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摆脱了那两个,可心里就是止不住的烦躁,我都没有前任,凭什么你有!有就有吧干嘛在我眼前晃!
景封平这几天心情非常好,终于让他收拾了那对狗男女,看着网上的爆料,他冷漠的一笑,好戏还在后头呢,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接到肖洋的电话时,他好心情的要玩笑两句,却听他张口就说:“海峰花园,马上过来。”
景封平满头的雾水,去那儿干什么?
不过再奇怪,大律师还是乖乖的屁颠屁颠的赶了过去。
海峰花园是个老小区,停车场很小,很多人都把车子停在道边,把本来就不宽的路占了一半,肖洋的车被后面前进的车和偷前头要出去的车堵的动弹不得,倒了好长一段路才找了个空停下。
“什么个鬼地方,还跟宝似的留着。”这地方除了位置好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值得留恋。
大律师到的时候肖洋正四处溜达的找找楼号,也不知道当初是哪个二货设计的小区,楼号东一个西一个,根本不连贯,还房子贼多,他都见过107号。
“怎么想来这儿的?”景封平看着路灯下的的肖洋,怎么看着不高兴的样子?
肖洋把钥匙递给他:“这钥匙还记得吗?”
景封平还真给问住了,“哪儿来的钥匙?”
“你家前任给的啊,爱的小窝!”
“什么爱的小窝,净胡说!”景封平可不认,都多少年的事了,他就说楼明贺那个性子怎么能这么平静,合着这儿等他呢!
“就是个二手房,走,我带你去看。”他倒是大大方方的,没有一点儿为难。
肖洋本来有点憋屈,过来找大律师的麻烦,可看他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又不是那么高兴,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里。
七拐八拐的在楼宇见穿行,破旧的外观一点儿也看不出是本市最高价房子,可他就是。
楼道有点儿黑,没有电梯,他们一步一步爬上去,能听到每一层住户家里发出的动静,喧闹,老旧。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大律师拉着他,让他小心脚下,还打开手机的来照亮。
肖洋不住的想,当年他是不是也这么拉着前任,对他温柔体贴,关怀备至。
在大律师拿着钥匙把门打开是,他的情绪达到顶峰,好像那轻松的“嘎达”一声,放大了n倍的不可言说的情绪。
“锁都没换,你还敢说你忘了他?你这是一直等着他吧!”
肖洋转身就走,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看什么前任的窝,他都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儿酸涩,有点苦,就像把热腾腾的心扔进冰凉凉的海水里,冷,苦,咸,涩,他愤怒,甚至隐隐的害怕,为什么他没有换锁,是不是还在等他,那他又是什么?打发时间的乐子吗?
“乖乖,你想什么呢!”景封平赶紧把人拉住,“我发誓绝对没有,就是忘记换锁了!”
“忘了?你觉得我傻吗!”肖洋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压不住声音,一嗓子喊了出来。
隔壁听到动静打开门,“吵什么,有人睡觉呢!”
景封平跟人道歉,硬把肖洋拉进了屋里。
没有顾得上开灯,肖洋一下子把景封平的手甩开,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气。
“宝贝儿,我真是忘了,我这个人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对你你感觉不到吗?”景封平一边解释,一边把人抱住,“肖洋,我只有你,我心里只有你。”
气头儿上的肖洋张口就反驳:“我不……”
大律师使出消声第一法宝,吻他,死劲吻,死不松开。他一点儿也不想听肖洋戳心窝子的话。
肖洋下狠劲挣扎,大律师死活不放,也不知道脚底下绊住了什么,两人双双跌进了沙发里。
一阵尘土飞扬,两人被呛得直咳嗽,再怎么也吻不下去了。
开灯一看,全身是灰。
满屋子的灰白色的防尘布,再仔细一看,哪里是什么灰白色,明明是灰太厚,盖住了原来布的颜色。噢,角落里的蜘蛛网都明目张胆的结了一大片。
肖洋站起来,三步两步走出去,不停的拍打身上的灰尘,脏死了!
屋里满是尘土的味道,这让他实在受不了,得多长时间没打扫才能出这种效果啊!
“看见了吧,我都多少年没回来了,怎么能冤枉我!”景大律师上前帮他拍身上的灰,又委屈又可怜的,他都要被冤死了。
“你前任跟我耀武扬威还是我错了?”肖小朋友也委屈的很。
“你放心,我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事我来处理,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景封平保证。
“不准去见他。”长成那样,万一再旧情复燃什么的,他非给气死不可!
“好好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只要你不生气。
“明天就把这儿卖了。”
景大律师表示完全没问题,要不是他提,这房子他都快忘了。然后又说了一大堆的好话才算是撸顺了小朋友的毛。
“饿了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时间已经不早,可附近的夜市却是刚刚进入黄金时间,热闹的不得了。
肖洋小朋友对路边摊是看都不看一眼,对于一个吃一次肚子疼一次的路边摊绝缘体来讲,路边美食什么的真心没有吸引力。
大律师自然知道他的毛病,领着人进了大学时自己常去的一家小饭馆,绝对干净卫生,关键是好吃!
店老板已经认不出当年经常来吃饭的小伙子,但还是积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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