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罢了。”玄绰冷戾着嗓音。凤眸凝视眼前又爱又恨之人。忽而又笑了,笑得有些可怕又诡异:“就算哥哥利用了我,也没关系。毕竟没有哥哥,也没有今日的我。不如,我送哥哥一份大礼?”
肖绯不知他什么意思,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他见玄绰招了招手,跟着,那铺着血艳艳红毯的台阶上走来一个手持托盘的士兵,上面金光闪现恍然是他掉落的旒冠和他心念念的珠箔。肖绯一时不明所以,但后面听到的话,才明白他意思。
“你想要的东西。至高无上的皇位、万人崇仰的身份,我全都给你。就当是报答哥哥多年的栽培。只不过哥哥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呢...”一顿,后面便是令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话:“不如...折断哥哥的手脚,一辈子囚禁在狭小的笼子里,永生永世不得见天日,让哥哥每日只能靠身体来取悦自己的主人...而哥哥主人只能是绰儿,如何?”
肖绯不可置信地侧头望着身边恐怖的男人,“不...不要!”
在更加古老的年代,在战争爆fā_lún为俘虏的那一方,会下贱的被当做奴隶货物任人挑选,而身份地位更加尊崇高贵的人,会令人心中满满充斥摧毁征服凌虐的快感。所以自古以来,凡是亡了国的君主,无一不选择刎剑自裁,以保尊严!
而在一百三十多年前的西郦国,国君璋元帝便是一个可怕的例子,因长相颇具俊美,在三国的鼎力围攻下灭了国,而当他在大殿准备刎喉自裁时,却被生生斩断双臂,拔掉舌头。最终连自杀
都做不到的被三国君主当做禁脔交换玩弄了整整二十余年。
“哥哥听说过从前的西郦国君吗?”玄绰由扯拽变为抚弄,将地上人的一头披散的墨丝勾在掌心中把玩,温柔却是说不出的诡异。而在后者红潋的眸子变为惊恐时,一边欣赏一边慢悠悠说道:“想不想知道后面的事情?那国君被废了后当然还是不肯屈服地挣扎,但到了后面...哥哥猜猜怎么着?”
“......”
银光鳞鳞的护铠剐蹭在肖绯精致的轮廓,在他想躲开却无可奈何的窘态下。诡异的嗓音,用着极其平淡的语调叙出让人心惊胆颤汗毛倒立的话:“到了后面,却是蠕着身子,大开双腿极尽迎合!边流泪边咿呀呀哭求着要......”
他的话像是惊雷轰地炸在肖绯脑中,到并非全然是惊恐与那国君的遭遇,而是玄绰附耳在他耳边诛出的话。
宫中人人皆知流传在贵族中肮脏圈子里的一种秘药,万金难求。听说从前是专门用来折磨叛徒内奸的一种酷刑,后面沿用改良变成了那些贵族权士专门用作对付不听话娈童的手段。食用或者浸泡的方式,会慢慢改造人的身体,渗入骨血的变化。人的感官会被张弛至极限,就算是一根羽毛触上肌肤,都是如蛆跗骨一塌糊涂的着迷、沉沦、直至上瘾无可自拔......
若是最后,没有男人、会死吧...亦或是...生不如死。
“不、不要!不要这样!”
肖绯哪里还沉得住气,听听就很可怕,更别说用在他身上!妈的!这根本就不是人了,而是随时随地只能发情的牲口吧!男人的望着身下人一双惑人的眸子被逼得恐惧的模样,淡淡垂眸好像
真有此打算般。“哥哥眼睛如此漂亮,像星辰般璀璨闪燿又该死的祸害人心!真想看看哥哥染上情瘾,发疯失控的求着绰儿要的样子啊。真的很残忍,即使哥哥这般可恶,绰儿还是不忍心。所以哥哥乖一点,不要逼绰儿走到那一步,好不好?”
像是祈求,又像是告诫自己。他将自己疯狂又危险的念头生生封禁在好像是翻滚着腐骨蚀尸的炼狱池子里。只见他拔身而起,深深邃望身下人,随即,便抬手一招,那候侍一旁,手持托盘的士兵得命上前。
肖绯见了,刚想挣脱着逃开,便不知被何时上前的两名士兵压制着双臂动弹不得,而这一刻,男人已然将地上人丝绸般的发丝聚拢高高束起,亲自将手中金辉赤耀的旒冠替他冠上。而肖绯抬头眼睁睁望着这幕,在风卷云涌天穹下,恍惚觉得那象征权位的旒冠此刻谲然是那牢牢禁锢自己的枷锁!就像男人刚才说的那样,给他无上地位,却要用自己一生的自由交换!
“玄绰!滚开!谁要你的施舍!!”地上的人因束起的墨丝暴露出整张潋滟绸丽的轮廓,眸子微微泛红,像是被欺负无助怜悯的小动物。
“哥哥知道为什么那西郦国君被切掉双臂吗?”银铠男人非常不满地上人挣扎的动作,淡淡的话印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化不开的寒意:“因为他不识时务,在强权下不懂收敛,还妄想挣
扎......若哥哥还是不听话......这双手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问询的话,却是恐怖危险的□□。他的话轻悠的好似玩笑,但谁都明白话中显而易见的凶狠!
“......”肖绯当即僵硬了身子,一动不动。而在他停滞挣扎的一瞬,那金龙珠箔便被一只修长漂亮的手辍在了旒冠首端的暗镶里......登基仪式从此时此刻的这一秒正式奏效,铁然奠定了
地上人万万之上的地位,同时,也奠定了他阶下囚徒的身份。
“从此刻开始,自由将永远是你的奢望。你所有的一切,将独属于我一人。而我则是你余生后臣服奉迎唯一享有你的主人。”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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