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凡从内心感激感动,但并不想继续这种抑郁的气氛,故意调皮说“老师,我有您说的那么差嘛。我当年游戏可是打过世界前10的呢,我要是把那行当坚持下去,赚的可比当医生多多了。”
张老微笑说“这就是阴差阳错,人总要遇到很多阴差阳错的。错了有时也是对的,一凡,还放不下吧?”张老手摩挲着身侧已经磨出木头原色的红木凳子扶手,用眼神点了点萧一凡。
“老师~”萧一凡被老师猜出心声,声音弱下来,唤了一声。
“你看你看,又来这个样子,哎……”张老无奈的笑着,后背放松的倚着靠背,手指在扶手上轻敲。
“一凡,心里往进住人容易,往出赶就难赶了,时间越就越难赶,再久一些你都觉得你这心啊,都不是你的了,被别人全占了去,就心心念念挂心的都是她了。”张老笑着说这段话但萧一凡却从话里听出了些伤感的意味。
“老师,你第一次给我说这种大道理呢。”萧一凡笑着说。
张老哂笑“紧讲慢讲也讲不了多久喽~到颐养天年的岁数了,趁还能讲就多讲讲。”
“那老师就给我多讲讲吧。”萧一凡拿起烧水壶给张老杯子里蓄满了水。
“你猜我这辈子爱过几个人?”张老调皮的抬眼皮朝萧一凡点了点。
萧一凡提壶的手还没放下去,嗤笑道“猜不出来。”
张老抿嘴微笑继续道“年轻时,我也曾fēng_liú过,医校校花就是我对象。”
萧一凡朝门外指了指问“我师母?”
“不是~”张老闭眼摇头“你师母当时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母夜叉,谁都不敢碰,人们当时都说她是颗地雷,呵呵,说来也是天命,最后还真去造导弹去了,呵呵呵呵。”
萧一凡品着张老珍藏的老普洱全神贯注听着上一年代的爱情故事,萧一凡从小只有萧正严和小冬叔,两个亲人长辈,而这两个人的爱情又太特别,听到张老和师母这样一如大部分人的这种感情又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
……
“一凡,人不会一生不犯错,感情也是,你要真觉得他改好了,不妨再给他一次机会,心要是真伤透了就没什么苦恼的了,你之所以现在这样,心里还是有念想的吧,因为抱有希望所以苦恼。后来在医院我也见着了,门口不明不夜守了你几天,你心估计也早软了,就是别着一股劲儿过不去是不是?”
萧一凡双手来回搓着骨瓷茶盏,点了点头。
“从心吧。”张老仰头饮了口茶,茶杯碰到木质桌面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听起来特别像锁环蹦起来的那声。
……
……
袁芽的孩子刚过百天,小伙子被俩奶奶生生喂成了米其林,袁芽以前自称小仙女现在也被儿子折腾的落了凡。好在小直男还算靠的住,能替他分担一点,但俩人的过的也并不好受,两个妈抢一个娃,光取名字跟谁的姓俩家子都差点干一仗的了。
一看见萧一凡就掉眼泪,活生生像个受气的怨妇,萧一凡笑着说“这问题再好解决不过了,再生一个,一家一个谁也别抢了。”
袁芽眼泪一抹,愤慨的说“凭什么,我生的孩子,凭什么给她们一家一个,她们想要孩子自个儿再给我生个弟弟啊。”
萧一凡哭笑不得,仙女儿虽然落了凡,天庭骄横的那股子劲儿还没丢。
“才不生了呢,都疼死了。”说着说着又扯过旁边的巾子擦眼泪,擦着擦着噘嘴嗅了嗅,还带着哭腔说“有股子什么味儿”,有把巾子贴近了嗅了嗅,一下子更委屈了,嘴里小声骂道“烦死了,他妈又不给孩子穿纸尿裤,又尿我枕巾上了!都跟她说过无数遍了,我妈给带上她还要给脱掉说怕捂坏了,老子买那一片好几块呢,超薄透气无侧漏的好吗!!”
自己在里屋骂的愤慨,结果朝外头张嘴喊态度180度大转变“妈!你给他喂点儿水吧,闻着尿有点上火了。”
萧一凡一下自己觉得自己虽然孤身奋战苦了些,但也少了不少家庭纠纷,忍不住捂嘴偷笑。
……
……
在飞机上小石头脸趴在窗口往下看,萧一凡也往下望了望,那片熟悉的土地越来越远,小石头冲窗外摆了摆小手,嘟着嘴不太开心的嘟囔了句“爷爷再见。”
萧一凡低头吻上小石头的头发说“我们会回来的,一切都好起来了。”
(四十五)
飞机下落,小石头拽着萧一凡衣角跟在身后,睡眼惺忪,眼皮还沉着,走着都能打个睡盹儿,头一点一点的。刚走到出口通道,外面的冷风窜了进来,小石头鼻子痒痒连着打了两个大喷嚏。
萧一凡从包里刚抽出纸蹲下来给他揩鼻涕,就见小家伙眼睛一亮,咻~的窜跑了。
“去哪儿!”萧一凡大跨了一步扯住了小石头棉衣上的连衣帽,小石头原地跑了几步,不满的往接机的人群里指了指,萧一凡顺着手指往前一看。
一簇玫瑰后面隐着的脸不是顾逸飞是谁。
萧一凡手上一松,小石头看起来圆圆的,实则衣服虚胖,直接从栏杆的间隙中穿过。
顾逸飞还仰着脖子张望,忽觉得裤子一沉,低头一看,鼻子底下还挂着半条大鼻涕的小圆脸,抬头在人群里找了找才看到萧一凡的身影。
待萧一凡拉着箱子出来,顾逸飞把花递过去“欢迎回来。”
小石头仰着头,手在空中抓着“我要~我要。”
萧一凡嘴角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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