个多月前针对阁下的谋杀事件,阁下不会认为是德尔基将军所为吧?
您在安特列里奥斯遇刺,德尔基将军嫌疑最大,但是德尔基将军和您是十多年的老对手,他的行事手段您应该清楚,六年时间他没有动手,偏偏选择在新总统上任不久后动手,而且还给自己留下明显的嫌疑,德尔基将军会做出这种事吗?”
德尔基和乌尔基萨的矛盾在阿根廷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德尔基要想除掉乌尔基萨,什么时候都可以,犯不着选择当下敏感时期下手。
“德尔基将军不可能派人刺杀您,而排除德尔基将军的嫌疑过后,米特雷将军和现任总统是嫌疑最大的两个人,
米特雷将军被弹劾下台,他可能怀恨在心派人刺杀您进行报复,而贵国总统萨米恩托行事手段狠辣,上台两个月清除大量反对派,而您作为地方省份共同拥戴的领袖,并且有曾经掌权的经历,对他威胁最大,派人刺杀您不仅可以瓦解反对势力的联合,还可以完成针对德尔基将军的布局,解决安特列里奥斯寡头势力,一举两得获得最大利益。”
孙奇胜的话说完,刺杀乌尔基萨的指向人物不言而明。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孙奇胜一番没有真凭实据的推测给乌尔基萨很大振动,刺杀事件过后,他最开始也是怀疑德尔基,不过稍后冷静思考,排除德尔基派人刺杀的可能,至于真正是谁派人刺杀他,米特雷,萨米恩托还有几个孙奇胜没有提到的人都有可能。
不过在刺杀事件中他的两个儿子一个重伤、一个轻伤,当时的情景容不得他仔细找寻线索指正幕后主使人,只能先离开安特列里奥斯,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给儿子养伤治疗。
到达科连特斯,米西奥内斯冲突爆发,靠近前线的科连特斯省成了各方势力关注的地点,乌尔基萨忙着帮助费尔纳稳定局势,阻止联邦派势力借冲突把势力渗透进科连特斯省,排查刺杀事件主谋的事情也被推迟在后。
越想越心惊,顺着孙奇胜的说法,联想到萨米恩托执掌科尔多瓦省时,为了掌握阿根廷国家大权,不惜背叛反联邦同盟,接受米特雷的条件,大肆打击省内反对联邦势力,换取米特雷的认同,一个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人,很可能做出刺杀政敌的选择。
乌尔基萨的想法很接近事实真相,在两年后,没有丝毫威胁的他和他的家人被一群刺客杀死在家里,成了当时阿根廷国内的一件大事,并且引发了一场不小的冲突。
也许是巴拉圭战争结果的改变,导致萨米恩托提前两年对乌尔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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