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伸手拉住林珅的胳膊,林珅却不动,“原因我想让族长也知道。”
似乎经过这次劫难,林珅身上多了些其他的东西,看着更沉稳了,不再像之前一样毛躁,胡封看他表情不像玩笑,就带着他往族长所在的地方去。
走了几步,林珅又赶紧回头去找苏素水,半扶着他的肩膀和族长见了面。
林珅把见闻的事都和族长说了,对方脸色凝重,但族落之间的相互帮助义不容辞,他点点头,对苏素水保证到,“你放心的呆在我们族落,明天我就带人去营救。”又看看林珅的伤势,对胡封说到,“这小崽交给你了,先带去包扎伤口。”
说完就大步流星地走到祭坛外专门建成的一圈屋子里,那里是族里有要事的时候族人都会各家派代表聚集的地方。
祭司也有自己几间专门的房屋,里面全都是药书药材,还有几张矮床,进了里屋,就能闻到浓却不刺鼻的草药味。
坐在床上,这是穿了件祭司给的白色宽大棉衣,款式很简单,就像一个麻袋一样直接套着,没在意美丑,如今对林珅而言能有件衣服穿就很好了。
等从祭司屋里出来后,天色已经不早了。
带着苏素水回了家,之前和族长商量过了,由林珅照顾苏素水,所以他就带着亚雌先回家去。先不说今晚睡在哪里,家里总少不了吃的,特别是临近冬天,储藏室肯定满满当当的。
结果还没走到家门,就先闻到一股肉香味。
林珅的脸色突然不好了,探头探脑的往屋里看,果然家门开着。踌躇了下,还是进去了,小亚雌跟在他身后,刚进屋,就看到一位金发蓝颜的美人直接扑倒林珅身上,左左右右,来来回回地检查着林珅的身体情况。
待她一检查完,美目就流下泪来,又打又骂的,“看看你这一身伤,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林珅张张嘴,没说出话来,比起阿麼眼里的心疼,他更担心的是阿父的怒火。带着点慌乱侧头看亚雌,他一脸呆愣还带点未名的忧伤,赶紧把他拉倒身前,阻止了雌母的打骂,讨饶道,“阿麼,这是苏素水,你先带他去洗洗,他饿了几天了。”
阿麼?苏素水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年轻的雌性,就见原本满脸急怒之色的雌性瞬间变脸,拉了他的手左看看右瞧瞧,笑开了花儿一样就拉着他往屋外走,走两步又改了方向,“哎呀,看你肯定累坏了,都怪阿嫫没看到你,快来,先给你拿件换洗的衣服。”
苏素水被这看似娇弱其实力气意外大着的雌性拉着走了,回过头去看看林珅,林母只当他舍不得林珅,又哄他说,“不用管他,让他阿父收拾他去,乖崽,跟阿嫫来。”
苏素水就跟着林母到了后院,原来林父正在烧热水,原本是预备给黎白英洗澡的,如今给亚雌先用倒刚好。
黎白英一手拉着苏素水,一手推着林佲往屋外去,转换着表情说,“佲子,珅珅回来了,在屋里,你去看看他。”然后把门关了,去试水温,觉得正合适,直接压着苏素水打算给他洗白白了。
全程下来苏素水都呆呆的,待发现一个香香软软的雌性要给自己洗了澡,红通了一张脸,赶紧阻止她的动作,抓紧胸前的兽皮衣,宛若一只受惊的小兽。
黎白英好笑的看他害羞,也没再坚持,手里指着香皂等物告诉他用途后给,说到,“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阿麼了,害羞什么。”
看他确实羞涩,就先离开了。
而独自留下的苏素水在慢慢吹满白雾的浴室里觉得自己被暖和的热气蒸的飘乎乎,头脑都有点晕晕的。下意识地清洗身上的污秽,毕竟是个爱洁的亚雌,等水温凉了他才从云雾缭绕的梦境里惊醒,取放在一旁的一张厚实毛皮手忙脚乱背着身子把自己擦干净,穿上林母给他拿的衣服,推开门探头走出去。
这衣服是林母自己新做的,虽然有点短,总体倒还合适。
不时观望着后屋的动静,待发现他洗漱好后,黎白英便过去又拉着他往厨房去。而在苏素水洗澡的期间,林珅遭遇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家暴。
当林佲看到林珅那身其他兽人轻易不会受到如此精彩的伤势后,二话不说,直接扯着他到院子里,拾起一根粗柴火,抽了他一顿。
林珅知道自家雄父这回是真生气了,一声不吭由着他揍,林佲下手不轻,但只打他全身上下最完好的地方——屁股。越打越来气,林佲冷哼道,“你能奈了啊,一个成年仪式就敢和恐狼群杠上,接下来准备上天了是吧。”
看他默默挨着打,林佲心里一叹气,看打得差不多了,就准备收手了,“还不吭声,是觉得自己没错吗?”
其实屁股真的被打得很痛,听到雄父的声音里怒气值下降了,林珅赶忙讨饶,“阿父,我错了!真的!”
把手里的打子棍一扔,林佲自己往屋里去,林珅摸摸屁股,一挪一拐地也跟着进去了。
幸好没被亚雌看到,心里这样想着,被打过后反而安下心来,一放松,就觉得肚子忍不住抗议了。
小心地坐上椅子,不一会儿又溜达进厨房,正好有只清理完的猎物,取了一整根后腿,转身看到米缸,把手里的肉放下。他决定先熬粥,结果糊了底,本该鲜白色的粥成了诡异的黑泡泡点加白泡泡。
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个失败品的时候,林母带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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