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衡期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这般放纵自己的,今日是缘了接见北桓的使者,北桓地处漠北,作为礼物的酒自然是烈的。姜衡期是存了些心思,不留意便醉了。姜于北桓习于表面功夫,觥筹交错着到了夜。
姜衡期再回过神来,已经到了闲庭苑的门口。
行之,行之在里面……
姜衡期醉醺醺地伏在萧轲身上,好心情地一寸寸皮肤地吻下去,偏白的肤色盈满了眼,上好玉器一般,只在左胸处有一道三寸长的疤。那是在漠北得的。
感受到了姜衡期在深吻那道疤,萧轲有些许的难堪,便凭着感觉摸索到姜衡期的肩膀,将那人自自己身上推了起来 ,旋即坐起身,拢好xiè_yī。
萧轲靠在床侧的墙上,背后生凉。而姜衡期则勾住萧轲的脖子将头置在萧轲的肩膀上,吐息混杂着浓浓的酒气,惹得萧轲面色绯红。
“姜衡期!”萧轲的声音击碎了夜的静谧,含着隐隐的怒气。
“嗯?”姜衡期不甚清明地回了句。
萧轲:“你来闲庭苑作何?况明日还有早朝,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像个一国之君?”
姜衡期不回答,只是吃吃地笑:“行之,你说做国君有什么好呢?想做的事做不得,不想做的事满满当当地压在身上。”
萧轲不理他,只扯开姜衡期勾住自己的手臂,探出手去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萧轲还记得姜衡期若是过度饮酒有时会发热的毛病,他不想这个人在自己身边出事。
姜衡期却孩子气一般将萧轲的手拉下来,也不松手,就那样抵在了自己左胸心脏跳动的地方,一点点用力。然后,他接着说:“行之,我们一起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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