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地往里边瞅了两眼躺地上的罗桦,小姑娘摇了摇头暗道:这么帅气的男人竟然是个傻子,果然老天还是公平的。
等人家小姑娘进了楼梯口,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岳帅星转身关了门,把东西放到徐劲远桌子上。想着等会儿他要怎么将那只赖皮罗打发走,走神之下,袋子一半挨了桌面,别一半悬了空,“哗”的一声,里边的东西全给倒了出来,铺散一地。
听到背后的响声,岳帅星身形猛的一滞,接而一拍额头:得,叫你走神,这下有得忙活了吧!
甫一转头,目光触及到衣服堆的时候,岳帅星明显感觉到他的指尖在发抖——
继洁癖晚癌、老大控、娘炮gay、脑残粉之后,306宿舍……
又多了一名……女装爱好者……
岳帅星:一定是我没戴眼镜的缘故,才会把那照片里的人看成了徐劲远……默。
“唉,这不是你们宿舍的那徐什么远的么?”
用脚碰了碰趴地上的人,岳帅星就不明白了:“我说这大冷天的,你不怕冷也用不趴地上的吧?”
“我、我乐意,你管不着。”
也不知道是不错觉,对方在说这话的时候,岳帅星觉得各种莫名不对劲,觉得姓罗像是在掩饰些什么。
“喂,姓罗的,你,不会是哪儿不舒服了吧?”岳帅星蹲了下,嗯,两腿之间叉得特别开的那种蹲。
男人粘他粘了一个多星期,各种无微不至寒虚问暖。
甭管是隔着网络里语音文字的聊天轰炸,还是现实生活中提醒他天冷加衣,有时候他码字忘了饭点,给他带外卖。
讲真,他没想着要别人对他如何如何的理所当然。
姓罗的越是这样,他心中就越发惴惴不安。人家堂堂一大少爷要什么没有,凭什么偏偏就对他这个穷小子这么上心了?他能不慌了才怪。
说是自卑也好,什么都好,做一行有一行的认识,纵浏网文这些年,什么形形色色的他没看过?他不自认自己是所谓的主角,就算是主角那也只是日常系的主角,他没那些个宏图野心,要怎么怎么样,他只求着自己以后能一日三餐不饿着,刮风下雨不淋着。
自己有多少斤两,他从来都拎得非常清楚。
“要是真不舒服了,就去校医那儿看看呗。”
岳帅星戳了戳对方红尖尖的耳朵,挺暖的,一到冷天他就像贫血患者一样,四肢冰凉得不像样,一触那到温度,岳帅星就仿佛受到了诱惑一般,张开了双手一把捂了对方的耳朵,他心里一叹:真暖和。
罗桦则是被突然呼来的冷意弄得一颤,微微的麻意从耳旁蔓延至尾椎骨。此时的他没一丁点儿在别人面前的正经严肃。他磕磕巴巴道:“不、不用了,我趴一会儿就好。”
306宿舍有个洁癖狂在,卫生那是自不必说,怎么在地上滚来滚去都没问题。
只是……
“可你这怎么躺着,会影响我们宿舍形象的啊”,说着岳帅星揉了揉那双热乎乎的耳朵,他很好奇为什么一个人耳朵的温度竟然能热到堪比暖宝宝的程度,这么想着,岳帅星也就问了出来,要知道能引起他好奇心的事情可不多见了。
罗桦听了面色一窘,他声音模糊讷讷地说一句,岳帅星没听清便叫人重复了一遍,第二遍还是没听清,他又叫人重复。岳帅星表示这不能怪他,是对方的分贝太低了,且咬词儿不清,他能怎么办?他也很崩溃啊!
最后可能是恼了自个儿扭捏的态度,亦或是他地刨根问底,罗桦闭着眼睛低吼了句:“你不调戏我,我耳朵当然不会热!”
岳帅星:“……”哦豁,怪我咯?
“这句话你最没资格说了。”岳帅星皮笑肉不笑地拍拍男人的脸颊,然后又冷声说道:“起来,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起就起,凶什么凶啊”,罗桦嘟囔着慢吞吞地起身。
岳帅星无意义地啧了声,也就不管姓罗的了,对方爱咋滴咋滴,收拾好掉地上一堆女性用品后,他直接回到电脑桌着专心致志地码字。
☆、我有一车真爱粉
每个学院的考试时间不同,课时不同。重点是后边的课时,每门课的课时量若达不到上边规定的,就算把期末考完试了,你还是得乖去教室上课。即便是呆呆坐在那儿你也得给憋住了,要不来的话就记迟到,期末的综合素质分肯定就会低。
综合素质的评分说白了就是老师的印象分,与期末成绩挂勾。要自己真不是学霸的料,那你还真不得不在意这个了。
好不容易熬到这种与其说是上课还如说是老师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时间过去,班里人个个都松了口长气。
有些人更是将自个儿行李早早就收拾好了,几乎是一收到班群里、专业群里的各个老师松口说终于可不用去上课,已经结课了的通知时,立马就拉着个皮箱挎着包包蹬蹬蹬地跑回家/跑到男朋友大敞的怀抱里/三五六呼朋好友疯浪个通宵。
岳帅星则不然,他打算最后一天再走。
至于原因?
这不明晃晃摆着么,岳帅星苦笑着抚抚额额头,就是他家太后啊。
他骨子里天生就流窜着叛逆因子的。与其他人的青春叛逆而言,他的“叛逆”是内敛的,是安静的,是偏执的。通俗点来就是别人附加在他身上的期望会给他很大的压力,因为他办不到给他家太后个好的生活,一个不吃得好穿好住得好的生活。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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