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现在安景瑞心绪不宁,才没有发现非夜的异状,以前非夜向来是令行禁止,将安景瑞的命令奉为最高准则,什么时候还会质问他了?
“是因为陆言修?”非夜听到安景瑞的话,没有想过闭嘴,干脆将陆言修拿到了明面上来说,非夜也只能想到这一个理由。
以前因为安景瑞的缘故,非夜还会叫陆言修一声陆二公子,现在非夜就是叫一声陆言修的名字,也是欠奉。
“我……”安景瑞听到非夜的话,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否认,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否认。
说是,安景瑞自问说不出口,但是说不是,别说这话非夜不信,就是他自己也不会相信,如果不是因为陆言修,他又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殿下!”非夜见状,也顾不得尊卑,直接上前一步,拉了拉安景瑞,“陆言修这样对你,他根本就没有将殿下放在心上,殿下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非夜看着安景瑞现在的模样,恨不得将安景瑞直接打晕了带走,但是他不行,如果他强迫安景瑞,那这样又和陆言修有什么区别?
不得不说,非夜这话的确是刺进了安景瑞的心中,这段时间,安景瑞并不气陆言修将自己关起来,他只是觉得……陆言修心中似乎没有自己。
安景瑞神色的松动没有逃过非夜的眼睛,非夜连忙拉了一下安景瑞,想要带安景瑞走,但是却被安景瑞甩开了手:“我现在还不想走,你先走吧。”
即使是这样,安景瑞暂时也不想走,因为他知道,现在自己要是走了,以后就真的和陆言修没有关系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安景瑞就不想走。
非夜听到安景瑞的话,沉默了一会儿,他今日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带安景瑞走的,非夜也不会轻易放弃,就在非夜想说什么的时候,抬眼便看到了从安景瑞袖口边露出的手腕。
看到安景瑞露出来比手背颜色更深一些的手腕后,非夜眼神暗了暗,连忙上前一步,抓住了安景瑞的手臂。
“非夜?”安景瑞被非夜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以前非夜从来不会做出这样没大没小的举动,正在安景瑞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袖子就被非夜一把撸了上来,“你……”
“他就是这样对殿下的?”非夜看着安景瑞手腕上的伤口,愣了愣,接下来便皱了皱眉,捏着安景瑞的手也不自觉用了用力。
只见安景瑞手腕上又一层淤青,手臂上也有些大大小小的淤青,有些像咬伤,又有些不像。
以前安景瑞的皮肤并没有这么容易留下痕迹,但是这段时间安景瑞一直被关在屋内,不见天日也就罢了,平日里的活动范围也就只有这间屋子,皮肤自然就嫩了不少,再加上陆言修“发疯”的时候有些没轻没重的,也就造成了非夜看到的状况。
但是这些痕迹只是看上去吓人,其实在做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激动,情到浓时这点东西,并不让安景瑞感觉到难受,所以在非夜提出来的时候,安景瑞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做什么?”安景瑞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非夜的话,就见非夜先一步上前来,不等安景瑞反应,便扯了扯安景瑞的衣服。
这些日子安景瑞的衣服穿得很是宽松,一是因为脚上的铁链,二就是因为不出门,而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每次陆言修不知节制,便会在身上留下一些伤痕,衣服穿紧了,受苦的只会是自己。
但是现在这样的衣服却给了非夜可乘之机,几乎是非常轻松,非夜就将安景瑞的上衣撩开了。
非夜看着安景瑞上半身的景象,眼睛几乎是在一瞬间变得通红,安景瑞的上半身,比起手臂来,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安景瑞的手臂,只有一些淤青,而安景瑞的上半身,有一些咬痕,却清晰可见。
“非夜!”安景瑞反应过来了之后,怒喝了一声,将手从非夜的手腕中挣开,连忙合上了衣服,看着非夜,终于察觉到了非夜的不对劲儿,“现在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是吗?”
其实对于安景瑞来说,和陆言修这些东西,只能说是一些小花样,但是被属下看到了,多少有些为难,故而现在安景瑞的话,还有一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非夜听到安景瑞的怒喝,原本自己想说的话一下被堵了回去,抬头看着安景瑞略带怒火的容颜,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刚他的动作几乎都是下意识的,被安景瑞训斥之后,才回过了神,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之后,非夜眼中的赤红渐渐消退,面上也浮上了一丝愧疚:
殿下往日里最好面子,应当是不想让他们看到那幅景象的,被这样对待,这样囚禁着,殿下心中应该也不好受,自己却还在殿下伤口上撒盐……
想到这里,非夜就低了低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景瑞看着非夜的反应,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平息,非夜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非夜就比其他人更聪明,学东西也比其他人更快,但是对他的依赖性却比其他人更强。
在安景瑞心中,非夜与其说是手下,更像是自己的弟弟,现在看到非夜这个样子,安景瑞也不好责备什么,良久,安景瑞才叹了口气,无奈:“把刚刚看到的都忘掉,你先回去吧。”
“是。”这个时候,非夜也不敢再忤逆安景瑞的意思了,听到安景瑞的话,只能点点头,开始垂头丧气地向窗户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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