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
“嗯,不必多礼。”
【cc,这古代世界当真不错,还能享受这么多人的朝拜。】
系统:【您说的那是当权者,更多是这些卑微如芥的人。】
【听你这么说,那我顶这反派的身份更要小心了,若是被发现了,我可就没这样的好日子过了。】
系统:【是的宿主。】
矗立两旁石雕下的长廊青阶似地毯般的落雪被一只烫金鎏靴留下一串清冷步印,与系统闲聊间,肖绯青袍挥溯走到上次来过一次的御书房,风雪似花瓣飘絮缓缓络于他雪白狐裘之上,瞬间
便融为了一体。
“国师大人,天寒风大,您还是早些回去吧,当心身子。陛下公事缠身,实在是无暇见您呐。若是陛下得空了,自然会召您的。”御侍官脸上依旧堆着谄笑,话却说得圆滑无疵。
“这...好吧。公公,不知陛下龙体可还康健?”肖绯说完,接过启福手中沉甸甸的锦袋,塞入那御侍官手中。那御侍官笑了起来,假意推脱几番,最终在肖绯不容推辞下,掂了掂锦袋,笑如狡鼠。
“国师大人,陛下的事咱们做奴才的可不敢多嘴。只是这天儿啊,近来可能转不了晴咯。”他抬手指指天,摇着头道。
肖绯心下秒懂,只是面色无惊无澜,谦和拱手道:“多谢公公提点。”
御侍官忙摆手,“不敢、不敢。”
随后,见那身姿修长的青锦之人转身离去,御侍官这才转身进了大殿,一进殿门,一道雄浑厚哑之音从金龙正座上传来:“他走了?”
御侍官连忙收起表情,恭敬万足:“回陛下,国师大人已经离开了。”
正提笔批着折子的咸仁帝,将狼毫一摔:“哼!”
“陛下息怒,当心龙体。”御侍官弯腰将毛毫拾起,笑着上前道,“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是国师大人如此清雅之人,一时难以接受这男子之情,也是...情有可原。”
“这么说来,倒是朕的不是了?”
御侍官听了这威压之言,哆嗦着扑通跪下:“奴才哪敢啊,奴才...”
“行了!起来吧。”咸仁帝挥手,双眼眯起,闪过一丝凛冽:“只是你说的法子,可当真管用?”
御侍官站起身道了声谢,笑得奸滑:“陛下稍待几日便知。”
回殿路上:【呵,这皇帝是想搞事啊。】
系统:【怎么了,宿主。】
【怎么?他想套路我呗,以为来个欲擒故纵,欲抑先扬,我就会乖乖就范。】
系统:【哦,那这皇帝的计划可要泡汤了。】
【不不。我怎么能让他费心费力的演这独角戏,我必须得好好的配合他呢。】
系统:【......】
一连几日,他列行去探皇帝,皆被拒之门外。这于他意料之中的事,他权当散散步,多加熟悉这东恒皇宫。冬初,他照例起得大早,修长身姿立于寝殿门前,透这宫阙高墙,见朝阳意外挣破烟云光耀四出,似乎是个好天气。
他拢了拢狐领外裘,手捧暖炉,三千墨丝以发带随意系住,盍于身后,这清晨暮气勃勃的花香将其缭绕之中,悄悄将他每寸发丝都染上馨香。
“启福,今日这天色大好,不必撑伞了。”
“是。”
收了宫伞,红霞初露丰芒,穿过万里云烟,投入宫阙小径下,徒徒散漫之人精致的眉眼,如云生姣蔚。
“主子,今日咱们还要去见陛下么?”启福抠着后脑,言色不惑。
而肖绯则悠然地欣赏着石子小阶旁的花草:“恩。”
启福噘嘴道:“可您的伤还未好全呢,这几日不住的折腾,身子可怎么受的住。”
“......”肖绯斜眉瞧了眼他,孩子,你这话会让我想歪的。
“好了,别念叨了,”他停住身,折了一枝阶边伸出的蔟蔟锦花,置于鼻下轻嗅后转身插于身后内侍鬓间,滟滟轻笑灼目耀人:“知道你关心你主子我,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晓,出不了错。”
启福霎时愣目,手足无措:“啊??哦哦,是!”
系统:【宿主,提醒您,您刚才的行为有些轻微ooc。】
肖绯:【哈哈,我知道,就逗逗他而已。】
系统:【好吧,还望您下次注意。】
肖绯:【恩,不说了,有人。】
一眼望去,见鹅卵小道尽头外,是假山罗布,佳木葱茏的颐园,横跨于一方清池之上的四垄亭里,徐风吹动着薄纱轻曼肆舞,一名绚袍少年正蹲在地上,逗弄着什么,发出一串铛朗笑声。
是玄煊。
肖绯凝眉顿住,“怎么不是主角。”透过花林间隙朝颐园处的浮碧亭望去,不自觉喃喃出声。
“主子,您、您说什么?”启福舌尖打架,仿佛仍沉于刚才的旎俪中。
肖绯轻咳一声,整袖道:“无事,走吧。”
“哦。挨,主子,那不是三皇子么,”启福低声道,“还有六皇子养的小犬呢。”
正欲离去的肖绯听此,收了步子,见亭中三皇子逗弄小宠果然是主角的杂毛花犬。主角如今还是少年心性,对这等毛茸茸的小动物自是喜爱有加,是不会任由它在这宫中乱窜的,况且这小
犬还是主角从小养大的。
【cc,主角呢?】
系统:【不知道。】
【......对了,忘了问,既然主角那晚没被发现,那皇帝是怎么处理我被行刺一事的?那么多张嘴要堵,总得有个说法吧。】
系统:【人肯定是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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