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拓眼看着陆小果像只猛虎般朝自己扑了过来,对方力道很大,居然将他一举扑倒在床上。
“小陆……”
朱拓一攥住陆小果的胳膊便察觉不对,就见他呼吸急促双目赤红,身体更像火炭一般炙热。
他中毒了,还是春毒!
想到竟然有人胆敢在魔教里对陆小果下药,而且还是春*药,朱拓心中便有种止不住的杀人欲*望。
他以性命发誓,无论这个人是谁,他将来都会死得很难看。
朱拓这边沉思杀人计划,陆小果也没闲着,相当麻利的去扒朱拓的裤子。
朱拓攥住他的手腕,沉声道:“小陆,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陆小果不假思索道,“你是朱拓。”
朱拓双眸眯起,“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陆小果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双手都被攥住,下了死劲儿也挣脱不开,疯狂怒吼道:“我当然知道,我要跟你行*房!”
朱拓怔住。以他对陆小果的认知,就算被下药,对方也应该是去找个女人发泄,而不是自己。毕竟以陆小果目前的表现来看,他对断袖分桃之事还是有一定的抵触心理。
朱拓唇角微微扬起,想不到一次暗算竟帮他试出陆小果的真实心意。只是听到下一句话,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陆小果接着说道:“我要在上面!”
然后他就用嘴去咬朱拓的腰带,虽然双手被制住,但我还有嘴啊!
做了二十几年纯爷们的陆小果自然不知道这个动作对于喜好断^袖之人有着多致命的诱惑力。
看着那张鲜艳欲滴的小肉嘴就在自己敏感部位正上方咬来咬去,朱拓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既然是对方主动,自己若再不笑纳,岂非暴殄天物?
☆、下药(二)
作为血影门的门主,程留香做出过很多决定,有英明决断的,也有一时失误的,但无论结果是好是坏,他都不曾有过一丝后悔。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欣然接受。
江湖生活本就残酷血腥,作为一门之主,时刻保持沉着冷静的心性才最重要。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无论如何都冷静不了。
并非因为他所处空间的黑暗狭小,也并非因为有何危险萦绕在身周,如果紧贴在他身后的叶孤山算是危险的话。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暗室外陆小果那销魂的呻^吟声和朱拓沉重的喘息声。
然而很快他便默默更正,最危险的还是他身后的叶孤山。
似乎是被外面的两人刺激到,叶孤山的那话儿明显变大,变硬,此刻正紧紧顶在程留香后^庭的位置,那种感觉,程留香真是毕生难忘!
可偏偏他还不能有所动作,连一丝声音都不能发出。被朱拓发现有人在偷看他的活春宫会是什么后果,程留香连想都不愿意想。
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找陆小果?这个夯货是死是活跟他有毛的关系!
程留香悔的肠子都青了。
一双手轻轻抚上他的腰肢,掌心的炙热穿透薄薄的衣料,瞬间直达程留香的中枢神经。湿^热的鼻息轻扫过他的耳垂,带来叶孤山粗重的喘息。
看样子就算他不想动,叶孤山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程留香心里直翻白眼,中了春毒的明明是陆小果,叶孤山却也做出这番举动,分明是趁机吃豆腐!
他出手如电,想去阻止叶孤山准备吻上他颈项的双唇。然而对方却似早就料到,更快一步的擒住他手腕,双唇已然贴上他心心念念之人的面颊。
程留香眼神一冷,右肘重重向后一击,叶孤山竟未抵挡,胸腹被狠狠击中,忍不住低低闷哼一声。
声音虽几不可闻,在朱拓耳中却不啻为平地惊雷。
雪亮的剑光如毒蛇之信瞬间穿透暗室之门,朝程留香前胸刺来。
“叮!”的一声脆响,另一柄绝世之剑已架住那剑,刹那间双剑交击,暗室之门陡然破裂。
双剑如龙,光影纷飞之中,两条人影从暗室窜出,随即夺窗而出。
朱拓紧随其后,一剑快似一剑,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程留香边闪躲边低声道:“是在下唐突,还请王爷恕罪。”
朱拓充耳不闻,剑招凌厉,剑气森然,竟似要取二人性命。
叶孤山一掌将程留香推出战圈,独自抵挡朱拓。
已有巡夜的魔教教众听到动静,驰援而来,迅速将程叶二人围住。
朱拓沉声道:“全都退出院外!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小蜡烛、黑鸽子拦住众人,二人对望一眼,自入魔教以来,谁都没见过朱拓露出如此严厉的神情。黑鸽子一挥手,所有人都无声而迅速的退了出去。
叶孤山抵住朱拓凌厉的剑锋,冷声道:“我二人乃是无心之举,纵然有错,难道王爷还要取我二人性命?”
朱拓也不撤剑,冷笑道:“深夜偷偷潜入本教,如此鬼祟,还敢说无心之举?叶城主什么时候也习惯不走正门攀围墙了?”
叶孤山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夜探魔教本就是违心之举,若不是因为程留香,他压根不会做这些平日里自己最为唾弃的勾当。然而既是自愿之举,无论再怎么违心,朱拓再如何讥讽,他也只能忍下。
程留香轻咳一声,道:“此事与叶城主无关,是在下自作主张来看望小陆,又不想惊动王爷和贵教诸位英雄。没想到……,今夜之事错在我一人,但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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