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恪缴械投降,知道司灼不达目的是不会离开了,那么这样一来,白烷的事他迟早都会知道。
苏恪拧眉,白烷那家伙也不知跑哪儿去了,自己都从燕州回来些日子了,他竟还连个人影都没有,不过他可别此刻跑回来了。想着,苏恪觉的有必要麻烦景照找一找白烷给他通个信。
想到了景照,苏恪松口气,也不想再和司灼多费口舌,可一抬眸却见司灼不知何时从凤池中站了起来,此刻正赤*身*裸*体的盯着自己!!!
苏恪大骇,惊的原本蹲着的腿一下子跌倒在地,大嚷道:“司灼,你顾着些你的身份好么!”
司灼看着他,仍旧波澜不惊,“本君哪里失仪了?”
苏恪怒不可遏,这样有意思吗,你明明知道……好啊,我成全你!
想着,苏恪一把站起来,身子往前一倾,双手抓住司灼的肩膀,歪着脑袋亲了上去。
苏恪以为司灼会躲,会厌恶,甚至会一挥衣袖将自己打出老远而后甚觉愤怒的离开这儿回他的昆仑。但,司灼却是伸出手揽抱着他的腰臀将他一把带到了浴池中。
苏恪惊的忙要松开嘴推开他,却被司灼一个翻身压着就往池下而去。
玛德,避水决怎么念的来着!
司灼亲吻着苏恪,俩人的身子共同淹没在池中。
苏恪只觉得这原本不深的浴池竟突然间深的如大海一般,他倒在下头,只觉的周身轻飘飘的,他看不清周围,只感受到司灼光滑的身体和那炽热的唇。
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衣衫在一件件的离体,但在这水中,他却什么法术都使不出来,也不知是内心并不抗拒这样的司灼,还是司灼用了什么法子暂时封住了他的法术。
他只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热的滚烫,司灼的腿交织着自己的腿,他强健的胳膊拥着自己的腰身,手掌却滑在了自己的两股之间。朦朦胧胧中他约摸听见司灼好像说了一句:我比你更期待这一刻,日日夜夜。
刹那间,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突然袭来,苏恪怔住的大脑顿时清醒,但此刻却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他只感觉到司灼从背后拥住了自己,彻彻底底的拥住了自己。而那须臾间的疼痛感已被无边无际的快乐所取代......
苏恪整个过程都是懵的,待他清醒时,他和司灼两人都穿好了衣装站在室内相对无言。
苏恪脸颊微红,瞪着眼睛盯着司灼,口里还在不住的喘气,然而司灼却一个转身坐在铜镜前拿起木梳子梳他那一头极好的长发。
苏恪握着拳,这人“吃了”就不吭声了?
“司灼?”苏恪唤了一声,司灼从铜镜里抬起眸看着他,只道:“思居殿离凤露台委实远了些,本君有些治国之策想教给皇上,不知是皇上搬到凤露台来,还是本君搬去思居殿好?”
苏恪瞧他那副什么都没干且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就觉的好笑,这一日他彻底刷新了他对司灼的认识,这个人可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典范。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恪顿感无力,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得和司灼保持距离,不管什么距离都得保持,这样对自己才好,但是此刻在他的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一个声音在呼唤:这不就是你一直渴望的么。
司灼已不知何时将自己的头发打理好了,他的那头长发,他一向只喜欢用一根金色发带略略的绑扎在背,瞧着不乱,给人一种恬静却又高贵之感。此刻,他拿着木梳站起身离开铜镜,继而朝苏恪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恪便鬼使神差的坐在了铜镜前,司灼便站在他的身后用那把木梳替他梳理他的头发。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恪任由司灼为他束发,口里却仍旧问道。
司灼不语,只将发冠给他戴上,继而看着镜子中的他,用手轻轻的磨砂他的脸颊。苏恪瞪着眼睛,一刻都不让自己松懈,心理防线一定不能崩掉,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司灼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他的目的就是白烷,他想通过自己抓到白烷再杀了他。为了白烷,一定不能崩。
想着,苏恪抬起手欲要打掉司灼的手,却听司灼在他身后轻声道:“何时你的心里还有别人了?”
苏恪的手停在半空中,继而慢慢握成了拳。
“苏恪~我喜欢你现在的名字。”
苏恪怔住,司灼从未唤过他的名字,不管是从前还是如今,但方才,他竟然唤了自己的名字。
“我也喜欢你现在的身份,甚至希望你永世都是这个身份。但太平盛世并不常见,这一世我...”司灼止住,却又道:“做凡人其实很好,做一个会法术的凡人更好。”司灼淡淡的说着,语气里难得夹杂些怅然的意味,但他却见铜镜中苏恪的脸色变的极其难看,紧接着苏恪便突然站起身面对着他,而后将他一把抱住抵在廊柱下,而后干涩的开口道:“司灼...你不要来招惹我。”
司灼没有应声,而是抬起双臂回抱住他,“本君想招惹一次。”
苏恪闭闭眼,而后狠狠道:“这样的你很可恨!”言讫,苏恪一把推开司灼转身而去。
司灼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继而再看着自己手中从苏恪那儿拿到的那根鲛绡,垂下眸久久未有睁开。脑海里的画面是鲛绡,是狐尾,是苏恪金色的花茎,到最后却又是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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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恪越来越搞不懂司灼了,他也从来没有懂过,这个一直无视了他那么多年的人,种种反常的举动绝对不是单纯的。苏恪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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