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
她怀疑地舒了一口气。“我要是你肯定会做关于木乃伊的噩梦。”
“我不会有事。”走廊里的老式钟是玛丽安跟着这所老房子一起从她祖母那儿继承来的。钟敲第十下的时候,罗杰合上正读着的文件。“我现在还是得走了。”
“好吧。”玛丽安放下脚起身送他到门口。罗杰比脱了高跟鞋的她高出一大截。他有六尺四寸高,而她只有五尺四,两人的身高差成为辖区里一直被津津乐道的梗。
“如果你房子里再出现什么糟心玩意儿一定要打电话给我,科尔索。”
“我肯定会的。”罗杰说。
* * *
罗杰现在没时间也没意向参与日常会面和盘问,虽然他平时还是挺享受工作过程的。不过自从罗杰在自家客厅里发现本该放靠枕的地方躺了具尸体起,他整个人就一直纠结在压抑的愤怒之中。
眼前这座不起眼的红砖建筑连个招牌都没有,窗户和气动门都是暗淡的灰色,罗杰推开门走进一间屋子,里面铺着黑橡胶垫地板,裸露的金属架支撑着没有粉刷过的复合板墙壁。前台脏兮兮的接待桌被搁在墙角,上面布满鞋印。桌子后面的墙上贴着一些老片子的海报,一个无所事事的青年坐在那儿,面色白净,染着紫色的头发。
“皮特在吗?”他一边问一边出示了会员卡。青年的手腕上戴着镶有金属柳钉的黑手环,他查了罗杰的会员卡,嚼着口香糖说:“啊,皮特今晚在。”
“告诉他我来了,问他有没有空。”
“没问题。”当他趴过去拨电话时,椅子上裂开的绿色塑料嘎吱作响。“c先生来找皮特了。”
几分钟后,一扇偏门开了,一个看着像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的头发和双眼都是浅棕色的,穿着短袖纯棉衬衣和牛仔裤,踩着一双乐福鞋,走到罗杰跟前握了握他的手。“这段时间你都干嘛去了?”他边说边将罗杰引进门,两人走过一条长长的水泥地走廊。
“一直都在忙工作上的事。”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皮特轻笑着摇了摇头,打开另一扇门,“进来吧。”
装潢华丽的房间与寒酸的走廊和前台形成了鲜明对比。深紫红色的窗帘背后是灰色的隔音板,除了中间的一部分,周围地面都铺着木地板,中间铺的却是黑色橡胶,消掉了罗杰的鞋子发出的声音。十字架、长凳和木马都不是一般健身房里的那种。
罗杰四处打量一下。“不错。”
“太好了。我觉得,你要的东西这儿都该有了。”皮特指了指吧台的方向,示意他可以把衣服挂在那儿。“我一会儿就好。”
罗杰走到吧台打开后面的一个衣柜,把西装外套挂好,然后解开领带,一并规规矩矩地挂起来。柜子里还剩着一些空衣架,罗杰脱下工作衬衫套在衣架上,将扣子从下到上一粒一粒全部扣好。最后,他褪下手表和右手上的细银戒指,放在里面的一个托盘上。
小柜门上内嵌的穿衣镜映出罗杰宽阔的肩膀和贲张的肱二头肌。不同于这个圈子里多数跟他处在同样位置的爱好者,罗杰并没有脱毛的习惯,但是他的体毛也不算浓重。细碎的黑色毛发顺着褐色的rǔ_tóu向下蔓延,绕过肚脐消失在腰带扣后面。那双时常会吓到证人的绿眼睛凌厉又不失睿智,罗杰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片刻,然后挪开了视线。
皮特回到门口,脱得只剩下一条黑色双丁裤。他一语不发地走到房间中央站定,双手紧扣在背后,低着头。
罗杰合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又徐徐呼出,开始把自己融入进角色。这时候,他感觉盘踞在自己脖子下方的压力被渐渐纾解,缓缓散去。而后背上僵硬的肌肉就需要些更大幅度的动作来放松了。
“你可以说话,”他说。
“主人。”皮特平时活泼的嗓音此时变得低而压抑,几乎像是耳语。“我的安全词是‘果冻’。”
“知道了。”罗杰说。进入角色之后,他感到自己平时因为极度自控导致僵直的膝盖和小腿都放松下来了;气势逼人地围着皮特踱步时,罗杰上下审视这具熟悉的躯体。
罗杰抓着着皮特的两只手腕,温柔地将男人领到圣安德烈十字架旁边。十字架装在墙上,像是什么极简主义风格的西班牙式神龛一样,罗杰举起皮特的双手逐一绑在十字架上,保证结实又不会太紧。
然后他走到吧台打开其中一扇门,里面有几个仿真yīn_jīng和肛塞。罗杰逐一查看,最终选择了一个又长又粗的光滑肛塞和一根简单的胶状仿真yīn_jīng。他将肛塞涂满润滑剂,用手托稳皮特的臀部将肛塞缓缓地推入。肛塞完全没入身体时,皮特低沉地哼了一声。
然后罗杰再次回到吧台,他打开另外一扇门。这个柜子里面挂了一排马鞭、手杖和散尾鞭。他选了一根设计中规中矩的散尾鞭,浅色鞭尾有着天鹅绒一般的质感。选好后他转身回到皮特身边。
罗杰活动了一下肌肉,随意挥动几下鞭子。他来回踱着步,转了转脑袋拉伸颈部肌肉,散尾鞭在左右手里来回调换着,然后他停在离皮特五英尺的地方,松松地握着鞭柄。
当第一鞭落在皮特浑圆雪白的臀上时,他叹了一声。罗杰流畅快速又富有节奏感地挥动鞭子,鞭尾在空中画着“8”字,每一下都精准地抽打在皮特的臀部和大腿上。罗杰的鞭子在那美好的臀部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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